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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连干碗中酒,睡数十分钟,现已酒劲全过。
双手向上举起,往后拉伸,抻了抻僵硬的身体,捡起桌上的团扇,扇了扇。大张着嘴,长息了一口气打了个哈欠。用团扇轻拍了自己嘴。
马、白二人被四娘睁眼睡觉吓到了,又被突然抓起衣领坐倒在地,一直不起来。
四娘见桌旁两侧并没他两,用手中扇把挠了挠头,人呢?
这个时间,客栈的客人多数已回客房休息,少数酒劲大发继续说着胡诌八扯的话,持持不肯下桌。张小二坐在账房桌前,一直听着那桌客人的话,嘴中牙齿上下摩擦。心中是恨,除了四娘那桌,就差这桌不肯回房。想早些休息泡了汤。
你看看,四娘哪是醉了?只是被连干碗中酒顶到了,晕乎躺在桌面小睡了会。
白二,不知刚才说四娘的一番之言被没被听到?
我看悬了。
你两在嘀咕什么呢?
一手夹着团扇,一手空闲,两手一提。
好家伙,拽着马、白二人的衣领,顺带着坐在桌前。
四娘。。。
四娘。。。
马、白二人嘴上打起了结巴,是怕四娘听到了他二人的议论之言。
你两这酒量?烂透了。没喝多少还坐在地上。地下有酒啊?哈哈!
马、白二人上下翻了翻眼珠子,一人一个白眼对视着。瞅着彼此心中都自言自语道:“不知谁酒量差,睡了小半会。睡姿颇为吓人。”
你两喝傻啦,不应一声呢?
嗯,有点多了。嚎!白二。
没想四娘的酒量如此豪气,不知不觉喝倒在地上了。
四娘又扇起手中的团扇,喊着:“张小二?”
张小二?
合拢手中的团扇摔打在桌面上,没好气的回头看了看。张小二像傻了是的发呆。
对着马彪说:“张小二,这一天跟丢了魂是的,不知在想什么?”
心疼那几万两的纹银呗!
还想着呢,给我当伙计我还能亏待他了?
哈哈,我看是不少克扣吧。
撇了一眼马彪,抓起盘中剩下的三花肉,最大一块肉。
张小二一直盯着那桌客人,手中的抹布一圈一圈的拧着,快成绳了。心想我要是有把刀,能劈了他们。今天被四娘抓了赌博,又被他们烦不能早些休息。
越想越心烦,越想越别扭。
手掌重重拍在账房桌面,大喊:“客官我们打烊了。”
打什么烊?
腿踩着凳子,手中刀支撑着身体,六大坛子的酒,身上酒气熏天。再激怒他们,能有好脸给张小二嘛!
四娘也借机把手中大块三花肉,像发暗器一般扔到了张小二大喊时还没合上嘴,惹的那四人哈哈大笑。
姑娘好一个暗器。
四娘又抓起自己的筷子。嗖!
我的腿!
大腿上的肉随着筷子的扎进,窝进了一个小洞。
其他三人喊到:“臭娘们!刚夸一句反伤我兄弟,找死!”
桌子如刀鞘,抽刀直奔四娘而来。
脚踩着四娘座的长宽板凳,手中刀在桌前划来划去。
用手摸了摸四娘的脸蛋,还挺嫩个的啊!
马彪、白二都是行走道上的老手,对于拿刀恐吓见怪不怪了。可眼前之人的行为,吓坏了二人。他们也没近过四娘的身,更别提摸脸蛋了。
马、白二人起身后退。
你两看看两怂包起身要遛,挑逗说:“你两不要你家娘子了啊?”
