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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回·回忆(四)
他出意外了,好像是应为在外面玩,然后被高处工地的钢筋落下,然后扎穿了他的膝盖...
我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如同被一道闪电击中,在我思索了好久,最后买了些鸡蛋和核桃...总算是带着些东西了。去看他的时候,狂爷爷,还有几个老爷爷和中年人也在,都是满脸的忧郁,也把本来就不大的病房挤满了...
他们都小声地在谈论什么,好像是说什么:以后家里怎么办啊...今后我们...又该如何如何,反正我是听不懂,但是看到狂师义苍白,无神的小脸,还有那密密麻麻的针管扎在他的右胳膊上,我怔住了,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声。
“这是谁家的闺女啊?怎么在这呢!”
我这才回过神来,急忙道:“那个,我是狂师义的同学,听说他出事了...所以来看看他...”
但是一个老爷爷却瞪着我,说:“我们狂家的事,就不需要外人插手,你可以走啦。”
我看着他,满脸的迷惑,毕竟我什么都没有做啊,为什么就要赶我走呢?这时狂爷爷说话了,他道:“住口!老三,这是我孙子的同学,是他的朋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么。闺女,你...就看看他吧,但是没准能不能和你说话,所以...罢了,我们走!”
有几个人在质疑,可是都被狂爷爷制止了,然后在他们都走出来后,他才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但是那个赶我走的那个老头走时,还瞪了我一眼,我到现在都没搞懂,这是为什么。
我走进了狂师义,他禁闭着双眼,脸色也不如以前的红润了,我找了个板凳,坐在病床边,握着他的手,可是他的手在那时也没有往日的温暖了,还有些僵硬,冰凉...
在哪之后,我又去了,而且看到狂爷爷和那几个老头了,他们看到我之后被狂爷爷瞪了一眼,便都出去了,那个赶我的...自然又瞪了我一眼...
狂师义已经醒了,但是眼睛仿佛出了点问题,看不太清了,他眯着眼睛看了老久,这才认出是我,道:“哎呀,原来是你!我说怎么会有这么眼熟的美女呢!”
我假装生气的瞪了他一下,他没有反应,原来真的看不清了...我道:“你感觉如何?”
他却用干裂的嘴唇笑了笑,道:“感觉嘛,挺舒服,在这个床上,挺软的呵?”
我试着碰了碰他的被石膏固定的右腿,很硬,而且不舒服的感觉...
他笑了笑,道:“挺有意思吧,被这玩意定上,比点穴还要管用呢!”
我看着他问道:“要不要坐起来一点?”他一直是抬着头看我,所以脖子可能都酸了,他放平了下来,道:“那就麻烦你啦...”
我笑了笑,便帮他把病床升高了些,他可以放松的看着我了...他的右手上,是针管,而左手,到现在好像还不能动...
他笑着,可是我却笑不出来了,僵持了一会,含冰来了,还有佳仁,应该是一起来的,他们见了我,打了个招呼,便看向狂师义...
佳仁直接惊住了,问道:“哥,不是说你只是受了点小伤么?怎么会这样...”
狂师义笑了,道:“就是小伤,只是戳了一个不到两公分的洞!他们非要把整个腿给我定住,没办法啊,还有这个我明明是腿上受伤,他们却给我都打在手上,在说我不也没事么!”
我看着佳仁哭着抓着狂师义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时含冰开口了:“那个,狂师义,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啊?”
他思索了一下,道:“差不多...两个月?”
我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似乎差点停下,含冰问道:“那你怎么学?到时候我们期中考试都会过去。”
他看了看我,道:“怕什么,李大学神不是在这呢!我还担心学不好?”
他开着玩笑这时,那个为他补习的那个人来了,记得狂师义一直都是叫他丞相,所以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丞相看了看病房里的人,眯起眼睛,一一扫过我们,然后道:“这么多人都来了啊,但是你们怎么是空手来的?”
含冰的脸皮薄,瞬间红了,顿顿哒哒的说:“我不是没那个经费么...”
