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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科幻灵异 / 深渊战界 / 第十二章 调查

第十二章 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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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角塔,三角形的柱体高塔,位于岛1中心,也是亚尔维斯上的最高建筑,是亚尔维斯政府中枢,也是政权体现。
  “好久没有到这里来了。”
  韦吉塔一行人来到三角塔下的入口,看着这栋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建筑,韦吉塔感叹道。
  “反正我是不怎么喜欢到这里来。”
  索里昂一脸无奈。
  “你们没一点职业精神吗?”
  佛昂达?佩索尔先众人一步带着佐伊进入塔内。
  “那个,前辈?”
  福部里志看着进入塔内的佛昂达?佩索尔和佐伊,而其他几人并没有要动的意思,感觉到有可能是逆鳞方面的问题,他小心地问道。
  “又不是上战场,走了西恩。”
  “啊,是!”
  科索尔?芬奇走在前面西恩快步跟上。
  “是啊,不是上战场。”
  重复念完韦吉塔也跟上,其他人相互看看后也跟了上去。
  来到114楼右侧尽头的房间,门牌上标注着上将办公室。
  “还是没变。”
  佛昂达?佩索尔小声说完敲了敲门后走了进去。
  办工桌,书架,基本办公用品,衣架,会客用的茶几沙发简单的房间,张昭上将坐在办公桌前,秦宝凛站在一旁,而且‘听雨’‘神剑’‘隼鹰’小队的人已经到了,他们是最后的。
  “稍微有些晚啊。”
  张昭扫了一眼走到门前的‘伊普西龙’小队众。
  “哎?时间提前了吗?”
  韦吉塔这样说着,还看了看‘环’上的时间。
  “你……”
  一旁的秦宝凛正要训斥,却被张昭直接拦下。
  “工作时间我不希望带入私人感情,而且我的时间也十分宝贵。”张昭瞪了一眼视线看着一边的韦吉塔,“既然时间宝贵那么就直接进入正题吧。”
  话音落下,房间暗下来,随机一张星图出现在空中。
  “现在我们处于这里。”
  起身,张昭来到星图前,指了指后,一个蓝点出现在星图上。
  “然后,这是你们的任务点。”
  蓝点看上去的下方一个方形黄框。
  “地点是M区域地标是274.645.768,距离是10光年左右,具体任务已经下发到你们‘环’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有。”一边看着人物细节一边举手的韦吉塔道,“比水翼呢?”
  “他有其他的事情。”
  “什么事呢?”
  “Princess的命令,我无权过问。”
  “这样啊,还真是遗憾呢。”
  “还有人有其他的事情吗?”
  “有。”‘听雨’小队队长冰涛道,“为什么侦查任务需要4个小队?”
  “这是对这次任务综合评价后给出结果。”
  “那我们为什么要换上VF?-27型号的机体。”
  “顺带对你们进行综合评估。”张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距离上一次评估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如果这一次合格你们就可以正式驾驶VF?-27了,我想你们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
  “是!”
  “那么还有什么疑问吗?”
  “………”
  “没有了,你们就去准备吧,1小时候舰队将达到预定地点,然后你们将登上声望号,由它带你们D-fold到外围后执行任务,‘伊普西龙’小队由于上次的战斗机体上的调整还没有完全完成,就在母舰上待机,如果有需要凭借他们的机体可以直接赶到。以上解散。”
  众人敬礼后,便相继离开,房间里只剩下张昭和秦宝凛。
  “秦副官。”
  张昭从身后的窗户看着走出塔分开的4小队突然道。
  “是!”
  停下手中整理的资料,秦宝凛立正道。
  “这次的任务你有疑问吗?”
  “既然是议会决定那我…”
  “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你说实话就好。”
  “是。”
  秦宝凛深吸一口气。
  “这次并不是简单的侦查任务吧。”
  “是的。”
  “那么具体的。”
  “不是我不想说,是这项任务的真实内容你没有权限知道。”
  “Princess…”
  “她是知晓这个舰队全部实事的女子。”
  “果然吗?”
