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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悼念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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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亚尔维斯上的各位能在百忙中抽出宝贵的时间来参加这次‘魔狼星战役’的悼念仪式,首先请我们全体为这次战役的成功付出生命的英雄们敬上最诚挚的哀悼。”
  “起立”
  ………
  1分钟后,坐在演讲台下倒数第二排的‘伊普西龙’小队随邀请的众人坐下,其中不乏各种高层,舰长,当然他们的执行人也在其中,而且就坐在他们后排,而‘神剑’小队比水翼等人也在其位。
  众人就坐后斯内夫总统便开始正式的致辞,乘着这个时间海因茨开始活动一下身体(仅限动动头)虽然其中不乏有些像比水翼这样熟悉的面孔,但还是以新面孔居多,外围普通人就更不用说了。
  ‘啪。’自己的肩被身后的韦吉塔拍了拍,什么意思海因茨不用想也明白,再一次将目光集中在斯内夫总统身上。不过,他没注意到外围一处,有人将目光放在了他身上。
  “哇,好久没看到这样大行的高层集会了。”
  立上芹感叹着,而一旁的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则是仔细看着周围,最终将目标锁定在刚刚休息的时在店中有一面之缘的男孩身上,从之前立上芹的话语,虽然自己现在还不是很熟悉,但通过自己身上的翻译工具再结合自己的理解她明白了,这是一场纪念在之前同自己故乡部队战斗中英勇牺牲的人们而举行的仪式。让她惊讶的并不是仪式本身,而是演讲台下坐着的战士中竟有看上去年龄和自己相差无几。在她的故乡,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了,就算参军,也至少得15岁。
  但这些也只是她的猜测,不过旁边就有可以为她解答的人。
  拍了拍立上芹的肩。
  “怎么了?赫利塔。”
  “那个…年…龄…”
  虽然话语表达断断续续而且发音也很奇怪但结合她手指所指的方向,立上芹看了看,“那几个?的年龄?”
  点头。
  “最大的也就十岁左右吧,看那个样子。”
  “那个…他…战场…”
  “那个…能不能再复述一次?”
  这样跳跃的话语,就算是自觉理解能力很强的立上芹表情也满脸问号。
  “小…赫利塔的意思是他们也上了战场吗?是吧。”
  一旁完全理解其意思的佛尔秋思?德尔维亚补充道。相比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他对于这里的语言理解和接受相对较快些。
  看着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点头,立上芹想了想。
  “这个…我自己的想法应该是吧,说实话你这样一说我才发现他们的年龄确实很小唉。”
  听到立上芹含糊地回答,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心里堵堵的有些不舒服。
  觉察到这她脸上细微变化的立上芹马上接着道:“我不能确定的原因是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实验室和Princess身边,前线战斗人员这部份资料我并没有浏览权限,或者说这部分资料对我的工作并没有什么帮助。”说了这些立上芹感觉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似乎并没有舒心,飞速转动的脑子瞬间想到什么一般。
  “要不,我现在就给你查查,虽然我并不确定我能不能查到那几个小孩的资料。”
  话说完,还没等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反应过来,立上芹已经开始行动。
  在自己的‘环’上点了点,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和佛尔秋思?德尔维亚发现立上芹的表情越来越严肃最终眉头挤在了一起,就这样10秒左右后,立上芹将手表情也恢复了刚刚的笑容。
  “抱歉,果然我这种普通的实验员没有接触这方面的权限呢,什么忙都没有帮上实在抱歉赫利塔。”
  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虽然立上芹刚刚话语连贯,表情也没有一丝奇怪,但之前的异样让她觉得这其中有特殊原因。
  “公主。”佛尔秋思?德尔维亚趁着立上芹转头在她耳边小声道,“这里是别国,每个国家都有属于自己的规则和秘密,像刚刚那样的举动我建议公主以后尽量不要表现在第四者上。”
  “你的意思是以后这样的问题应该让盖亚回答。”
  “不,我只是建议,公主和盖亚小姐商讨事情是最好的选择,如果我们的身份暴露给第四者先不说盖亚小姐,我们的安全就将受到影响,而且公主如果在这里出现任何状况让……”
  “我明白了佛尔秋思。”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打断后补充道,“以后私下称呼我小姐就好。”
  “是。”
  “啊,公主。”
  随着周围人群开始许些躁动以及口哨声,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将目光移到演讲台。
  “各位的热情,我也了解,不过这样我没法讲话啊。”
  站在台上的盖亚看着下面热情的人们微笑道。整个广场瞬间安静下来。
  “首先还得谢谢斯内夫总统的周全安排才能让我有这样的机会能站在这样的舞台让做出演讲。”
  盖亚微微对一旁的斯内夫鞠躬后接着道。
  “对于战争的总结、损失、规模等等因为刚刚斯内夫总统已经详尽陈诉我就不再赘述了,我想说的是现在我们遇到其他文明第一个反应就是避让,其实我们有想过同其交流吗?”
