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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是不惑之年的人了,什么也应该看的明白,想的明白,这第一帮的老大许诺不在了,底下的帮.派都在蠢蠢欲动,这之后Q市必定是更加混乱,争斗也会更加残酷,你们宏达帮虽是经济上处于领先地位,而战斗力方面,说实话,根本排不上号,而且你和刘世平兄弟俩的内斗不断,更是无法团结一致对外……”
郑元进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易,没想到这些内部关系都被他摸的一清二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易喝了一口茶,看着他的眼睛,慢慢悠悠地说道,“我们也没别的意思,今天找你,一来呢,是谢谢你凌晨派去仓库帮我们的人,虽然没用上,但你能有这份儿心,我们也领你的情,二来呢,就是想帮你得到宏达帮,就这么简单!”
昨晚,郑元进是另外派人去了仓库想帮青云帮处理一下,但他们到时,火已经烧起来了,根本没办法进到仓库内,其实他们什么忙都没帮上。
只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两帮一旦打起来,他在码头上的利益必定损失惨重,他也只是在保护他自己的利益罢了!
郑元进脸上的鄙夷之色尽显,他着实看不上青云、帮的小人行径,“帮我得到宏达?哼……你们打的什么主意你我都心知肚明,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只是可惜啊~你们的如意算盘可能要落空了,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帮.主对我有救命之恩吧,我是绝不可能背叛他的!”
话落,只听得由内厅传来一个稍带稚嫩的声音。
“说的好!”
封肆有一下没一下的鼓着掌从内厅转屏风走出来。
“少爷!”
白易起身和身后林辉一同颔首向封肆行礼,并让开主坐让封肆落座。
郑元进一时顿在那里,眼睛发直地看着封肆,他着实没想到这个唇红齿白的小孩就是他们所谓的‘少爷’!
棱角分明的轮廓,略微加深的眼窝,再加上那白皙的有些不正常的肤色,再怎么看都不像是Z国人啊!
郑元进心中不免疑惑,这妖孽的模样竟让他分辨不出男女,只是这孩子昂首阔步的走过来,那不似常人的气质却让他忽略了性别,似乎她是男是女都无所谓了,只要她人站在这里,就有一种让人俯首称臣的压迫感,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王一样。
郑元进也不能抵抗封肆这种霸气十足的气场,莫名地有种心虚感让他不敢再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眸光躲闪间却听见对面坐着的少年再次开了口。
“郑副.帮.主很是有情有义啊!只是不知道他张宏达能不能对得起你这份情谊了!”
封肆倒不在意他的躲闪,只是她唇边勾起的那抹神秘的笑容让郑元进不得不再次看向她。
“你什么意思?”
封肆抿唇轻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照片按到桌子上,慢慢地推到郑元进的面前。
“这个人,我想你还没有忘记吧!”
郑元进看清照片上男人的脸后,捏着茶杯的手指一紧,脸色阴沉的可怕,隔着衣服他不由得抚上胸口那时不时还会隐隐作痛的五指印记,那是照片上那个男人留给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印记。
他真的没想到对方竟然能拿出这个人的照片,此人两掌坚硬如铁,道上人送外号铁爪鹰,传说他是练过铁砂掌,真的假的不知道,却是确确实实让他终生难忘!
只怪他当时年少轻狂,在京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铁爪鹰一路追杀,如果不是他预先准备好了船只,恐怕在京都他就已经身首异处了,他是死也不会忘记这个差点儿让他去阎王爷那儿报道的男人,只不过这人不是已经被他们帮主解决了吗?如果不是那次帮主的救命之恩,他也许根本不会留在宏达帮里。
封肆接过白易倒的茶,喝了一口,“怎么样,看样子郑爷这是想起来了?”
郑元进愣了一下,复又看向了封肆,只见她仍然一派平和的姿态,甚至还带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意思,真是讽刺的紧,接着咬牙切齿道:“是,我死也不会忘记他!”
封肆点了点头,举起桌上的照片对着郑元进说:“铁爪鹰,真名厉鹰,十年前在追杀你的时候,被张宏达杀掉,进而救了你,我说的可对?”
郑元进无法反驳,只是静待她的下文,封肆接着又道:“可是,我想说的是这张照片是前几天从澳门赌场里传过来的……”
“什么?”郑元进一下心里慌了,一下抢过封肆手里的照片仔细观察,他不敢相信封肆说的话是真的,可是这男人正坐在赌桌上,面前大量筹码堆叠在一起,看起来很豪的样子,他无法找到不信的理由,那人黑发中掺杂几丝白色就已经暴露了那人的年纪,由不得他不信。
郑元进慢慢放下照片,眼神迷离,失魂落魄地对封肆说:“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真想知道?”封肆一顿又立即说道:“也许真相会完全颠覆你的认知,这样你还想知道吗?”
郑元进也意识到,他这么多年来应该是被骗了,可是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显然,他是没有那么多耐心跟封肆打哈哈了,只见他太阳穴的青筋都鼓了出来,手指捏的咯吱咯吱响,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对着风轻云淡的封肆怒吼道:“你特酿滴别废话,让你说就说,你要敢说一句假话,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当垫背的!”
他这句话一出口,白易立马就想冲上去扯他丫的俩大嘴巴,他家少爷岂是他这个杂碎能骂着玩的?
只是他一动,封肆立马抬手制止了他的冲动,静静地听着郑元进骂完,也不恼,这般定力就连叫骂的郑元进也不由得一惊,慢慢地也跟着静了下去。
“骂完了?”封肆调侃一句,这让郑元进的老脸一红,有些尴尬,“失礼了,不好意思。”
“没事,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白易!”
白易白了郑元进一眼,不想把资料给他,显然对他刚才的不敬行为还是耿耿于怀。
封肆凌厉的眼风一扫而过,白易也不得违逆少爷的意思,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文件袋放在桌上。
封肆怎能不知他的意思,欣慰一笑,倒也不介意他的小别扭,就随他去了。
反观郑元进这边确实战战兢兢得拿起文件袋,手指颤抖地绕开后面的封口贴片的上缠着的线绳,一时间却不敢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