  “秦宝凛,你很讨厌Princess吧。”
  “当然,只顾自己的目的和目标,我们不过是她个人的棋子罢了。”
  “是呀,棋子。Princess是整个舰队的中心,都是她可操控的资源和棋子,这样说都没错,所以我也很讨厌,以及那份这样环境下的天真。”转身坐回凳上,“Princess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建议我将实情告诉你。”
  “……为什么?”
  “她并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只是建议我这样做,我猜应该是你得到我的命令后开始对这项任务出现怀疑态度了吧。”
  “……”
  “不否定就是肯定了。”看着秦宝凛低下的头以及握紧的拳头,张昭轻轻一笑,“所以虽然讨厌但不得不服,但终归这只是建议不是命令,你了解我,我是不会将真正的缘由告诉你的。”
  “是,这是军纪也是原则。可上将为什么愿意当棋子呢,如果哪一天Princess的命令不正常或者不符逻辑……”
  “那我也会义无反顾的执行如果是命令。”
  “可…”
  “是啊,中途有很多疑问,有各种不信任,但我不会忘了我的作为军人的本职。”
  看着一脸惊讶地秦宝凛,张昭笑道:“这也是我能成为上将的条件之一。”
  “不简单啊。”
  4个小队分开后,海因茨感叹着。
  “哎?队长指什么?为什么大家都用一副看怪物的眼睛看着我?”
  不理解海因茨话语的裴朵?芬莉看着大家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自己表示抗议。
  “芬莉你真的不明白?”
  佘雷娜靠近裴朵?芬莉小声在她耳边问道。
  “是啊?难不成姐姐知道刚才队长话里的意思?”
  “嗯,真是好孩子,姐姐会保护你的。”
  佘雷娜一把抱住裴朵?芬莉,话语中除了感叹和溺爱还有许些遗憾。
  “没什么,我只是感叹刚刚的三角塔的建造不简单。”
  海因茨加快脚步走在了最前面。一旁跟上他的韦吉塔憋住想笑的自己。
  另一边
  ‘听雨’和‘隼鹰’小队因为都是前去检验自己的新机体所以同道。
  “你是‘听雨’的队长冰涛吧。”
  通行中琼?克劳馥靠近走在最前面的冰涛道。
  “是,你是。”
  冰涛猜到面前这位高挑的女性应该是‘隼鹰’小队的队长,但他并不知道其名字。
  “果然,传闻中冰涛队长不善交际,果然这样啊。”
  琼?克劳馥摆出一副惋惜的表情。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压住自己被对方调戏的火气,冰涛微笑道。
  “琼。”突然的姓以及伸出的手,冰涛脑子并没有反应但手已经被对方握住,“我叫琼?克劳馥‘隼鹰’的队长一定要记牢哦。”
  “好,好的。”反应过来的冰涛发现自己被琼?克劳馥握住的手如同触电一般迅速收回后将头偏向一边,“我会记住的‘隼鹰’的队长琼?克劳馥小姐。”
  “呵呵。”
  看着将头偏向一边的冰涛,琼?克劳馥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呵呵道。
  ‘神剑’小队方面也不是一路无话
  “真是难得啊。”
  爱德华?洛克回望了一眼三角塔后,将头转回来道。
  “你指的哪方面?”
  一旁低头打着游戏的莉琳?尤特诺尔似乎刚刚又获得了什么,小声的yes道。
  “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们敬爱的队长不在啊。这难道不是最难得的。”
  “嘛,对我来说队长几乎一直都不在。”
  爱德华?洛克一脸疑惑的看着莉琳?尤特诺尔,而后者将游戏保存退出后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刚刚的话,‘对你来说队长几乎一直都不在’你不会就忘了吧?”