四娘脸上变化的情绪,看的马、白二人是害怕又后退。
呵呵了那人,用手做了个奉上的意思。
还没话说完,四娘抓起酒坛,一酒坛子砸在那人头上。手中刀掉了下来,双手捂着脑袋时,揪起坐着长宽板凳,身体向后退去。
旁边两人是拿刀变坎。见一刀挥向四娘,伸手去拿团扇挡了下来。见刀被其挡下,换位置便再次挥刀,这次是对着四娘脑袋挥去。
把头放低躲了过去。提脚踹了到胸部倒地,又拿起长宽板凳一个重劲,砸在身上。
另一人瞪大了眼睛,没好气的拔刀挥去。是端刀插去,四娘侧着步子,刀与胸前相差半尺。见没碰到,用团扇抽打脸部,好硬实。又抽打手中刀脱落掉地。快步子移动到那人身边,按住脑袋往下一顺,桌子碎开了。酒碗、筷子、盘子四处散落开来。抱头疼痛了半天,地上连滚带挪。
倒地之人头上略带血丝,没酒就此罢了,又捡起刀向四娘挥去。马彪看不过去,在刀快到四娘跟前一重脚踢胸前飞出,双膝跪地划出一两米。
你?
你什么?小小痞子气,也没睁狗眼看看是谁?
两人是伤了伤,倒了倒,还剩一人本想提刀再战。见不是平凡之辈,想开溜。还没溜多远,被四娘踢起桌子碎物踢中,倒地假死了过去。
四娘拍了拍身上的灰,打开团扇,扇了扇长喘一口气。
呼!……
对着马、白二人笑了笑,又气哄哄的向张小二走去。
张小二,你今天是不是犯傻了?
张小二嘴中一直放着肉没吃,也没合上。傻了,这是傻了。被看傻的。
张小二下巴感到被手摁住了,另一支手摁住了脑袋,上下发力把嘴中食物嚼碎了进了肚。
好吃吗?
四娘原本怒气的脸,变的温柔起来。
四娘,别!不习惯。
吃完了,不干活。赶紧收拾。
一团扇打在张小二脖子,还有心思发呆。
这桌客人。。。
客人怎么了?
就知道赌钱,不知偷学点武艺。没长脑子。下次再发生别说我开了你。
是,是。
收拾完休息吧。
马、白二人听到四娘一番话,又气又好笑。
笑张小二平日是个机灵鬼,没用到正地方。气三人糟蹋了一桌子的剩菜浪费。
四娘收了收心情,边走边说。你两真能看戏。没看我跟人打斗,出手制止下啦。
白二连忙说道:“四娘武艺颇为精湛,他们哪是对手?”
哪是对手!不知怜香惜玉啊。弄的我跟个大老爷们是的,天天打来打去,这么难被爷们帮两把吗?
哈哈!估计能降服四娘之人,还在娘胎里呢!
马彪的话让四娘好气又好笑。
你!
余武寨中几人脸上是喜悦,游历想起什么来了。
叫着大家围坐在桌前,摸了摸画卷被酒水弄湿的地方。再次读了读那首诗:
白马绕旌旗,
龙剑抱雄雌。
杯劝天上月
恭喜余老大获宝物一件。
宝物?游历老弟什么宝物。
此话卷乃是汉武帝从敦煌定制的墨宝,献给西域楼兰王的贺礼
此画卷中的诗是用秘术书写上去的。若不刚才罗老弟洒上了酒水,我还不能联想到最近西域诸国发生的大事。
什么大事游历老兄?苏三好奇的问到。
由于楼兰古城处于汉、匈两地重要交通要地。汉、匈接不可逾越开战。随着国之强盛,汉王朝崛起,又因楼兰古城的地理位置,再强大也不敢枉自动手。早想要招纳楼兰王归顺汉王朝,来消灭匈奴。
又近几日是楼兰王诞辰。如果直接向楼兰王说明此事,恐怕会被楼兰古城匈奴耳目告知匈奴王,借机开战。
所以此诗是条暗语,而这种秘术只有敦煌一百年老店才能有。
游历说的调调是道,在场的人是滋滋入迷。
而客栈中的四娘也向白、马二人说明了,房间失窃之物来意和用途。
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早已深夜,没人谁是困的。无论是客栈还是寨中,都被白龙杯引上了一条恩怨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