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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巨大的棋盘上,演绎着血与火的战争。
“皇后出征。”一身黑色鲸骨裙,头戴玛瑙玉冠,手持皇家佩剑的贵妇人,杀气冽冽地朝白色阵营一方的国王逼去。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低沉沙哑的嗓音突然响起,绵绵而有力。
“王车易位。”
上一秒还处于危机中的白色国王在下一秒就钻进了密道,逃过了黑色皇后的猎杀,而手中的大将“车”,此时正与黑色皇后展开对峙。
黑色皇后面对冰冷的白车,不安的握紧了手中的佩剑,终于在一息后雕纹狮子头的白色战车就像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发出轰隆的咆哮声向黑色皇后攻伐而去。
黑色皇后神色庄严,手起剑势,弓步刺出。
白色战车与黑色皇后看似拼上全力,殊死一战,却在就要接触的刹那,如镜花水月,彼此消失在各自的眼前,出现在了对方国王的身后。
“将军!”两道充满磁性的嗓音异口同声。
“双将。”黑色皇后的操控者走出了黑暗,在灯光的照射下,一张眼眶深陷,鼻梁高挺的英俊面容显露出来。
“看来是命中注定。”白色战车的主人起身,他摸了摸整齐的小络腮胡,深邃的眼眸像洞穿了棋盘,看到了未来。
“民主即将降临新时代。”
“属于你我的新时代!”
……
6500万年前,中生代迎来了最后一个纪元——白垩纪。
本是风晴日朗的一个下午,地球上的生物正在觅食休憩的时候,一场灾难毫无征兆的发生了。
那是一颗直径7-10公里的小行星,以每秒50千米的距离高速坠落,在接触到地球表面的瞬间,直冲云霄的气浪和震耳欲聋的爆炸,宛如交响乐合奏,突兀的来临了。
大量的尘埃抛入大气层,形成遮天蔽日的尘雾,太阳的光芒触手难及,植物丧失了光合作用,森林成片死亡。食草恐龙因无法获得热量,最终相继倒地,肉食恐龙却因大地上遍布的食草恐龙尸体,得以苟延喘息。
但尸体总有吃完的时候,饥饿的肉食恐龙逐渐把目光投向了同族的身上,于是一场血腥厮杀在所难免。当地球上站着最后一只肉食恐龙的时候,就是希望殆尽的开始。
陨星的撞击导致地外空间的碰撞,火山喷发。在没有太阳照射,全球温度下降,日趋寒冷的每天,在火山肆虐,大地岩浆横流,炙热危险的每天,最后一只霸王龙轰然倒下……
此时距地球遥望15亿千米之远的木星上,成排耸立的高楼拔地而起,质感分明的太空船星罗棋布的飞行在光环的轨道上,氢海弥漫四周,盛世宏伟。
“该死,这些恐龙佣兵居然会被唐尼收买!”
在一座造型古典,风格独特的三角建筑内,一名长相英俊的男子愤怒地将手中的咖啡杯一摔粉碎。
“如今事情败露,唐尼马上就要追查责任,如果被查出是他的左膀右臂企图推翻政权,另立新国,到时恐怕在劫难逃!”
“当初决定要把这些恐龙佣兵拘禁在地球,就是因为它们凶残贪婪,这样看来如今的结果也不出意料。”
叫做麦克的男子不断踱步,焦急的情绪布满他的面容,只不过下一秒蓝色的瞳孔骤然一缩,面前棋盘上的白色兵种像活了过来,猛地向敌方的黑色大兵发起冲锋。
手起,枪落。
“吃过路兵,罗特!”麦克激动的大喊。
“你的意思是?”罗特脑中浮现出无数层思路,最终停格在麦克阴冷的脸庞上。
“替罪羊!”罗特与麦克相视一笑,一场嫁祸油然而生。
一日后,六维空间最高执行官唐尼在天狼星发布了一则公告,内容如下:
本人唐尼,针对近日从四维空间流窜上六维空间的恐龙暴匪作乱一事,经过调查发现,事情的真相是有人在幕后推波助澜,发射出小行星打破了地球的牢笼,放出恐龙匪徒入侵我六维空间,而幕后黑手就是本人助理的秘书张禹,根据他犯下的滔天大错,现已决定将其无期关押,以上给民众带来的困扰,唐尼深感抱歉。
六维空间最高统治者发下的公告如同雪片般飞向了各家各户的门前,由于恐龙暴匪给人民带来的灾难却是不可避免的,失去亲人的民众纷纷把矛头对准了张禹,一时间这名助理秘书的替罪羊命运也拉开了序幕。
白驹过隙,日月如梭,转眼间6480万年过去了。
在浩瀚无垠的宇宙中漂浮着一艘形体如剑般的军舰,它孤独的行驶在星河中,漫无目的,随波逐流。
终于在看到远处一点蔚蓝色的瞬间,像迟暮的老人,军舰缓缓停了下来。
“禹哥,地球到了。”在军舰的室内,一名身穿黑色机甲的看守不舍道。
“嘿,哭丧着脸干什么,你该为我可以告别这枯燥的太空监狱感到高兴。”被称为禹哥的年轻人自嘲一笑,浑身说不出的轻松。
“少了你这唯一的囚犯,就剩下我一人成天对着这军舰,迟早要发疯!”
“那就和我一起进地球。”
听到地球,看守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极度的恐惧遍布在他黑色头盔下的脸庞。
“哈哈,还是送我一人下去吧!”看守的沉默张禹心知肚明,因为四维的地球不存在永恒的生命。
“地球的万有引力是执行官罗特亲自设计,一旦进入地球,再想要离开……”
“如果再待在这军舰一秒钟,我都会升起轻生的念头。”张禹拒绝了看守的善意,径直向大厅处的一堆精密仪器设备走去。
看守见张禹执意已决,叹了一口气,也随后跟了过去。
“这是肉体灵魂分离器,你戴在头上,记忆也会在你降生在地球的刹那遗失。”
看着手上如同头盔一般的仪器,两鬓处冒着寒光的针头,让张禹不寒而栗。
“就这样戴上,扎进去?”张禹用手比划,同时在心中祈求这个戴法是错误的。
看守颔首,像是宣布了他的死刑。
“我能忍受6480万年的孤独,区区针头又算得了什么!”
张禹咬牙,猛然间戴上头盔分离器,在这一刻,钻心的痛从四肢逐渐袭上大脑,像要无数的蚂蚁啃噬他的血管,什么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