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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说里,什么是金手指?
金手指可以是记忆,武器,相貌,机遇,物品或者天赋等等……
那就是主角的一个专属优势。
所有问题不经波折迎刃而解无人能敌。
是一切有利于小说主角的集合。
因此,综上所说的一切,所谓的金手指,就等于游戏中的外挂。
※
天边早已不见太阳的踪影,温度也明显下降了许多。徐徐清风吹过,让人感觉到很舒适。
快要天黑了吧。
也确实如此,由于山林中没有马车的存在。
廉与威理尔以及贝拉蒂丝抵达维德尔时已经正式进入夜晚。
相当长的一段路程,以至于让背着贝拉蒂丝的廉,抵达旅店时已经累得如死狗一般。
重重的倒在床上,要不是肚子的原因,估计他已经睡着了吧。
这是一家住宿兼餐馆的旅店,原本不想动的廉被威理尔一个吃大餐的叫声给诱惑下来。
他也确实是饿了,可眼前的“大餐”却把他给吓到。
那所谓的大餐太过于丰盛,丰盛得让他立即想到现在自己身无分文。
是廉来到这个世界后完全不敢想象的地步。
暂且不论味道怎么,单那菜色跟看起来非常高级的碗具估计都是五星饭店的水准了吧。
“额,我现在可没钱。”
“不用你出,我请……就当是完成任务的庆祝。”
也有一个完全没有顾虑到任何事情的人,贝拉蒂丝估计也饿了,不等廉跟威理尔就已经自顾自的吃起来。
你还真是不客气啊。
很美味吧,要不然她也不会露出一脸的幸福。
不过既然有人请,那廉自然也不会客气。
拿着筷子,夹起一块不知是什么的肉大口大口的咀嚼,狠狠的咽下后说道:“威理尔,那任务该怎么处理?”
“明天再说吧,今天我已经累了。”
“嗯……那能把另一块水晶给我吗?”
“什么?”
“我是说,水晶给我一块。你不是说任务报酬都归我吗,那我直接拿着也是一样的,而且你我也只是合作关系。”
也就是说怕被放鸽子吗。
“别这样,很伤人的啊,我就这么不被人信任吗?”
很悲伤,至少从威理尔的表情里可以体现出,可廉从上面又能明显的看出一丝轻浮。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跟我谈“信任”。
想起今天一天所发生的事,廉已经不想去吐槽。
“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
“嘛,也不是不能理解,不过……”
威理尔将表情改为了严肃:“能拜托你一件事吗,不……应该说是要求。”
廉微微皱起眉头,威理尔继续说道:“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这是为我,同样也是为你,相信你能明白吧。”
“还有你,说你呢……贝拉蒂丝小姐。”
“嗯?”
完全不知所谓何事,在听到自己名字后,贝拉蒂丝才从享用美食的状态中抬起了脑袋。
嘛,看她这副模样,估计也不可能会说出去。
廉在思考着为什么不能说出去。
现在矿洞只有他们三人知道,就等于只有他们才能采取的资源,很正常的一个逻辑,只要是个正常人都明白。
可为什么威理尔还要那么严肃的告诫?
他想不明白,只能把自己能够理解的意思代入进去。
在自己了解了能够理解的范围之后,他微微的低头。
直到现在,廉的思想依然没有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他还没有真正明白,这已经不是他所熟悉的世界。
抛开廉能想到的,就单单他跟威理尔也才认识一天而已。
可以说,威理尔此时没有什么动作已经是很“友善”了。
※
饱餐一顿,满足胃的需求,廉再次回到房间躺在床上。
拥有独自的浴室,床也很柔软,是一个相当高级的旅店呢。
很高级很高级,高级到廉立马侧过脸看向另一边。
很普通的一个动作,都唯一不同的是。此时廉整个脸都是红的,甚至他感觉自己的头脑居然微微发热。
让他引起这一反应的原因是……
“那,那个……我洗完了。”
他的身后响起贝拉蒂丝小心翼翼尽量压低声音的告知,这不禁让廉的身子一紧,不敢动弹。
如果现在他回头的话,估计就可以大饱眼福了吧。
那是一幅妙龄少女刚刚出浴,身上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的画面。
可想而知对廉的冲击力有多大。
经过一天的折腾。身体已经黏黏糊糊,不清洗的话他是感觉怎么都不会舒服。
一直在心里说着,保持平常心,赫然回首。
“你流鼻血了,没,没事吧……”
“嗯?是吗?”
