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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互看了半天,周从心想:“黑更半夜,孤男寡女,老这么瞧着也不是事儿!既然与她相遇,不如问问她的身世,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还是周从忍不住先开了口:
“敢问女侠是哪里人士?从哪来为什么夜入王府,还落得如此模样?”
周从借着满天的星斗,稍微动了动身子,眸子转动了几下看着她说。
看着眼前这位美少年,俊子脸上不经意地露出少有的娇羞。
“我?”
俊子柳眉往上挑了挑,带着些娇柔的语气说:“少侠,我乃是塞外阿图国的家,我师父乃是猿祖!“
猿祖!
周从一听大惊失色,慌忙站起身来,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探着身子问首:“你说的可是真的?”
周从早有耳闻,自己在无人谷学艺的时候,就听师父不止一次跟自己提起过,武圣人猿祖是当今武林功夫最高的人,他是自己的亲师大爷,可惜的是他老人家多年来隐居海外,知道他的人几乎没有。
要是他老人家还在中原的话,中原的武林也不会这么乱。今儿周从一听猿祖二字,难怪惊得倒吸了两口凉气,但脸上还是露出欣喜。
“是啊!怎么的?你认识啊!”俊子坐在原地也惊奇看着周从。
听完,周从往俊了跟前凑了凑,盯着俊子,道:“你师父真是武圣人猿祖?”
“是啊!”
俊子也瞪大眸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周从点点头。
“当真是?”周从又追问了一句。
“当真是!这还有假吗!”俊子看着周从使劲地点点头。
“那就对了!我师父是周道明,是你师父的亲师弟,所以你是我的师妹!”周从一把拉过俊子的手,高兴地道,“师妹,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上你!”
周从说完把师父给自己的信物拿出来,递给俊子看看,什么信物,那是一枚刻有周道长姓名的白王弩。这只白玉弩可了不得,是威振武林的法宝,没有它这些门派早就乱作一团。
俊子一看周从完相信自己,居然拿出师叔的宝物,自己也从百宝囊之中取出了师父给自己定做的五向针,这只是用梨花本所打造的,外表酷似阴阳八卦符,这就够瞧的了!
周从看罢确信无疑,把周从高兴不知如何是好,拉着小师妹一个劲儿地问这儿问那。
俊子也把自己奉命来中原事儿,一五一十地跟小师兄讲得是一清二楚,周从也把自己奉师命探查武林大会的事儿跟小师妹说了一遍。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在他们头顶上飞过一只乌鸦,噶地叫了一声。二人立刻警觉起来,抬起头稍停了一会见没什么动静,周从看了看俊子,道:
“师妹,你看东方已发白了!我看这儿不是咱久留之处,你我还是走吧!”
“师兄,来日方长!我看你我兄妹就此告别,我还得回去复命呢!”俊子眸子中带着千万种依依不舍的情意,含情脉脉地看着周从说。
周从看着师妹,真有些不舍,但是师命在身也没有办法。还好来日方长,以后还有见面的时候。于是周从点点头,道:
“师妹,你多加保重,你我兄妹就此告别!”
说完周从把自己的白玉弩收好,转身,三晃两晃消失在夜幕之中。
还真不错,临走之时,俊子把囊中的银两给了周从一半。有了银子,就饭吃,有饭吃就有力气,这下周从有了底气。
既然有了银子,周从这次也没走小路,索性走起了官路,一路上边打听去关外的近路。还真别说,世间还真有好心人,真指点了周从一条近路。但不是官路,很少有人走,不但这样听说还经常有强盗出现。
周从是什么人,那怕这些!想都没想,在一个集镇上多买了些食物已备不时之需。就这样周从头一调,进了那条小路。
果不其然,一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山路崎岖怪石嶙峋,时不时听见有狼的吼声,真是让毛骨悚然。
边走,周从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顾及,心想:“别再出现那次在黑凤岭的事儿,那次自己的小命险些没丢在哪!”想到此周从汗毛孔都发胀,头发根都立起来了。
走着走着周从看见前面有棵大树,此时的周从正好饿的有些发慌,暗想:“此地正好是自己休息的好地方,不如停下来吃点干粮,休息休息再赶路也不迟!”想到这儿周从加快了脚步。
就周从这身法,几个箭步就到了这棵的底下。你说周从也看看周围有没有东西在上去。不,周从有个习惯,在野外休息如果有高地儿,他绝不在低处休息,如果有树的情况下,他绝不在地上休息。
到了树底下,周从撩袍子提气刚要上去,就听:“哎呀!你有没有眼?也不看看踩死我了!”
就这冷不防的一叫,可把周从给吓坏了!
噌!
周从一下跳起三丈来高,落在离树两开外,定睛一看:好吗!你说这个主儿躺在哪不好,偏偏躺在树下,还用树叶把自己给盖了起来。
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树根下还有个人!看罢,周从本能地摸了摸腰间的佩剑。过了一会儿,嘿,那位又没了动静。
周从见那人并没有攻击自己,悬着的心多少有些放了下来。警觉地走到近前,那人还是没有动静,只手臂微微地动了一下,并没有出声。
带着好奇,周从蹲下身来,把那人身上树枝树叶去掉。这才看清楚,原来是位破衣烂衫的老者,呼吸微弱,紧闭着双眼,双腿不停在抽搐,牙关紧咬。
一看此人就是饿的!
出于怜悯之心,周从把这位老者扶了起来。从怀中摸出水葫芦,打开盖给老者喝了几口。
在这种情况,一口水那可了不得,没有这口水,这个人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得一命呜呼。有了这口水则不然,过了半袋烟的工夫,老者哎呀一声缓缓睁开睛。
周从这才仔细地打量此人,见此老者高挽牛筋发簪,两腮深陷,银髯飘洒于胸前,两臂瘦得只下皮和骨头,这人简直都没模样了!
见老者缓了过来,周从问道:“老人家!您从哪来,要去哪里,姓字名谁?”
老者看了看了周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周从一听瞪大双眼,暗道:“原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