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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吓懵了!
眼看乔越算是默许放他走,却不料突然炸了毛……
他很清楚,下一秒他真的会扣扳!狠狠地,亳不留情地射杀了他。
正想走为上策,猛地,手心钻心刺骨的痛。一把尖刀直钉右掌,手雷滚落在地。斧头蹿前伸臂一览,捡起了手雷。暗卫3和7左右突袭,夺了椰青和菠萝的枪。
就在刚刚,江成还抢占优势,向帮主各种开条件。可一眨眼,即落得束手就擒。
锋利的匕首穿掌而插,江成紧捂着手猫着腰,五官扭曲而狰狞,血汩汩而流溅了一身。
乔越冷冷看着,收回手中的枪。
“活该!让你撮!”
一声恶狠狠的咒骂。朱阙拍了拍两手,揣兜抬腿迈入包围圈。
刀,是她的。出手的也是她。青龙善众斗,白虎善拳脚,玄武善隐侦。而飞刀正是朱雀的成名秘技。
此刻,她率先向乔越躬身行礼,诚恳地说:“朱阙来迟了!请帮主恕罪。”
乔越不语,静静端视于她。
我让你来了吗?
江成对帮主不利,我怎能不管?
他不能死于你手!你别坏事。
我知道。要不早干掉他了!放心,绝不给帮主添乱。
两人眼神所致,腹语了几句。
乔越环视众人,目色无悲无喜,“朱阙领暗卫队把他们全押到祠堂等候发落。斧头带147,将江成送到乔老哪儿。”
言毕转身即走。朱阙赶紧凑上前,附在他肩颈耳语,“她没事。在树林的金杯里,我让Y看着。”
刹时,半晦的寒目陡然一亮,眸里流光溢彩。他用力一拍朱阙肩膀,低声道:“谢谢!”
掠身快步入树林,即见一辆白色的七座金杯。Y正守在一旁,看帮主来了,连忙迎上前去。
“怎么样?”
“还绑在车里……”
乔越剑眉一挑。
在车里他当然知道。但不是已经及时营救了吗?怎么还捆着?
Y胆尖一颤,连忙解释:“朱大人说,我们做下属的只管出手,出面的事还得留给帮主。”
顿时,他有点哭笑不得。
这叫什么事?!明明是他连累了姑娘,但体贴的属下,办完事之余,不忘将英雄救美的套路留给他……
怕他泡不到妞?他想上谁还要用托吗?
乔越咬咬牙,大手一挥,“走!找你的朱大人。”
“是。帮主。”
“把车留下。”
Y得令,奉上钥匙,迅速溜走。
乔越缓步上前,却停在了车旁。
她,现在怎样了?
她,现在怎样了?
得知她无恙了,静下来后,竟有点不愿面对。但人还等着他松绑呀!略一迟疑,乔越拉开了后厢门。
里面的人儿浑身一抖。抬眼,眸里尽是惊惶。待看清来者,双目一黯,却又随之一喜。只是嘴巴给黑胶条封着,说不岀话来。
天将破晓车厢尤为昏暗,但那一瞬,她所有情绪起承转合,他已尽收眼底。
夜色中,他那近乎无缺的脸,线条冷硬了几分。一双电目临渊潜潭,深邃难言。乔越并不说话,伸手去解绳索。
姚芳汝半卧在左侧中座上,双臂反剪摁在头顶,被黑皮筋缠得死死的。上身的羊绒衫撕扯得掉了线脱了型,右臂和左手的白纱布沾满血污,包扎好的伤早崩了口。牛仔裤被剥了,因怕冷内里穿着黑丝袜裤,但已拉丝了几道,隐约可见白花花的腿……此刻,她口不能言,半垂双眸,欲看他又不敢看。一双长腿紧张地交叠着……忽然,乔越喉头一滚,眸色深了几分。
他身边都是欢场女子,什么香艳的戏码没见过?但那是刻意设计,不是真的!不是原始本性的,强取豪夺为所欲为地植入基因。
江成说得并没有错,的确很刺激人的神经!尤其是臆想自己将帮主的女人压在身下……
姚芳汝只觉得窘迫。毕竟自己这样的不堪落入了他的眼里。挣扎无效被捆在车座上……她第一次直面暴力的残酷。原来所谓的机智勇敢,在绝对力量比前,弱势只会被衬托得更弱势。
以为只能这样去承受的时候,那三个混蛋不知被谁叫走了,一直就没有回来。等待受虐的分分秒秒,她倍感折磨。
如果今晚,自己惨遭凌辱,他知道后会怎样?……
会有一丝半点的心痛吗?
其实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他和她的关系都不会有什么改变。他仍然,拥他的如花美眷,她依旧,过她的似水流年。
不知道乔先生怎样了?
他说,等他回来。他会回来找自己吧?
