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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玄幻奇幻 / 小马宝莉之和谐之殇 / 第五章 佛·道

第五章 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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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雷声倒是缓和了些,就好像天公也厌倦了怒气,转而以温柔的丝缕轻抚大地。大地欣然接受着这罕见的滋润,给周围的绿叶红花点缀上晶莹的珍珠。
  在没有生灵来到这个台面上时,台面,包括这一块石碑都是裸露在外的。只有当有生物靠近时,石碑才会藏匿在土地的荫庇下,台面便带着来者升向半空中。千百年以来,不知石碑是不是也饱食了这甘甜的雨露,而牺牲了躯体上斑斓的文身。石碑自己的意愿,只有它自己清楚,也没有人能阻拦得住。可是,石碑的享受却无形中给接受挑战的人带来了莫大的为难。
  在离云去研究那层结界时,彧冥和承忌已经开始分析石碑上的残篇断章、只言片语了。而且,即使每一扇门内环境和布局都如出一辙,但碑文却大相径庭。
  彧冥瞪大了双眼,把全部的注意力都倾注在这块巴掌大小的残破的石碑上,大脑中高速运转,试图抓取一些有用的信息。在它面前,石碑上模模糊糊地写着:“……至冥者,惟……是也。三界……一于是,生则无义之导,故则……。以是,则人心不能……,疑为……皆见诸。夫来而试……为勇气也,然……不者……也。是境中,欲见应试者……,颇示本……魔,融……之力。如使克己,则必克他,继克……。如必许之,……。”这块石碑上的字只有一半尚清晰,但是彧冥已经大概能猜出它想表达的意思了,纵使他甚至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呼——”彧冥长叹一口气,“如使克己,则必克他……这就是让我战胜自己喽?这里‘见应试者’之后是什么,挑战内容吗?我怎么战胜自己才能过关呢?话说这什么破地方,连挑战什么都不说清楚!”彧冥自言自语道。他现在越是思索这碑文,越是感到对处境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很清楚,这里的试炼一定跟三界轮印有一些潜在的联系。
  “不管了,就算我看不出规则也可以在挑战中领悟规则嘛!”彧冥摩拳擦掌,充满自信,跃跃欲试。“可是我应该如何启动挑战呢?”彧冥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想着,石碑上应该会有答案的,可惜不巧的是正好那一块的字迹无法识别。
  “‘如必许之,……’然后呢?我许之了呀!怎么还不开始挑战?天哪,这东西要它何用!什么挑战规则都不说也就罢了,居然连怎么开启挑战都不告诉我,太坑了吧!”
  而蓝色的门里,承忌的情况也不太妙。
  承忌似乎并没有怎么专心在乎这一切,仿佛就像是进来旅游的游客一样,只是顺便参加一个挑战罢了。但他还是对石碑上的文字产生了兴趣,这驱使他想要弄懂每一句话。他默默地注视着这些文字,不知不觉便读出了声:“千……秋,六道……,生生不息。一为天则……,一为人则有命,未尝……者。虽然,人不敢从心,……,久矣。……者,必为……,畏……去之;不然,则……。始……时间之咒语,必破之,则三界之……。如必许之,……。”
  承忌看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没有发现什么有意思的线索,只是看到上面写着的“三界之……”,感觉解开了它的秘密一定会有助于解封三界轮印。即使暂时没有任何一点希望能破解这不成章的字词究竟藏有怎样的奥义,但承忌一点都不像彧冥那样急躁。
  “呦呦呦,还不想让我知道怎么开启你个破石头?我倒要来陪你玩玩!”说罢,承忌便开始不停变化法术。他变出了一杯浓茶,邀请石碑一起享受,石碑毫无反应;他变出了光芒照亮石碑,石碑毫无反应。无论他怎么尝试,石碑最终还是原来的样子。
  承忌这才有些不耐烦,他打算对这个弱小的灵物做出最后一次“警告”。“小东西,如果你再不把你知道的如实招来,看我不砸碎了你这没用的破烂!”说着,承忌便用魔法将其缓缓举起。