  “哦。一种比喻那比喻,你懂比喻是什么意思吧。”
  似乎意识到要解释这个问题会很困难,莉琳?尤特诺尔开始了自己特有的推脱形式。
  “别跟我打躲避球了。”
  “哎,感觉而已啦。”莉琳?尤特诺尔对突然靠近自己表情有些生气的爱德华?洛克用左手将他的脸强行推到一边,“战斗的时候不是我们一直不用交流就可以配合得很好对吧。”
  “‘推’把你的手拿开。”
  被莉琳?尤特诺尔用手推着脸得爱德华?洛克退回之前的位置,抗议道。
  “但你应该知道,我们都是被迫配合队长的吧。”
  “什么叫被迫?我们不一直都是这样作战的吗?我和奥古斯成为队长的左右翼,你则是掩护,从开始就这样的吧,像利剑一般刺穿敌人。”
  “话是这么说的啦,但如果正常的来看,那种直接冲入地方部队中的战斗方式无异于自杀哦,如果没有我们三人,不整个小队少了其中一人那样的战斗都无法完成。”
  “可之前的撤退还有后面的战斗。”
  “那只不过是本能保护罢了。或者说因副队长中弹后清洗过来。”
  收回手的莉琳?尤特诺尔一番话似乎让爱德华?洛克醒悟了什么一般,他脸上的表情骤变。
  “那,如果,如果你说的真是这样,队长在战场上的举动无异于……”
  “是的,无异于寻死。”莉琳?尤特诺尔毫不掩饰道,“或者说本人并没有这样的自觉但种战斗行为都是一种寻死的表现,但我们已自身的实力和以及队长本来的实力和避开危险的本能战斗到了现在。”
  “我一直都没有觉察到……”
  爱德华?洛克处于震惊中。
  “我还以为你被选中的时候第一次训练就觉察到了呢。”
  “啊?”
  “你忘了法兰克上校第一次见到我们给我们说的话。”
  被这么一提,爱德华?洛克的思绪瞬间拉回了那个瞬间。
  1年前
  “今天这里就是‘神剑’小队的机库了,你们自由熟悉一下。有什么疑问可以去找整备长费雷尔,就这样。”
  “哇,真是气派的机库呢。”
  “有什么好激动的,在我看来这里比之前可能都是多了些仪器罢了。”
  “队长都命令我们好好熟悉一下了,你们两个能不能认真一下。”
  就在爱德华?洛克、莉琳?尤特诺尔、奥古斯三人交谈时。
  “哦,你们就是‘神剑’小队的拟定成员啊。”
  “法兰克上校!”
  三人转头看清来者后如同触电般立正敬礼。
  “放轻松,我就是来看看我学生的新‘家’以及新成员,之前的那些都受不了他的驾驶方式呢。”法兰克看了一眼正在远处同人交谈中的比水翼后将目光投在三人身上,“虽然我那个不成器的学生如同‘自杀’一般的驾驶方式在正常人眼里他就是个异端,但也请你们能好好保护好这个‘异端’了。”
  “看起来想起来了呢。”
  莉琳?尤特诺尔的话语将爱德华?洛克的思绪拉了回来。
  “……”
  “怎么不会这样就动摇了吧。”
  “动摇到谈不上,只是我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这样迟钝,而且。”爱德华?洛克突然对莉琳?尤特洛尔微笑,“你让我有些刮目相看了。”
  “那是自然,我的可是洞察…等等,刮目相看什么意思?你以前都是怎么看待我的,别吱吱呜呜,给我说清楚!爱德华你这个混蛋。”
  “真是的,有这两个家伙平时的队长真是辛苦。”
  一直走在前面听着后面吵闹声的奥古斯头疼中。
  圣域走廊
  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佛尔秋思?德尔维亚、立上芹都在走廊上等候盖亚。为什么这样的原因,是回来的路上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似乎有什么事情需要找盖亚商讨,但三人回来后发现盖亚并不在,只能就在此等候。
  终于,盖亚出现在三人眼前,并且疾步走来。
  “Princess。”
  “你们怎么都在这里?有什么事?”