  这样的发言说完整个广场开始变得嘈杂起来,张昭上将一旁的秦宝凛副官想上前将盖亚‘请’下来,但被张昭直接拉住,并用眼神示意他,秦宝凛转头看了看保罗?塞尚副总统和黑格尔副官都示意他稍安勿躁,斯内夫总统也用眼神示意他不用担心。
  “喂喂喂,刚刚的发言不好吧。”
  佐伊环视了一圈后有些担心道。
  “所以我第一眼就讨厌这个‘洋娃娃’。”
  西恩直言不讳。
  “是过于理想化了点,虽然很早的之前有过成功案例。”
  佘雷娜揉了揉眼角。
  “所以我第一眼看到……”
  “不过,这么多年的逃亡虽然平时民众的表现并没有什么不满,但大家应该都颇为疲倦了吧。”
  西恩还想接着表示自己的不满,但话说了一半直接被佘雷娜身旁的裴朵?芬莉打断。
  “安静,这是悼念仪式,不是学术讨论的会场。”
  佩里?昂斯拍了一下旁边的西恩。
  “为什么又是我,他们…”
  啪。
  “喂。”
  啪啪。
  “………”
  西恩一副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的表情瞪了一眼根本没在意他感受的佐伊后安静下来。
  “海因茨,你怎么看。”
  身后的韦吉塔发话道。
  看着台上一脸笑容,海因茨咬了咬嘴唇,“最高理想,但以现在舰队实力这是不可能实现的。”
  “没错,最高理想。”韦吉塔一脸柔和地看着台上的盖亚,“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守护这个最高理想。”
  “明白了。”
  谈话结束小队6人再次将目光转锁定到台上。
  “我不要求各位现在就给出答案,刚刚的提问我已经放在了社交平台上,就是你们平时用的那个叫LVL的玩意,嘛说实话学会怎么使用还是挺费劲的。”
  台下再次一阵躁动。
  “那接下来的宝贵时间交给张昭上将。”
  说完盖亚便退了下来,在斯内夫总统耳边说了几句后,斯内夫总统点点头盖亚便快步离开了。
  台下。
  “真是不得了的公主啊。”
  比水翼看着开始发言的张昭上将感叹道。
  “确实,很冲击性的发言。”
  “这种情况还不忘同外族交流,不愧是公主大人。”
  奥古斯和爱德华?洛克先后答道。
  “先不说刚刚的发言。”莉琳?尤特洛尔拍了拍两人,“对刚刚的发言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微微停顿后
  “交给队长。”
  两人异口同声。
  “咋们不愧个小队的。”
  听着三人回答,一旁阵阵头大的比水翼只能用右手揉了揉太阳穴,将注意力尽量放在台上。
  “那么下面进行表彰仪式,第一飞行中队‘神剑’小队。”
  岛2
  岛田裕佳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实时转播的悼念仪式现场直播当看到自己女婿上台的镜头,岛田裕佳一脸苦笑。
  “幸好裕佳已经睡着了。”
  是的,裕佳?翼因为昨晚动画片看的太晚,早上又起的很早终于在半个小时前回到自己的床上睡着了。
  说实话,她并不是悼念开始的时候就打开电视了,而是10分钟前她才鼓起勇气打开电视,并不是她不喜欢悼念式,而是不希望再之后的颁奖仪式上看到自己的女婿。当然并不是她讨厌或者不喜欢自己的女婿,当比水翼同裕佳订婚两周前她已经将这个踏入自家一半家门的男子当成自己的孩子了。
  她讨厌的是颁奖台本身,或者说颁奖这个仪式。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颁奖这个仪式了,自己也说不清楚,唯一能追溯的原因大概就是现在电视机里给特写镜头的这个男子端着自己妻子曾经的相片低头站在领奖台上那一刻开始吧,自己慢慢开始变得讨厌这样的仪式了,也是那个时候自己下定决心辞职回到这个家里安安心心得抚养自己的孙女。
  似乎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电视里比水翼的获奖感言刚刚开始,她便关掉了电视,慵懒得躺在沙发上,闭上眼。
  接近一个多小时的颁奖仪式终于结束,简短的结束语后,会场聚集的人群慢慢散开,当然也有不少人在广场的纪念碑前献上花束。
  “看来也没我什么事了。”
  海因茨这样说着正要离开,却被一旁正在同比水翼交谈的韦吉塔拉住衣领。
  “放开我。”
  “比水翼要不一会的宴会…”
  “放开……”
  “看上去你很忙的样子。”
  比水翼看着挣扎中的海因茨偷笑道
  “你…韦吉塔,放…”
  “好吧,既然这样,也只能下次了。”
  韦吉塔似乎想起什么一般突然改变了注意,并放开了海因茨,害的权利挣扎中的海因茨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因为,你也很辛苦的样子。”比水翼意味深长看着一脸不爽的海因茨道,“那就这样,你们玩开心。”说完便转身朝着宴会反方向走去。