  或许石碑就在等待这一刻的到来。承忌轻轻地将它提起,又轻轻放下,似乎还有一丝不舍,毕竟一旦他砸碎了石碑,便再也没有机会复原它。承忌的内心是矛盾的,他现在既好奇如果真的砸碎了石碑究竟会发生什么奇幻甚至玄幻的反应,顺便发泄一下心中对于这整个三界冥域,尤其是这块小石碑的不满和怒火,不过他又担心这样冲动之举会导致他亲手破坏了逃离这里的唯一提示,甚至亲手葬送了自己,在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
  还是得做出选择。承忌最终选择的是一条比较保险的路。于是他又回到石碑旁,用手轻轻地擦拭着它,尝试着静下心来,阻止心中的水火打破了平衡。他的眼又不舍得离开上面的文字,直到他发现无论如何也无法把已被磨灭的事物复原,就像昨天终成为昨天一样,他才下定决心去冒一次险。
  他仍然向上次一样缓缓将石碑举起,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心中多了一份坦然,少了一份忧患;多了一份自信,少了一份忐忑。眼看着就要举过头顶时,承忌突然将石碑悬停在了眼前,水平视线就能看到的高度。他轻蔑地笑出了声,随后便一鼓作气,娇小的石碑随着承忌的急剧呼吸而极速升高,俶尔又随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温柔地被洒向地面,迎接着生命的终程。石碑是有生命的,他历经了沧桑变换,他感受了人情世故,他承担了风雨兼程。而石碑是没有生命的,它不会因为被人操纵而愤慨,也不会为自己的消逝感到感伤。或许这就是世界,这就是生命吧。
  这一刻终于来临——就像期待已久的那样。石碑敲击结界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就像雨拍打在结界上一样。再看,却发现石碑已碎成一堆土灰。承忌转过身,勉强地笑了笑,又转回,面向石碑的遗骸。
  承忌才发现,天空中雨停止了下落,云也不再飘,一切就定在了原处,就如中了邪一般。这虽然让他坚信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但不免增添了他心中的恐惧。
  比起彧冥和承忌,离云那里的进展显得快很多。他就曾经学习过一种能够复原不清晰的碑文魔法,发现无处可用,正巧今天碰上用处了。他得意地实战,轻易就取得了首战大捷。
  “三界不极,生诚为奢。普度众生,佛力无边。是故三界为佛者,皆向于此。然圣而冥偕者矩也,度则倾冥,稍稍而失衡,遂用佛之辟于世。空间者不可逆,禁身者不可脱,佛光者不可讳。如破空间之密语,则三界之佛可以矣。如必许之,尽碎此碑。”
  这样,他就少走了很多弯路,即使是最后一个来到石碑前的,但却是第一个完全解开它的秘密的。
  离云快速地浏览了上面的文字,淡淡说道:“这里难道就是三界之佛吗?我是要破解空间密语才可以激活三界轮印的佛印吗?我只有接受挑战并通过才能离开吗?那怎么还不开始呢?”他才注意到,只要杂碎石碑,挑战就会开始。
  于是,离云丝毫不磨叽地了结了可怜的石碑,却发现自己的身躯再也无法移动丝毫。他十分惊讶,也十分恐惧。同样是静止,离云和承忌唯一不同就是,承忌那边是只有他自己没有静止,而离云这边却是只有他自己静止。
  离云仍能感觉到周围的一切变化,也就是说他只是在空间上被限制了。他感受到周围不时有金黄色的光一闪而过,就像流星划破天际,不过是更快一些罢了。
  “谁?”离云出于潜意识地叫了一声。之后,他惊吓地发现一大片光开始汇集,在凝聚中不断旋转,奔腾。最终,光芒消失,便塑成一个浑身披着金色铠甲的“人”。他刚一成型,便不由分说地朝着离云发动一次又一次的进攻。离云丝毫不能移动,只能任由一道道攻击打在自己身上,不断激发疼痛。
  “你这家伙,怎么一来就打人啊!啊——赶快住手!”离云在感受身体撕裂的疼痛中勉强挤出了一句话。声音很微弱,离云很不觉得他能听得见。
  但是他听见了。他停止了攻击,背对着离云说道:“就这么不堪一击吗?我先说明一下,我就是这里的‘考官’,你可以叫我乾。我记得上次有人来挑战还是在六百万年前,你是一个勇者。可惜啊,之前所有来挑战的人没有一个活着离开了这里,原因很简单,因为你的空间被无限剥夺,以至于最终只有一块刚好与你身形完全相同的地方的空间属于你。因此,你是没有办法躲避我的任何攻击的。对了,我乾做事一向为他人考虑,如果你现在想离开,你可以选择把三界轮印的佛印交给我,这样你立刻就可以安全回到原来的世界。”
  离云听说要以三界轮印做交换,他绝对不会同意,毕竟三界轮印也耗了他和同伴们不少心血,至少也不能让这些努力白费。虽然他毫无胜算,但他还是倔强地喊出:“我才不会退缩呢,到时候哭着求饶的应该是你。有什么招数尽管来吧,奉陪到底!”