  “赫利塔小姐似乎有什么事情想询问询问Princess。”
  立上芹说完接着在盖亚耳边小声的将他们今天的行程都说了一遍。
  “你们真是…”
  听完后盖亚扶额。
  “嘛,一直待在地下也很闷的,上去透透气只要不出什么问题也没事。”
  「怕的就是出问题啊。」
  盖亚在心中默默吐槽并埋怨了一下立上芹后便看着将目光转向后面两人:“立上芹之后的事情就交个我吧,你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
  “明白了。”
  没有疑惑也没有询问,立上芹对两人挥手道别后乖乖的离开了。
  “那么我们去里面详谈吧。”
  盖亚说着三人来到圣域内。
  三人在‘亭’里坐下。
  “什么事说吧。”
  “我今天去参加你们的悼念仪式了,没有听从安排擅自行动这点我向你道歉。”
  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说完起身微微鞠躬。
  “公…小姐您不需要…”
  “好了两位都坐下吧。”盖亚面色平静的示意两人坐下后道,“这件事,我已经从立上芹的口中知道了,她虽然经常干出一些出乎我意料的事情,但其本人还是灵光的,所以我才让她负责你们。”
  两人点点头。
  “但,如果下次想到上面看看,可以先和我说一声吗?这样我会帮你们扫清一些不必要的盘查。”
  “当然。”
  两人连忙点头。
  “那么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具体商讨的是什么呢?”
  “今天我在人群中观看了悼念仪式的整个过程,说实话这里人们的团结和坚韧是让我感到最敬佩的地方。”
  “过奖了。”
  “但这不是重点。我在后面看到演讲台下坐着的人力有小孩一样的,但最终他们并没有颁发奖章,这让我有些不解,这里的部队组成那样的小孩是常见现象吗?”
  夹杂这自己母语的话语中虽然并不好听,但从中能够感受到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对这个问题的急切性。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事实。”盖亚平静的说出,看着对方开始握紧拳头咬着牙微微闭上眼,“这里的孩子从一生下来就是就意味着终身服役,只是正式的学习以及训练是从5~6岁开始,如果正式编排大致是13~15岁这个年龄,但没有战斗的时间是自由的,当然也可以向研究员或者其他后勤人员方向发展,但必要的时候,他们也是需要上战场的。”
  “真的…很残酷。”
  “没有办法。”盖亚平静的看着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因为这片宇宙并不欢迎我们,我们为了生存别无选择。”
  “也就是说如果我的国家没有袭击。”
  “不单单是赫利塔小姐的国家。”
  盖亚说完,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平缓了一下心情
  “可我看到的那几个孩子应该和我差不多大,至少里面没有13岁的吧。”
  盖亚看着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右手打了个响指,面前的石桌上出现了三个白色的水晶茶杯,里面还盛上了半杯温热红茶。
  “赫利塔小姐先喝一口茶平静一下心情如何,多姆兹先生也是。”
  这样说着盖亚先举起茶杯小酌一口。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盖亚小姐!”
  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站起来挡下了正要将差送入空中的佛尔秋思?德尔维亚。
  “小姐……”
  因为被挡下,微微洒出的茶水落在了佛尔秋思?德尔维亚的裤子上,但这并没有让引起他的注意,引起他注意的是一旁自己的公主。
  “小姐,这里不要太过急躁。”
  “佛尔秋思你不要说话。”
  “……”
  只能闭嘴的佛尔秋思?德尔维亚只能将茶放回桌上。
  “盖亚小姐,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问题。”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年龄问题这么明感,但如果你现在是带着这样的心情和姿态听我解释,那么我认为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
  盖亚话语中带着丝丝凉意,将茶杯放下的瞬间,整个凉意扩散至整个亭内,以至于让坐着的佛尔秋思?德尔维亚不经打了个寒颤。但这样的做法显然是有效的,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的眼神比起刚刚的怒火中烧显然已经平缓许些。最终她低着头慢慢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那么两位还是喝口茶吧,不然一会凉了就不好喝了。”
  撤去寒意,盖亚微笑道。
  2分钟左右的缓冲时间。
  “平静下来了?”
