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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依看他那副狼狈模样,也是赶忙停住了脚步,随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着如依停在身前,倒是不再有什么动作,砚宣也怒道:
“如依姑娘,你这是干嘛啊你!”
“给你醒酒啊!”如依站在一旁,掩着小嘴笑道。
“醒酒?”砚宣莫名奇妙道。
“你先擦一擦吧!”如依从袖子里抽出一块丝帕递了过来。
“别别,我自己来就好了!”砚宣赶忙又往后挪了挪,背后却是被那道风壁给挡住了。
“这又是什么?”砚宣扭过头问道。
“这是小女子的一道小法术,名叫流风壁,可以隔绝一些声音和视线,在砚公子面前献丑了。”
砚宣左右看了看,只见头顶四周不时有青色流光闪过,这风壁正像一个碗一样,将他们二人扣在当中。
他又伸出手碰了碰,感觉到那风壁旋转之间,速度颇快,隐约还能听到“呼呼”的风声。
不过风壁之内却是没有多少风力,而风壁外面的帐篷也并没有被刮倒,倒是颇为神奇。
“砚公子,小女子请公子来,原是有事相求。不过,砚公子喝了太多酒,这才出此下策,还望公子见谅。”
看着砚宣的样子似乎没有生气,如依也是一脸歉意的说道。
“不见谅又能怎样,反正都这样了!”砚宣看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说吧,这么大费周章的把我叫到这里来有什么事?”
“我见公子身手不凡,所以想跟公子做一桩买卖!”如依靠近了一步,轻笑道。
“哦?”砚宣听后也是眉毛一扬。
“此次,我来这地肺山中,其实是为了捕捉一只赤眼白貂。”
“赤眼白貂?你们抓它干什么?”砚宣问道。
“这个……”如依面露犹豫之色。
“额……我就是随便问问……”
如依面色一松,抱歉的笑了笑,继续说道:
“如今我们已经追了三天了,不过那白貂速度极快,却是好几次都被它给逃了。不过按照它逃跑的路线,应该是往它的巢穴方向逃去。宋万年他们一行人常年在这山中行走,倒是知道那白貂的巢穴所在。先前看公子施法,身手远胜宋万年他们这些人,所以想请砚公子出手相助。”
“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么?”
“公子误会了,宋万年他们是洛县中龙虎镖局的镖师,此次行程,这是雇请他们带路,随我一同捉那那白貂的。”
“就是东边四十里外的洛县?”
“正是!看来公子不是本地人氏啊!不过没关系,有缘千里来相会,出门在外,与砚公子有缘相见,大家以后便是朋友。”
听着如依这般攀交情,砚宣倒是不为所动,掀了掀眉毛,一摊手道:
“你们那么多人都抓不住,我有什么办法?”
这话一出,如依便是知道有戏,心中松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我可以付公子双倍的佣金!而且现在就可以给你一半的佣金!事成之后再付一半!”
“砚宣,她那把刀是个宝贝!”脑海中,白眼砚宣的声音忽然传来。
砚宣余光一瞥,果然看到如依身后枕席之上,躺着一把长刀。
砚宣记在心头,却是不动声色,说道:
“哦?所以你才把我单独拉倒这里来,又用这风壁隔绝了声音,是不想宋万年他们听到吧!已经请了镖师,再请别人,而且价钱还加了一倍,这般做法,恐怕不太好吧。”
如依脸上一红,却是大方承认道:
“正是!在我心里,砚公子值这个价钱!”
“既然如此……这样,你待我再考虑考虑。”
“三倍!”
“额……”
“五倍,这是最多了!我随身也没有带那么多钱!”
如依温怒道,心想着这臭小子真是机灵的很,不去做买卖真是浪费了。
“额,如姑娘你想错了,我并不是想要钱。我们修道之人,黄白之物于我来说那都是身外之物,我不稀罕!”
砚宣一边说着,一边卷起袖子,挤出一摊水来。
只不过,他那一身道服上破破烂烂,袖口处更是碎的只剩几块布条耷拉着贴在身上,而那下摆处也是同样,满身泥泞且不说,光是那几条口子便是分外扎眼。
若是外人看在眼里,还以为他是哪里跑出来的叫花子。
砚宣脸上一红,用手遮了遮那些破洞之处,冲着如依笑了笑。
而如依姑娘也是颇为配合的漏出一副我了解的神情。
“反正我不要钱!”砚宣眼见躲不过,索性也不遮了,大咧咧的往地上一坐道。
如依一听,也是为之气结。不过如今有求于人,她深吸一口气,一改温怒脸色,再度笑吟吟的说道:
“那砚公子想要什么,只要小女子能满足的,都可以给你!”
“都可以?这可是你说的啊。”砚宣狐疑的看了看她,只觉这女人刚才脸色变化之间,真是应了那句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至理名言了。
“我要……”砚宣一边上下打量着如依的身体,一边拖长了声音道。
如依脸上一红,心想这小子不会要什么过分的要求吧,原来之前的老实模样都是装出来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天下的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哼!
砚宣哪里知道如依此刻心里所想,只是自顾自的盯着如依的身体扫来扫去。
忽然,他眼神一转,看向如依身后,枕席边上放着的那把长刀。
砚宣手中一指,说道:
“我要那个!”
如依一愣,也是转过头,正看见枕边放着的那把长刀。眉头也是皱了起来。
“怎么?不可以么?”砚宣心中忐忑道,心想这要求是不是过分了。
如依拿过刀,缓缓走了过来,脸上也是阴晴不定。
她把刀攥在怀里,一副舍不得的样子。
砚宣撇了撇嘴,道:
“不行就算了,我也不想强人所难。”
如依一听,面上挣扎之色更浓了,瘪着小嘴说道:
“你干嘛要它啊,这是女人用的刀。”
“这你就别管了,我看它好看还不成么?”
“可是……”如依双手攥着刀,抱在怀里,眼睛里竟似乎已经有着点点泪光在闪动。
砚宣的心登时就软了,朝着白眼砚宣说道: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都把如依姑娘弄哭了!”
“怎么,心疼啊!”白眼砚宣揶揄着笑道。
“我哪有心疼了,只是我们这样对人家,跟趁火打劫有什么区别,看她的样子,那刀分明对她很重要。”砚宣怒道。
“我可是为你好,而且我告诉你,这刀的属性分明透着一股暴烈气息,那女子修的却是水系法术,分明就不是常用之物,那刀放在她身上根本就是暴殄天物。”白眼砚宣自知理亏,不过还是竭力解释道。
“哦,对了,这女子还是风水双系同修,风属性可不在基本五行之中,说明这女子来头可不小,如果不是背后有大背景之人,便是身有奇遇。”
“那我们更不能惹了,万一捅了什么马蜂窝,那什么收场?”
“那边随你吧!”白眼砚宣一摆手,也是悻悻说道。
见他这幅模样,砚宣便是打定了注意。
不过刚要开口,却看见如依姑娘已经把那刀捧在手中,递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