廉木然回复,一直盯着贝拉蒂丝。待对方走过来时,廉感觉支撑自己思维的处理器终于超负荷,以生出来从未有过的速度冲进了浴室。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嗯,因为房间有限,所以你们就暂时挤挤吧。”
“喂什么叫“我们”挤挤,就不能我跟你一间房吗?”
“不不不,我习惯一个人睡了。如果突然多一个人的话,我会失眠的。”
这是威理尔的原话。
失眠你妹……虽然本能不会抗拒。
但是,廉可从来没有跟女孩同居的经历,更不要说睡在一间房了。
就在他要反驳时。
“当然你也可以不住,只要你能出钱,或者去睡大街。放心吧,那间房很大,而且床也很……大。”
微笑眯着眼睛的威理尔如此说道,那表情不管怎么看,都让廉感觉是那么的贱。
而贝拉蒂丝却被威理尔的一句“明天我继续请吃大餐”给打发了。
当然也有她并不反感廉的原因在里面,可是,但是……
这让原本对贝拉蒂丝抱有一丝反对期待的廉一脸黑线。
什么情况?
浴室里,他好不容易用冷水清醒了头脑,想起方才的画面,血液就不禁再次涌了上来。
“可恶啊啊啊,那家伙……好想揍他一顿。”
“不好吗?这么好的队友!”
“谁?”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廉左右张望。
什么嘛,看来我果然累了,都开始产生幻听了。
“唔……还不错嘛小子,有点本钱。”
就在廉放松警惕的时候,他身下的前面突然冒出一个幽灵状的小男孩突然飘出。
只见他一副欣赏艺术品般,单手撑着下巴点了点头。
反应慢了一拍,廉接水往脸上一洒,确定没有看错之后……
“哇啊!……”
“怎,怎么了?”
是浴室外的贝拉蒂丝在问。
捂着下身,反应过来的廉急忙对门外的人影说道:“没,没什么。”
之后的就是大眼瞪小眼的场景。
“真是的,你鬼叫什么?镇定点。”
小人摊开双手感到很无奈。
廉可不管这些:“你谁啊你,从哪冒出来的?”
“我?……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这句回复应该是小人期待的回复吧,但是……
“是吗,那算了。”
从廉的嘴里淡淡的吐出三个字,很淡很淡,淡得可怕,淡得毫无兴致。
“喂,剧本不对啊,难道你不好奇吗?”
小人有点着急的对用浴巾擦干身体后,往外走的廉叫道。
老实说廉确实很好奇,好奇他是从哪冒出来的,是怎样的存在,或者说有什么作用,等等。
可是……
那是之前,经过了这一天,廉尽然有种见怪不怪的感觉。现在,今天的他已经累了,不想去纠结太多。
而且小人的行为说话方式居然跟威理尔异常像似,这就大概可以判定……那只不明生物是一个“逗B”。
“喂……喂……”
还好此时的贝拉蒂丝已经穿上了威理尔给的白粉色睡衣,明显不合身有点大,但她原本的衣服已经脏了。
有了衣服,就掩盖了很多重要部位,所以对廉的冲击力也小了许多。
为什么威理尔会有女性睡衣?虽然是把一个可疑的包裹丢给贝拉蒂丝自己拿的。
嘛,这暂且不论,尽管“杀伤力”减到了最小,可还是无法否认他们两今晚要睡在同一间房的事实。
在出浴室之前,廉就已经穿好了衣裤,同样显得不合身。是威理尔自己备用的衣服吧,但总比没有的好。
“喂……小鬼,听人说话啊!”
小人跟了出来,就在廉的身旁。
“那,那个……”
“夏斯廉,叫我廉就好。”
“廉先生……”
“等等,那叫听起来法怪变扭的,所以叫我廉就好了!”
“廉……?”
“嗯……”
“那个……是?”