  点头。
  “那应该就比较好解释了。”盖亚将茶杯放下,“我们确实有特例但一般都是在幕后或者实验室里的。至少我能保证的是正面战场上的人员平均年龄都是15岁。”
  “那么他们是……”
  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看到盖亚的手势便停下。
  “他们6人确实参与了这场战争这点我不会否认,但我想强调的是严格的说,整个舰队都是他们的父母。”
  “那个,盖亚小姐我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不要急,相信前段时间给赫利塔小姐介绍的胚胎应该还记忆犹新吧。”
  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点头与其说是记忆犹新,不如说是被完全震撼,通过一段时间的仔细思考后,自己得出的结论是现在的普路托根本无法做出这样的装置,虽然普路托本身实力不弱,而且在这片宇宙中也有众多殖民地,攻入主星这种事从她的认知看来根本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但那都是在同盖亚接触之前,接触后她才发现这个如同游牧名族般的漂流舰队潜在的实力是多么的巨大,自己的姐姐想将其毁灭的原因似乎也更加明白了,虽然两人都看到了分支,但现在的她不得不承认姐姐当初的那一条更加保险,假如,只是一个猜想,如果另一条分之上普路托接受了这个舰队,或者说承认这个舰队,与其贸易或者说各种协定,如果之后其发展脱离了普路托的预想,并渐渐不受控制,第一个遭殃的不用想也知道。
  “那里存放着的基因样本有所谓的原始样本,也就是最早记录的,之后我们便开始了自我的基因改良,让其变得越来越完美,但大多数情况都是自然条件下,通过一些技术手段辅助进行。”
  到这里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都能明白,自己的国家也是这样,虽然也有将整个身体出了大脑全部替换为机械或者别的什么,但这些都在国家严密监控下。
  “但那几个,你所看到的那几个小孩并不是自然条件下诞生的。他们是通过一条主基因和众多其他优秀的基金碎片拼接培养的产物。换句话说,他们虽然任然拥有同我们相同的基因结构,形态,样貌,但已经是一个全新的物种。”
  “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严格意义上的父母概念?”
  盖亚点点头。
  “可就算这样我还是……”
  “赫利塔小姐现在还是感到不适应应该是还将他们当成普通人看待吧。”
  “可……”
  “就算外貌五官同我们差不多,可以说就和我们普通的小孩一般,但同样我像你保证他们并不脆弱,而且我们也并没有控制或者强制其做什么。而且奖章什么我也给他们补上了,算是一点补偿,虽然官方不会认同就是了。”
  到这里基本的解释已经结束,盖亚用指尖碰了碰茶杯,里面再次盛上红茶。看着欲言又止的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微笑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不过我得事先提醒一下,有些问题我无法向你解释。”
  “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秘密这个我能理解,但既然你们应该花了大量的精力和资源创造出的物种为什么还让其拥有自主思想?当然我明白这用你们的话来说是相当残忍的,但我想知道当初你们是怎样做出这样的选择。”
  “两个方面。”盖亚喝了一口茶,“第一个是他们一个人的造价,第二个是从他们身上得到的结果,最终会用在普通人身上。”
  “所以,你们想让其相对比较接近普通人的生活。”
  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似乎明白了,这些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虽然是战场资源,但并不是那种子弹一般的损耗型,如果硬要将其用什么比喻的话,就相当于战场上的母舰一般,不是随便补充的。
  “准确的说应该是在我们监管下过着接近普通人的生活。”放下茶杯,盖亚对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外面的立上芹挥挥手后道,“想必今天也是相当劳累的一天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请二位会自己的房间休息吧。”话音落下,立上芹正好走到三人旁:“走吧,Princess还有别的事情。”
  “那个我……”
  “盖亚小姐谢谢你的一番讲解,如果有什么问题明天再和您洽谈吧。”
  明白盖亚话语含义的佛尔秋思?德尔维亚打断埃德尔?普利斯?乌?特娜的话语并使了个眼色后,在立上芹的带领下两人离开了圣域。
  目送三人离开,盖亚独自坐在亭里。整个圣域里的水晶开始有规律的散发着流光,平时有些深绿色的Eon也显得翠绿起来。原本桌上的三个茶杯也变成了两个,而且中间还多出了一副国际象棋。
  “客人们已经离开了,差不多也该出来了吧。”
  “你的两个客人都不是普通人啊。”
  看着刚刚三人离开的方面,慢慢走进亭内,坐在另一边的主来操说完,棋盘上黑色棋子移动起来。
  “要不然,有空把你介绍给他们?”
  白色的棋子也移动起来。
  “虽然也是相对接近你一样的存在,但让他们理解我恐怕不会很容易。”
  “谁知道呢?”
