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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缓缓地下着,眼前,是一片苍白。漫漫又似乎无了止尽的路途全染成同一种色彩,冰凉的,不带一丝温度。他牵着马,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这种天气,出门的人还真是少。他想着,后头,身后的脚印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那匹马的。天空中破晓着一丝光明,只是若隐若现而已。他抬头望去,晨曦渐渐地显露了出来。
一阵风,擦肩而过。是山贼吧,他想,不禁往后退了一步。果不其然,一件紫色的衣服在茫茫雪景下,更是耀眼,更为夺目。一把大刀逼来,似乎是一会儿,枝叶便洒满了一地。他不禁庆幸了一下,而对方还是不肯放下警惕,一步步逼来。江眠只觉得无奈,一伸手,夹住了那把刀,滴滴的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淌。
“姑娘真是武功高强,江某佩服。”江眠道,而拿紫衣姑娘丝毫没有退缩,将刀架在他脖子上,厉声喝道:“何人?竟敢擅自闯入本姑娘的地盘。江眠拍拍自己受惊的马,“在下江眠,一位小贩,平常卖些小玩意而已。”姑娘放下手中的刀,指着他道:“要是让我知道,你是来盗墓的......”她比了个杀的手式,这才转身欲走,江眠拦住了她:“姑娘可知附近住处?”那姑娘一顿,犹豫道:“还真没有,但你可以住我家。”江眠心中一喜,“太好了!敢问姑娘如何称呼?”“温径豪。”她说道,“贵客请随我来。”距离不远,一会儿,便到了。江眠安顿好马,进了屋,温径豪已经生了火。她将那把大刀阁在柜上,又出去打了桶水进来。
“你父母呢?”温径豪一边浇花一边问江眠。“不知道。”他嘴角泛起苦笑,“他们就给我留了一个名字。”温径豪沉默了一阵子,又道:“时间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不。”江眠打断了她的话,在她诧异的目光下,他点点头,行,我先去休息了。”
他的身影略带着疲惫与一丝忧伤,温径豪垂下了眼帘,手中的水桶,轻轻的浇着,脚旁开得灿烂的花朵。
隔天早晨,温径豪刚醒,便看见江眠已经准备好了衣物,骑马欲离。“等一下。”她喊道,“你去市场么?我跟着你。”江眠笑笑:“这房子不管了?”“不管了。”她快速的穿好鞋子,飞奔过去,长发随着风散在空中,“我去找我师妹。”“你师妹?”江眠问道。“对,她叫迷若。”温径豪道,笑了,“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你......”温径豪笑笑,眼角的凄凉出卖了她的心情,“我早就不认他们为亲人了。”她笑笑,“和你一样,我没有亲人,我只有一个师傅,一个师兄、一个师妹。”江眠又是心疼,又是可怜,他将手放在她的肩上,曰:“你还有我。”“嗯。”她伸手,在眼睛上抹了一下,几滴泪珠映在手心上。
噪音渐渐地传来,更响了,更喧哗了。几名身着铠甲的人冲进人群,大喝道,“带走!全部带走!”温径豪一怒,手指落在大刀上。“慢!”江眠抢先按住了她的手指,“先看情况。”那些人走到他们面前,“你们...是武盟的人?”温径豪挣开江眠的手,拔刀,怒曰:“什么武盟?在这里扰乱秩序!今天本姑娘教教你们怎么做人!”她举起刀,就向那些人砍去。
“慢!”一条长鞭卷走了她的大刀,一名女子手持长鞭,一袭红衣,杏眸流转,潇潇长发如瀑布般流下,一望,便是一汪水泉,“失礼了。”她笑笑,红唇艳丽,“吾是圣殿,殷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