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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郑州我知道的不多
为了爱情曾经去过哪里
多少次在火车上路过这城市
一个人悄悄地想起她
她说她喜欢郑州冬天的阳光
巷子里飘满煤炉的味道
雾气穿过她年轻的脖子
直到今天都没有散去
关于郑州我想的全是你
想来想去全是忏悔和委屈
关于郑州我爱的全是你
爱来爱去不明白爱的意义
关于郑州只是偶尔想起
现在她的味道都在回忆里
每次和朋友说起过去的旅行
我不敢说我曾去过那里
关于郑州我想的全是你
想来生活无非是痛苦和美丽
关于郑州我爱的全是你
爱到最后我们都无路可去
似是而非或是世事可畏
有情有义又是有米无炊
时间改变了很多又什么都没有
让我再次拥抱你,郑州
所有的故事都将从这里开始,不管结局如何,这里终究会成为我记忆里抹不掉的回忆。
洛一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准确来说他是被吵醒的。广场舞盛行的今日,即使是任何一个角落也有她们的影子,一台简单的音乐播放器,些微的几个大妈,随着节奏有节律地摇摆着身体,逐渐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妇女加入她们的队列。
广场舞挺好的,在家闲来无事,又不甘寂寞,便可走上几步路,到附近的广场跳上一小段舞,即锻炼了身体,又愉悦了身心,主要还打发了时间,跟上了潮流,何乐而不为?
万事分两面,有喜也有忧,广场舞带给人的困扰的确也不小,还在熟睡的人们总被无情的喧闹吵醒,完全也是敢怒不敢言啊,大妈们兴奋的热情劲不是随意就能抵挡住的。
此时的洛一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听着反复重播的DJ舞曲,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他的心头挠痒,全身感觉酸痛无力,脚下没了力气,几乎站不稳险些摔在地上。
洛一勉强拖起疲惫的身子,迈着沉重的步伐缓慢离开了这个不属于他的充满愉悦的广场,现在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先找点东西垫垫肚子。
陶渊明的不为五斗米折腰在洛一看来仿佛如同一个天大的玩笑,倘若一个人真的饥肠辘辘,饱受饥饿的滋味,真的快要到了晕厥的地步,一个馒头也成了遥不可及的目标,请问你是否还能做到不改初衷、守身如玉?
广场附近有很多摊位,琳琅满目的小吃被洛一尽收眼底,小吃很多,至少一半以上他是叫不出名字的,甚至连材料都一时无法猜测。
洛一并不奇怪,一座城自会有它的文明,小吃的罕见便象征了城的与众不同,只有在这座城才能吃到的美味才是这座城的骄傲,而不是随处可见,城城拥有,所谓物以稀为贵,自有它的道理。
洛一咽了咽口水,浅显扫过烧烤架上的食品,将它们一并记在了脑海里,然后转身离开,洛一知道他们都是起早贪黑、辛苦忙碌,一天下来赚点小钱,别看他们对待客人热情似火,却不会施舍给洛一半只肉串,所以也就省了口舌之交,对于已经知道结果的事又何必再做纠缠。
正巧不远处有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饭店,不是很大的那种,占地面积只有几十个平方左右,洛一之所以一眼看中了它,是因为店里络绎不绝的客人,生意好赚的钱便多,钱多老板也就高兴,高兴就会好说话,施舍一顿饭菜也许就在情理之中了。
不过洛一还是选择了另一种方式:“老板,你这里缺人吗?”
想来解决了上顿,下顿照样没有着落,这样下去也不是长远之计。
“哦,我这里不缺人。”
老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目光最后停留在他因饥饿而显得苍白无力的脸庞上,似乎在等待眼前年轻人的回答,是摇头离去,还是厚脸赖着。
果不其然,洛一选择了后者,“可是我看你这里这么多客人,应该忙不过来吧!”
洛一的声音变得细小,可能他也认为这个想法过于自欺欺人,他能想到的,别人怎么可能想不到,缺了伙计老板自然会贴出招聘启事,可是门前除了宣传语和赫然的小店名字外再无其他。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然而在老板的眼里却看不出一丝厌恶,他依然保持着标准的迎接客人时的微笑,静静的看着的眼前年轻人,犹如一个导师在耐心等待他的学生回答他提出的问题,亦或像一个家长在和孩子拉家常。
“如果有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我可以考虑请你吃顿饭。”
老板嘴角轻微上扬,牙签被他随意地衔在嘴边,活脱脱一副地痞流氓,越看越找打的模样。
“我……”洛一一时找不出理由,难道就凭他肚子饿吗?还是他是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别人应该以礼相待?
老板知道等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索性回了房内,洛一抬头向着天空的方向兀自笑了笑,看来离家出走一个人的饭不是那么好吃的。
由于长时间没有进食,肚子早已空空如也,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恶心和胃痛感,洛一经常性饿肚,对于胃痛也只不过当做了被蚊子咬了一般,等到那阵子过去了也就好了。
一个肚子很饿的人,会有一段着实疼痛的饥饿感,忍过了这段时间不进食,也就不会再感觉饿了,现在洛一就是在等这段时间过去。
可是这次和以往不同,以前也就饿一顿饭的样子,从昨天早上到现在已经是好久没有尝过大米饭的滋味了,洛一额头逐渐冒出了细汗,他不得不用双手按住肚子然后蹲在地上以减少疼痛感,姿势实在不雅,可是他洛一又何时登过大堂。
过路的人都用疑惑的目光盯着地上的少年,如果不是从轮廓和装扮可以看出他是一个男性,别人说不定会误以为他是大姨妈来了,行人只是匆匆走过,并没有在他身上花费多余的时间,没有人抱有想扶他一把的想法,也没有人询问他因何蹲于地上,他们或许只是把他把做跳梁小丑一般,微不足道,似乎蹲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雕塑,一座供人们欣赏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