  “是啊。”黑色棋子吃掉白色棋子,“谁知道呢?”
  塔
  黑暗空旷的空间里,但如星空般的点点让其有了许些白色,Hotpursuit坐在张漂浮在半空中的石凳一般的王座上,手中把玩这一颗暗红色的球体。
  “Hotpursuit大人。”
  密闭的空间里煌的身姿出现在空间中。
  “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一切如计划中的一样目标的主体保留下来了,但内部核心被完全隔离,为了不损坏,入侵比较缓慢。”
  “缓慢?”
  “是的,如同被无型的立场隔离了一般,我们无法像原来那样。”
  “那说明这件东西确实值得带回来。”说完将漂浮在掌心上的暗红色球体放在一边,“没有其他需要报告的吗?”
  “暂时还没有。”
  “其创造的种族也不知道?”
  “抱歉,我们目前只是捕获了其,资料什么似乎已经被转移到了核心部分。”
  “真是的。”
  “抱歉,是我们没有做好事先准备。”
  “这件事先放在一边,Starsea关于延缓heresy攻击给出的原因,以及并得到Observe同意的事项调查得怎么样了?”
  “Starsea大人确实和Observe大人达成了延缓攻击heresy的协议,这点我已经从Vagrant大人那得到确切消息,但至于达成协议的条件,应该只有Starsea大人和Observe大人知道。”
  “啧。”
  “我会继续调查。Hotpursuit大人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你去忙你自己的吧。”
  “明白了,那属下告辞。”
  说完煌消失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
  声望号
  作为舰队第三防御圈的护卫舰,其本身是远程支援型,经过这次战斗后,重新编排了机库,这样其变成了作为远程支援型的同时具有一定的收纳能力。而在机库里塞恩和他的学生雷克诺斯正在为即将到来的三个小队做登陆后的各种准备工作。
  “老师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将新的控制单元程序调整好了,现在只需要他们登陆后,便可以直接开始作业,之后零碎的调整,交给驾驶员本人就可以了。”
  一边看着面板上各种数值一边向正在调整武器的塞恩做报告,雷克诺斯说完将面板放下。
  “那就没问题了。”
  合上盖子塞恩说道。
  “哎?老师你不检查一下?”
  “终有一天你需要独当一面,到时候还要我来帮你擦屁股吗?”
  “那我自己再检查一遍好了。”
  听塞恩这么一说,雷克诺斯除了有些惊讶外,更多的还是紧张。
  “检查完了顺便也检查一下这些我弄好的新镭射武器的出力数值。”
  “明白了。”
  向自己的学生交代完,塞恩打开环,开始向盖亚发送简报。
  他之所以在这里的原因就是因为盖亚的命令作为其支援到这里。虽然难得的假期被剥夺,但能正好能测试新式武器还是让塞恩有些高兴,于是趁着这股高兴劲,雷克诺斯也就出现在这里。
  而对于在实验室里帮助自己的老师塞恩做着各种数据统计以及测试的雷克诺斯来说,能作为助手和老师同行完成盖亚交于的任务,其自然是相当开心的,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放下手中的工作答应下来,并且来到这里后还揽下了大部分工作,甚至是有些整备员的工作,在他看来这是自己的老师对自己的肯定以及难得的学习机会。
  怀着不同心情的两人在这个整备间里各忙各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小队们。
  “这么快就完成了,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圣域,亭中的两人的博弈已经结束,现在是各自休息时间。主来操靠在Eon上闭眼一副已经熟睡的表情,而盖亚则继续坐在亭里,一边翻看着不知从那得到的书,一边品着自己新泡得红茶,棋盘和棋子已经被收捡起放在一旁,而相对的一旁着多出了一个用来装新泡红茶的透明茶壶。刚好翻页的时候,自己正好收到了塞恩的简报。
  “更大功率啊,还有控制单元调整嗯……”
  盖亚一条一条仔细地看着,以至于在门外敲了呼叫了半天,现在变为敲门的立上芹的各种举动根本没有引起盖亚的注意。
  终于,5分钟后盖亚看完了简报才发现了坐在门外已经放弃了的立上芹。
  “没想到居然也能有事情让你这么用心。”
  主来操的声音想起,盖亚才反应过来正坐在对面看着自己的主来操。
  “既然你已经醒了为什么不提醒我?”