佳仁却擦了擦眼睛,道:“大哥,我也是太急了啊...”
我刚要说什么,他却说:“我知道,你昨天带了...”说罢,那只背着的手拿出些水果,然后道:“狂师义啊,疼么?”
狂师义笑道:“丞相,我回去那个钢筋戳你一下不就知道了?”
丞相气冲冲的道:“哼哼,最好下次也别听我的,早知道该让拿东西戳了你的心!我倒要看看。流出来的是什么颜色的血!”
狂师义笑了笑,没有说了话,我犹豫着要不要问,这时佳仁帮我说了出来,佳仁道:“大哥,怎么回事啊?”
他看了看佳仁,又看了看和我一样好奇的含冰,然后叹了一口气,道:“我前天看出他印堂发黑,随手算了一卦,谁知道他有血光之灾,我对他说,他还不信,最后要不是我一直跟在他身后,他小命就没了!那家伙,扎的还真准啊,正对着心口,要不是我,他就真的被戳个透心凉了!”
我们听得心惊胆战啊,原来这么危险啊!佳仁对丞相说着多谢啦什么的,我却听着有些不对...
因为一根钢筋落下砸到人,这样的几率本来就很低,可是为什么还正对着心口?但是如果是认为瞄准的反而不就好解释了?
想着想着,心里有了一探究竟的想法,可是丞相却在这时候对狂师义说:“你说,你这么好的身手,怎么连一个钢筋都闪不开?平时的机灵劲呢?”
狂师义无奈的说:“我有什么办法,连一点气息都没,等我发现时,已经躲不开了,谁知道这么到没呢!”
在他们闹嘴的时候,我又想到一个结果:有人专门想杀狂师义,而且比狂师义还要强上很多,以致狂师义没有发现危险...这么说,我连去调查的命都没有啊!看了看这个跟狂师义斗的正欢的丞相,我到现在都在怀疑,他是不是为了我说这句话的...
之后我也去过很多次,但是基本都是在中午,半晚,这些时间,因为这些时候有时间么,只有星期天的时候,我才能陪他一整天,虽说医院里很无聊,但是我不能只想自己,而不为狂师义考虑啊,佳仁也跟我说家里有事,没法来看狂师义,所以拜托我去照看他,我自然是答应了,之后陪了他两个星期,就发现不对劲了,以前去的时候,他总是笑着让我坐在他身边,用刚刚能动的胳膊给我拿吃的,然后跟我聊着聊那,虽说都是医院里的一些无聊至极的事,但是我还是听得津津有味,但是两个星期后,他每次都是苍白的脸色甚至比刚开始时都要白!嘴唇有些鲜红,这样行成一种异样的效果...我问他怎么回事,他总是笑着说没事,可是我哪里回信?再追问他便不再回答我...
之后,已经一个月了,狂师义越来越不好,我去时,嘴唇都会干裂,眼睛也布满血丝,就连那扎满针管的右胳膊,都变得发白了...
我问他他说没睡好,然后便没有了反应...之后丞相来过几次,问狂师义,也不回应,之后狂爷爷和佳仁终于来了,来之后,看到狂师义这个样子也是问他,但是他就是不做回答,到现在我也没敢问他,怕...他再像那样不理我...
之后我便每周去一次,有时问问照看他的护士,护士说,不知道什么都好好的,可就是莫名其妙的变成这样...
我被狂师义弄的每天心神不定,而且他也很少再和我说话,于是我在医院代上不到五分钟,便走了,那时因为这个,每次去回到家都会哭上一次,直到那天...
那是狂师义出事一个多月后了,学习已经过了两个单元,可是我还是担心着狂师义,问含冰时,含冰说,狂师义已经不让他去很多次了,于是到现在一直没再去过...
我心凉了,很痛,很痛...回家后,还是中午,我没有吃饭,直接倒在床上睡了...虽然还哭了一会,但是我还是睡着了...