虽然乔越是最有可能前来营救自己的人,但她心深处却念起了那个最不可能的人……
黑皮筋已经解开,手臂被勒出几道瘀痕。乔越开始撕她上身的胶带,姚芳汝上肢能动了,伸手去揭封住嘴上的黑胶条。
手指还没碰到脸,就给一只大手握住了。乔越轻轻地说:“我来。”
他一手捧着她的脸,另一只手小心地撕开那条胶带。从左耳根到右耳根,一点点揭下来。
两人凑得很近,姚芳汝感觉他的呼吸吹抚在眉眼间。心,有些慌乱。垂下眼帘避开他沉沉的目光。
整张脸完全露出来后,乔越发现她的唇瓣有点毛燥,有些红肿,左颊清晰地呈现一记掌印。
她嚅了嚅双唇,张口问:“你受伤了?”
声音低哑若斯,但他听得异常清楚!握住她的手紧了紧,沉声道:“我没事。”
“我怎么闻到一股血腥味?”
“那是别人的。”
“哦。”
乔越停下来,只静静地看着她,心中百感交集。
真是一个好姑娘呀!
不哭不闹不抱怨。第一句,居然问他伤了没?尽管她还没爱上他,尽管她因他险遭污辱……
姚芳汝松绑了,便轻轻挣脱了他的手,正要撕下身上一条条的胶带。他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目如冬夜的星辰,瞰视着她的脸儿。另一只手,指背轻轻抚过左颊的掌印,“谁扇的?”
姚芳汝想了想,“拉拉扯扯,不记得了。”
“嗯。我知道了。”
他语声放软,接过她手中的胶带,两三下全扯个干净。
看了看自己的两腿,她一边蜷盘起来,一边东张西望找牛仔裤。座上椅下寻了个遍,也不见裤踪。乔越不说话也不掺和,看着她折腾。
最后,姚芳汝上下瞧了瞧自己,有点窘有点羞。声若蚊蝇地说:“不好意思……我下车找找,裤子。”
乔越二话不说,将黑风衣脱下往她身上一罩。
穿成这样,下什么车?!
要找裤子,可以叫他呀?男人在身边,干嘛不使唤?
哦,对。他还不是她的男人。她一向还不喜欢麻烦别人,真是的!
姚芳汝披上那一袭黑长风衣,正要说谢谢。乔越立刻打断了她,“走吧!”
“哦,好。”
鞋,她在车座底翻出一只,另一只实在找不到了。抬头一看,他已下了车,扶着车门想,是光脚丫还是单脚跳?
忽然,整个人给拦腰抱起。
“啊!”
姚芳汝忍不住低呼一声,欲挣脱下地。
“怎么?抱得不舒服吗?”
声音清清淡淡,但她却心尖一抖,说不出话来。
“搂着我的脖子。”
这也太亲密了吧?光脚走草地也不是不行。要解决这个问题,可以帮她找鞋,也可以像那次打混混一样,拎着她夹在腋下……反正他照样健步如飞!
正犹豫着,又听他说:“你手臂的伤口又裂了,举高可以减少流血。”
好像也是这么回事。
姚芳汝想了想,默默地圈上他的颈脖。头,埋得低低的。
乔越微微一笑。举重若轻地横抱着她,大步流星走到一辆黑色捷达前。为追踪江成,朱阙换了辆甚不显眼的车。
他放下姚芳汝,一手拉开副驾车门,另一手仍搂着她的腰。
双脚着了地,她暗暗松了一口气,连忙钻进车廂。乔越绕到主驾,上车,打火,踩油门,捷达飞驰而去。
姚芳汝赶紧握住车顶扶手。望着窗外一闪即逝的夜色,心里纳闷他怎么将捷达开得像跑车一样?像他这般,估计开什么车都快得要死!
这是要去哪儿?自己这般模样怎么回去?要不,去周荔玫家……
“你的伤口要重新包扎。”
“嗯……”
“待会儿给你上药,收拾妥当,你再回家。”
“哦……”
姚芳汝心想,就是跟他走呗。
是去他家吗?自己独自一人,深更半夜去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家里,是不是不太好?不过,像他这种酷帅多金的极品,身边一定诸多狂蜂浪蝶,美女环伺。怎么可能看上自己?但今晚,他对自己的举动确实暧昧!男人都是这样吗?能上就别浪费。反正嚼完就松,轻轻松松。
“啾”的一声蜂鸣,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乔越的手机响了!他只管戴上蓝牙耳机,依然将车开得风驰电掣。
“喂。”
“老大,是我。”
柱子的电话。最应该打来的,不是朱阙和王晖吗?
“说。”
“西部走火,客人都疏散了。不过惊动了警察,估计要被停业改造……还有,晖哥受了伤……”
乔越剑眉一拧,“严重吗?”
“不轻,后背,腹部各中一刀。”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人在哪里?情况怎样?”
“已经送到禄大夫家了。我盯完西部的事就过去。”
“好!怎么伤的?”
“嘿!据说是为了救前女友……晖哥这回,真是英雄救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