  盖亚起身埋怨道。
  “你不知道刚刚的你很迷人吗?”
  笑呵呵地说完这一番话,盖亚瞬间背对主来操。
  “你这样让我很困扰,对了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有了许些眉目,但有些细节需要我亲自去一趟。”
  “那你还坐在这里看我?”
  “明白了。”
  起身微微故意对盖亚行以执事般的礼节后,嘴角上扬地主来操离开了圣域。
  塔内交错纵横的走道上,从圣域回来的主来操正走在去往Hotpursuit独间的方向,在盖亚得知‘方舟’出现不明的紧急情况后,在两人下棋的时间里,盖亚抱着赌一把的想法以及自己的直觉将其情况告知了主来操,当然后者除了表现得惊讶,更多得是思考。惊讶得是自己做了那些事情后(虽然最后也有了些补偿)还是对自己抱有很大的信赖,思考得是事实是否如同盖亚的猜想以及自己心中的答案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主来操走在道路上,以至于迎面而来的Vagrant根本没有引起他的注意,直到对方走到自己面前。
  “这样的表情可不是作为‘传承者’的从容哦。”
  “啊,Vagrant抱歉。”终于从自己的世界中脱出的主来操停住脚步,一脸傻笑地道歉,“过于思考自己的问题了。”
  “自己的问题?”
  “确实是这样。”
  “还是说heresy的问题?”
  “嘛,两方面都有。”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企图。”Vagrant靠近主来操,“你最好不要太过分了哦,Starsea。”
  说完便继续朝着同主来操相反的方向前进,但还没走远。
  “Vagrant,你最好不要也像Hotpursuit那样有喜欢到别人的地方搞事的想法。”
  “好的,我记住了。”
  道路尽头,没有任何的建筑或者标志性提示,如同被刀切断的长条果冻一般的景象。
  现在,主来操就站在这副绝壁一般的景色尽头,下面错综道路如同无数的蛇一般在塔的空间里肆意蔓延着,时不时还能看见各种维护打扫的Grende①。
  在此驻足片刻
  “Starsea大人。”
  昂的声音从主来操的身后响起。
  “有些晚啊,昂。”
  “抱歉Starsea大人,因为还有同node的战斗报告需要整理,所有耽搁了一下。”
  “那乘着这个机会顺带吧简报做了吧。”
  “好的。”
  昂说完闭上眼睛,一阵恍惚后。
  “可以了昂。”
  主来操说完昂睁开眼睛。
  “嗯,漂亮的战役,至少有一段时间node没空操心别的事情了。”
  “哪里,是Starsea大人指导有方。”
  “战役是你主持的,不需要谦虚,而我这个中途因为私人事情离场的Observe没有找我麻烦已经是万幸了。”
  “说实话我也很在意,Starsea大人究竟是用什么样的条件交换了延缓heresy的考核。”
  “秘密,反正你只需要知道这件事我同Observe达成共识就好了。对了,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哦,按照Starsea大人的吩咐我对该区域做了详尽的调查,结果也按照大人的吩咐没有保存在自己的记忆里,全部放在了核心里了。”
  说完,昂将一块菱形的翠绿色晶体交给了主来操。
  “果然,和我猜想的差不多。”
  “Hotpursuit大人这样做实在太过分了,虽然大人是后辈,但好歹也同他是一个级别的。”
  “不不不昂,你这么说就错了哦。”
  “唉?”
  “任何一个组织所在时间的长短决定了话语权,这个你务必牢记。”主来操说完微微碰了碰面前便荡起了一层波浪,“况且,Hotpursuit不就是有这样的习惯吗?”
  说着,主来操进入了波纹中。
  “明白了。”
  昂在行礼后也进入其中。
  名词注解
  ①Grende——旧纪元与福尔赛提交战的异界体,有AB两种类型,由Alhenteris释放平常。平常时候也担任千回廊的保洁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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