梦中,我梦见狂师义好了,又能和我在一起聊天,玩闹,很开心,可是在我在梦中眨眼的时候,梦境变了,狂师义不见了,周围的模模糊糊的建筑也不见了,面前的,是一只巨大的鸟!不!是凤凰!一只有好几十层楼高的凤凰!一双翅膀从我这都看不到羽尖...
她开口了:“李静思...很惊讶么?”
我呆呆的点了下头。
她又说:“方才,那个梦,是我帮你创造的,可还满意?”
我思索着要不要说话,但是一想,这不过是场梦而已,怕什么!我问道:“那你又是什么?”
她说:“战王――知道十界么?”
我自然摇了摇头,那时的我,那里回知道十界呢?
她又开口了:“你生活的是人界,为你们所称的银河系,在它的更远处,以及人类不能发现的地方,有更多的星系,他们又是其它的九界,整个世界,为十界。”
我看了看这只巨大的凤凰,问:“那你是...为什么在我的梦里?”
她道:“十界会发生大战,有的几界都开始战斗了,你们人界,也会被牵连到。”
我心中瞬间慌了,他自称战王,还说世界分为十界,那他们至少是探索过的,我们连一个太阳系里的谜团都没有完全解开,更不要说其它。的九界了,如果真的有什么战争,我们会有胜算?仔细想想,为什么要相信一个梦境里的东西啊?想到这,我试着掐了一下自己,不疼!果然是梦!
那个凤凰好像知道我在想些什么,道:“你不要怀疑,要不以后我天天找你,你慢慢就会相信了,记得如果想明白了要和我一起保护你们的人界,就和我说,我自然回同意...”
我还想说什么,接过我就从梦中惊醒了,看着我的房间,抹了抹清晰,雪白的墙面,那个触感是真实的,我想着刚才的梦,心里有了点震撼...
之后,晚上,她真的来了,带着我在梦里看了看辽阔的宇宙,每个星球各种各样的,这个大的太阳都比不过,小的,如同一座平房,有的还是个球,有的都几乎成了长方体...
我在那之后,每天只要睡觉,都会碰到那只凤凰,也和她聊这聊那,最后过了四天,我便实在忍受不住,跟父亲说了这件事,他终究是不信的,最后我试着答应了凤凰,之后自然是一个光圈,一片符咒...
再之后,我把父亲叫道后院,契定了凤凰,父亲也就在那时,开始了次元空间的研究...发明了空间储物手镯那是以后的事了,在那之后,我又去看了两次狂师义,他便到了出院的日子,我去了,但是他变了,他眼神不再柔和温暖,而且也不再跟我像以前那么亲近了,我自然是难受的躲在被子里无助的哭泣,那时,凤凰却开始疏导群我...
狂师义在哪次住院之后,变得爱打架,学校里没有一个人能够和狂师义斗上三招,他也算是好运气,还打出个好朋友猎原,猎家的大少爷,这是听含冰说的,狂师义很少和我一起聊天了...
到了初三,我们没有在一个班,他也没有过来我的家,我们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着,但是我也和王微当上了好朋友,她是一个比较害羞的女孩,但是和我却很聊的来,所以就成了很好的朋友,但是还不是那种能够到对方家中玩耍的成度...
令我很奇怪的是,每次他都要绕过西面的楼梯,从东面上来,然后在我们班里看上两眼,便迅速的走开...有的时候,我会偷偷的去看他,但是发现,他的眼神好像都是冲着我这里来,但是看到身边的朋友们,我不敢确定...
初中的前一半,还是很好,很高兴的吧,但是后半部分...实在是让我开心不起来...几次试着忘记这个变得爱打架,冷冰冰的狂师义,心中总会难受起来...想着小学他帮我出头,帮我解围,和我一起玩幼稚的游戏,在我伤心时认真的开导我,初中,时时刻刻的关注着我,在我难堪的时候谅解我,甚至背我回家,甚至和我穿情侣装...甚至...跟我一个房间里“呼呼大睡”...我的心,又疼了起来...但是我还是不能将他从我的心里,甚至脑袋里...移出来,就是不能,而且,心里也实在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