  “看起来只能这样了,那么我们去进去吧。”
  看着渐渐远离的比水翼,韦吉塔微微一笑对着一旁的奥古斯,爱德华?洛克和正在一旁同裴朵?芬莉有说有笑的莉琳?尤特诺尔。
  “哦。”
  奥古斯和爱德华?洛克答道。
  “好的,我们走裴朵。”
  “好得,姐姐。”
  “哎呀,真是太可爱的。”
  如同刚刚获得表扬得小孩一般,莉琳?有个诺尔一把牵起裴朵?芬莉便朝着宴会场走去。而佘雷娜则黑脸得跟在后面。
  福部里志和拓木邱太则朝韦吉塔发来求救的眼神,而韦吉塔的回答很简单——自己家的女儿自己管好。
  “海因茨。”
  看着众人都朝宴会方向走去,韦吉塔看着还待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海因茨微微提高声音。
  “没我什么事吧。”
  “什么?”
  “去不去也没关系吧。”
  韦吉塔的脸上的笑容没有了。
  “重要的是刚刚的悼念仪式,之后的宴会只是高层们相互鼓吹的集会吧”
  “你是这样看待这之后的宴会啊。”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不,正确,但也不正确。”
  “那我回去整理报告了,之后还得上交。”
  “海因茨!”
  刚刚转身的脚步停下。
  “和大家一起来宴会,这是命令。”
  “既然如此重要为什么比水翼可以…”
  “因为他不需要跟多的介绍,现在的他本身就是一个传奇,亚尔维斯的英雄。人们不需要了解他,就已经知晓他做的事情,而且他并不喜欢颁奖仪式。”
  “什么意思?”
  听到刚刚的话海因茨有些愣住。
  “在你看来能上台领奖并致辞,是对自己战斗最大的褒奖以及肯定。”
  “当然。”
  “我也知道这次你们小队执行了最危险最关键但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任务,但并没有站在台上你心有不甘。”
  “………”
  不想回答,但这是事实,除了本身不喜欢这样的宴会外,还有一层的原因确实如此。
  “这其中是又原因的,具体的Princess宴会后会直接告诉你们。”
  “那么,比水翼为什么会讨厌颁奖。”
  听着海因茨的话,韦吉塔看了看天空。
  “因为在他看来,搬着自己妻子的相框,身后放着小队照片站在领奖台上,被人称为英雄是自己永远的‘诅咒’。”
  “所以…”
  海因茨开始明朗起来。
  “海因茨,你知道队长的任务是什么吗?”
  “领导小队,让其可靠高效的完成任务?”
  “以及保护自己的队员。”
  “………”
  “想想如果自己的小队就剩下自己一个人回来,并且还被称为英雄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吧。”
  愣了一会
  “明白了”
  海因茨快步跟上。
  广场上
  “那个赫利塔,多姆兹已经结束了差不多我们也该回去了,待会如果被公主发现……”
  “嗯。”
  佛尔秋思?德尔维亚应了一声后拍了拍还看着会场的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
  而她的目光还是落在刚刚争吵的韦吉塔和海因茨身上,现在在一番交谈后中年男子的一番话似乎让小孩接受了。但这并不是她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原因。对,下面坐着的除了之前听立上芹介绍的一些几个高层外其余的都上台领取了奖章发表了致辞,但唯独他和同他坐在一起的5个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小孩以及他们身后的中年男子没有上台。
  “那…他们…为…没有上台。”
  蹩脚的话语加上肢体语言加上立上芹的理解力得到了回答。
  “你指的上台颁奖的事情?”
  点头。
  “大概是因为功勋不够吧,但能够坐在那里……”立上芹深思片刻后眼前一亮,“他们大概是特殊作业的吧,比如管理重要机密或者了解重要机密,而这些机密在这场战斗中发挥出了巨大作用,但他们并不能曝光,但为了褒奖他们也只能让他们坐在下面,并且参加之后的宴会了。怎么说呢,算是保密协议吧,对保密协议。”
  “小姐。”
  佛尔秋思?德尔维亚小声在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耳边说道,并拍了拍她的肩。
  就这样三人也随着人流慢慢离开了广场。
  岛2
  ‘滴滴滴,滴滴……’
  “唔…通讯?佛莱雅太太找我?”