  乾一听,更燃起了斗志。敢用这么狂妄的口气跟他说话的,十万万年来他还就只遇到过离云一个,他于是更加猛烈地进攻着。离云也只是苦笑着,至少不能在气势上首先输掉,尽管对方一毛不损,而自己已浑身疮痍。
  离云一边受着乾的疯狂进攻,一边领会着:“空间密语”究竟是什么,甚至是“空间”究竟是什么。有生这么长时间,他还是头一回考虑到这个看似愚蠢的问题。
  空间是什么?衣食、权利、享受、安居、乐业、法制、发展?或者是……
  自由!对,就是自由。你的空间应该完全是由你自己控制的,你可以让它空虚或是饱满,邋遢或是整洁,这都取决于你。而无论你所拥有的空间是多么渺小,甚至是微不足道,但它毕竟是属于你的,理论上来说如何掌控它应该取决于你,而不是别的任何人。
  离云顿时悟出了这一点,他便开始用心去控制属于自己的空间,从他人手中夺回属于自己的掌控权。他自己的、封闭的空间逐渐形成,伴随着他感受到的疼痛感逐渐消失,而他也能感觉到自己似乎又重新获得了自由移动的能力。他不慌不忙,等待着解封的到来。
  而一旁的乾却看傻了眼,他从未想到有人能破解空间的密语。他尝试着使用杀手锏,但是最终失败——他再也无法干涉到属于离云的空间和自由。
  “好吧,虽然很不想,但还是不得不承认,你很厉害,你赢了。”乾从嘴里挤出不甘的话后,化作数道金色的光消失了,留在原处的,只有三分之一块三界轮印——激活了的佛印。
  天上阴云也逐渐散去了,光芒亲切地抚摸着一切。佛印在明媚的阳光下显得更加闪闪发光。结界也缓缓地降下,直到与地面一般高,它才伴随着离云脚下出现的陆地而渐渐升华。
  离云也被这突然的下降惊了一下,以至于差点失去重心。当他很快重新站稳之后,他便小心翼翼地来到佛印身边,轻轻地将它捡起,迎着光、背着光反复地看,仿佛永远都看不够。
  “哈,这就是三界佛印吗,看上去可真别致啊!还以为挑战有多难呢,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过了。”刚刚战胜了一个狂妄的守护者,他的心里不免会产生骄傲感,这或许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他并没有忘记还处在水深火热中的“伙伴们”。当他郑重地握住这块佛印的时候,前往大殿的门就为他打开了,一条若隐若现的小道也铺开在脚下。他跨着自信的脚步,不一会儿就闪到了那个令他熟悉的地方,也是他们分别之地。也许是触景生情,离云开始担心起承忌和彧冥了。而当他看向身后,却惊奇地发现,一扇红色的门化作了影像,而实际存在的门只剩下两道了。更让他没想到的是,曾经紧闭的大门竟然再次向他敞开。
  就在刚才,离云与乾对战时,蓝色门中的承忌只感受到身体内的能量和精神正在极速地流逝,便身不由己地感到疲惫,再也难以保持清醒的状态了。他尽全力支撑着,但终究敌不过意识。当他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却发现周围增添了许多静止的时钟。
  周围还是一片静止,十分诡异。
  一声爆炸打破了沉静,承忌眼前也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守护者”。这位守护者似乎更加温和些,并没有直接宣战,而是轻轻咳嗽了一声,便以极其沧桑的声音说道:“挑战者兮,吾即时间主宰——瞬。在吾之领域,唯有吾两人能自由活动,而汝之神魂将不断为主宰之钟所汲取。汝务必在与时间的赛跑中拔得头筹。”
  语毕,瞬惬意地闭上双眼,乘着时间的翅膀,飞离了这片领域,终于消失在沉默的云海中。承忌则是一脸懵,他完全没有搞懂如何“在与时间的赛跑中拔得头筹”。他甚至不相信,时间是可以被力控制的。
  无论承忌怎么想,时钟不动,而他自己却感到越来越体力不支。他用仅存的信念支撑着,让自己不至于再次晕过去。
  他决定拼一把。他将剩余的力量运在独角上,挣扎着发出一击强烈的魔光,撕裂周围的寂静,划破诡异的沉默,也燃烧着他的灵魂,砰地一下敲在其中一面时钟上。
  滴答。
  时钟微微动了一下,承忌欣喜地感到力量恢复了少许,接着却又失望地发现时钟又恢复到了静止,而回复的体力瞬间又流失了。他无奈地重复这些动作,却还是无济于事,最终只是徒劳消耗更多体力。
  世间万物皆处于时间的静止状态,而唯独承忌仍相对于时间而言在运动着,必然会导致他极速地衰老。如果能使时间再次运动起来,那么就可以恢复到正常的时间节奏中去,自然也就不会这么快流失如此多的精力了。可问题就在于,如何做到这一点。
  承忌转而将攻击瞄准时钟以外的东西,却惊喜地发现,一旦受到攻击,这些小东西就能顺着时间流淌。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全部的魔法攻击在结界上。霎时,整个结界都在猛烈地颤抖,周围的雨点也在一股莫名的力的推动下开始坠下。与此同时,时钟也开始缓缓地行走。
  看来,时间的真谛,就是生命的意义。
  时钟逐一破碎,化成了三分之一块三界轮印——三界道印。承忌在一系列误打误撞中,竟然激活了三界道印,这是非常令他意外的。他也高兴地踏入大厅,正巧在离云出来后两分钟左右,与离云汇合。佛印与道印产生共鸣,便结合在了一起,透露出一种极恐怖的黑暗势力。
  两马望着仅剩的一扇实际存在的门,不免担心起彧冥来。大殿里,雷声也越来越恐怖,电也尽情展示着它的神威,就连原本的纤纤细雨也骤然鼓动了千军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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