贝拉蒂丝小心翼翼的指向飘在廉一旁的小人。
“一只不明生物而已。”
廉如此回答。
“喂,小鬼你说什么?谁是不明生物啊?”
没有理他,廉直接走过贝拉蒂丝坐在房间里的长椅上。
“给我说……”
“我叫贝拉蒂丝,你呢?”
想要追过去的小人被两眼冒星的贝拉蒂丝拦住。
如果不说话,这小人就如娃娃般很是可爱。可就算他说话,在贝拉蒂丝眼里也是如此。
但小人并没有注意到这点,终于有人再次问出这个问题,他居然有点得意忘形。
搂着手臂,侧过身子,时不时的瞥向廉。
“算小丫头你识相,不像某些人。不过既然你问的话,我就大方的告诉你吧。听好了,大爷叫……阿尔克!”
随后,又像是再次肯定似的。
“嗯嗯,没错大爷叫阿尔克。”
为什么又是这种不确定性的语气?
只是说出自己的名字而已,就相当的自满呢。阿尔克闭上了双眼,仿佛上位者般享受着两人的“注视”。
“怎么样,小鬼知道了吧,所以……哇哦!小丫头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到底还是没忍住,贝拉蒂丝的双手直接抓住阿尔克,然后就放在脸上蹭啊蹭的,嘴里还一直叫着“阿尔克”。
没办法他太过于可爱,特别是方才那一副傲慢的样子,对于像贝拉蒂丝这样的少女来说简直就是致命性的诱惑。
差点笑出来的廉静静的在一旁观看着,他默默的在心里念出“二货”两字。
怎么都不可能摆脱不了贝拉蒂丝的手掌,阿尔克终于注意到了廉的目光。
“喂,小鬼别只在一边看啊,快来帮忙。”
“啥,你在说啥?”
“我说,快叫这丫头放手啊!”
“大声点。”
“哥,求你了!喂,丫头快放手啊……别,别捏那里,那里不行……唔唔……完了,我嫁不出去了……唔唔……。哥别只在一边看啊,快帮忙啊,哥。”
被贝拉蒂丝扯着下半身的不明飘状物体,阿尔克有点带着哭腔的对廉哀求到。
你丫的刚才不是很拽吗?话说那飘状物到底是什么鬼?
“可我为什么要帮你?”
“我可以告诉你,那消失的石头去哪了。”
跟廉来到这边的石头他可是一直带在身上,除睡觉以外都没有离过身的。今天在山洞里居然莫名的消失不见了,这着实让他感到很疑惑。
可为什么这家伙会知道呢?
“贝拉蒂丝先放开他一下,我有话问他。”
“唔嗯……”
虽然很不情愿,但至少现在的处境是需要听从眼前的那位少年的吧。
终于从“魔掌”逃脱的阿尔克心有余悸的快速飞开,低下头小心翼翼的揉着自己的身下。
“现在可以说了吧。”
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原因的廉出声道。
“那石头就是我拉。”
“哈……?”
“很惊讶是吧,我就是那块石头的本身。不,应该说是两块,而我是被封印在里面的存在……哇啊,小鬼你干嘛?”
不知何时,廉已经来到阿尔克的前面,双手扯住他的两边脸颊,拉长。
半眯着双眼说道:“那东西就是你?”
“尿……不难,你以……为呢,所……以说,快饭开喔啊!”
阿尔克艰难的从嘴里吐出反驳。
也只能相信他,这也可以解释阿尔克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
思考到这里廉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说你是那块石头,那你会什么?”
“什么都不会。”
“那除这个你还知道些什么?”
“除了你那边世界的东西之外,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得到如此的回答,廉渐渐有些失落起来。也是呢,那种东西怎么发生在我身上呢。
可是有一件事他很在意。
“什么叫知道我那边世界的东西?”
阿尔克双手扶着脑后,悠然的飘在空中。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跑到那边去了,过了很久了吧,然后我就熟悉那边的世界了咯。”
“我说小鬼,你该不会在想些什么美好的事情吧。接受现实吧,那是不存在的。”
阿尔克换上睥睨的眼神看着廉,脸上还带有一丝嘲笑。
然后……这间房间里再次响起了一阵很长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