  被通讯声吵醒,还没来得及思考自己睡了多久看到通讯栏上的头像让她瞬间清醒过来,并起身快步走到房间后门的露台接通了通讯。
  经过漫长的介绍,海因茨6人终于可以在宴会二楼的阳台上透透气。
  “真是的介绍这么麻烦的事情啊。”
  “哎,我倒觉得玩的挺开心的。”
  面对趴在阳台上发牢骚的西恩,裴朵?芬莉一脸不解的问道。
  “这和你在一起的莉琳准尉不同,怎么说呢……”
  “我们的介绍方式更多像是在推销产品。”
  坐在椅子上的佩里?昂斯对西恩刚刚地叙述做了补充说明。
  “商品什么的来形容自己太可怜了吧。”
  靠在门边的佐伊淡淡道。
  “在他们看来我们确实是商品,而且是非常昂贵的商品,为了最大的发展技术这是必要的推销。”站在阳台另一边俯视地面的海因茨说道,“不单单是为了舰队,也是为了我们。话说,佘雷娜你不舒服吗,宴会开始你的脸色就不正常。”
  “不用在意我,我只是因为一些小事分神了而已。”
  同裴朵?芬莉站在一起的佘雷娜有些微微分神。是一些小事,根本无所谓的事情,裴朵?芬莉除了自己有第二个朋友自己本来也应该高兴才是,但为什么……
  佘雷娜目光投向正在室内品尝各种小吃的莉琳?尤特诺尔。
  为什么这个女子的同裴朵?芬莉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会有那么一丝遗憾呢?
  宴会场隔间一个休息室里
  5人团座在一张圆桌旁,中间正显示着这次‘神剑’小队和‘伊普西龙’小队的战斗数据以及当时记录的画面。
  “那么还是又我先说明吧。”
  保罗?塞尚副总统起身开始发言:“首先是我们对‘神剑’小队以及‘伊普西龙’小队的评估。”
  “‘神剑’小队这次最快的觉察和反应是毋容置疑的乃至前期中期的交战以及对‘伊普西龙’小队队长海因茨少尉的救助都是十分总要的,但队长比水翼的身体状况持续恶化这点我们也是必须面对的。”
  “首次实际作战的‘伊普西龙’小队这次的首战可谓是极为成功的案例,也是泛盖亚计划①的第一步虽然离计划的最终形态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但我们已经拥有‘模板’”
  “然后是VF?-27型号以及VF?-27ε特殊型号的评估。”
  “VF?-27下的所有型号即将开始渐渐淘汰现有的VF-26,VF-26的生产线也将被渐渐压缩,至于彻底关闭VF-25的维护线的议题这里只是提出具体讨论将留给军部和生产经济部门整合讨论。”
  “VF?-27ε这次的实战表现并不能体现出大幅超越相比之前的VF?-27各型号的机能,唯一能够在战场上表现出的优势就是近距离作战时的超机动,因此设计工程部会对其在此基础上进行大幅设计改动。”
  “最后是关于Princess权限问题以及塞恩博士和执行人。”
  “这次是Princess第一次大幅干预战斗指挥,其效果显著是否今后重大议题讨论请其参加之后的时间做为议题讨论。”
  “塞恩博士,军备研究所1级研究员。关于他的资料从官方上看是有着非常卓越能力的人,但从周围人收集的数据来看,也是十分疯狂的一个人,原本的打算是给于其跟多的权限,但他作为这次撤退计划总策划,其成功除了是‘伊普西龙’小队执行任务外无法否定其策划能力,所以十分加入今后重大议题讨论人选也是作为之后的议题讨论。”
  “执行人,‘伊普西龙’小队的监护人及管理者,这次‘伊普西龙’小队圆满完成任务除了其小队本身能力外,他们将其训练出的素质也是极其重要的一环,之后‘伊普西龙’小队的扩编也需要更多他们这样的执行人,所以执行人的扩编已经提上日程,这些是备选人选。”
  其他4人面前出现一张人选表格。
  “那么我的发言就到这里。”
  保罗?塞尚说完便坐下。
  “那么开始吧,首先是Princess加入重大议题讨论。”
  将面前的人选表关闭,斯内夫总统发话。
  注解:
  ①泛盖亚计划:只有高层5人知晓的计划,在曾经福尔斯提星即将毁灭放弃之际在盖亚成功诞生后终于提出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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