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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休、啊明几人把昌旺打的满身是血,慌乱之际各自跑走,跑出不远却在学校后山又聚在一起。和尚最为胆小,问道:“我们是不是杀人了?”几人毕竟年龄尚小,没见过这血衅的场面,都以为自己杀人,闯下弥天大谎,也不敢回家。啊明道:“昌旺死了,必定前来报仇,这罪魁祸首就是一休,和我面没关系的吧。”济公、扁头吓的够呛附和道:“对!对!这事跟我们没关系,昌旺就是一休打死的。”啊明道:“只要我本众口一词,这事情就和我们没关系了。”
听啊明这样说,几人立马放松了下来,和尚道:“咦,是!对!对!对!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我们怕什么呢?我们回家吧?”啊明:“嗯,就是这样的,是一休打死的。”
几人商量好,准备回家,单单留下一休。走出数百步,只听的一休哈哈大笑:“好!好!好啊,你们都走吧,这事都是我干的,昌旺是我打死的,嗯,啊明,你打了多少拳?你不记得了吗?济公、扁头、和尚你们踢了多少脚不记得了吗?好啊!都不记的了,我也不记的了?大家都不记得了?
昌旺变成鬼了,始终是要报仇的,他是要和大家算的轻楚的,也许他也会不急得,到时候看一下抵赖的了吗?”
昌旺是耍赖的主,谁又能在他身上占的一丝便宜,更何况他变成鬼了,法力无边,那里抵赖的了。
几人听的一休,这么一说顿时吓的满头大汗,在也走不出一步,只得回来商量对策,应付将要变成鬼魂的昌旺,全然忘记杀人的恐惧。
说昌旺被打掉门牙,鲜血直流,满地打滚,口里喊着:“打死我了,我要死了,我要变成鬼,咬死你们?”
果然几人莫名奇妙的就无影无终,昌旺以为是自己的狠话起来作用,他向来是这样,别人打他越是狠一分,他也就骂的越狠一分,直到对方不打他为止。用他的话说,打不过难道还骂不过吗?如果说打不过骂都不敢了,那活着不就等于死了的一样,只有死了才不骂人。
待回过头来,才觉的自己的门牙掉了,疼的不得了,血流不止,不过很快便也止住了。他也不慌、不怕,他小时候常常换牙,倘若是牙齿松动了,他必会告诉奶奶,奶奶会拿一根线绑住那颗用里撤了下来,那血也会流不止,然后含上几口水,血也就不流了。又将撤下的牙齿放在掌心里,倘若是上牙,双脚并融往床底扔,倘若是下牙就往屋顶扔,这样来年长出的牙齿就会整齐,果然他从小到大都长的一口好牙齿,又白又整齐,所以他对奶奶的话总是深=信不疑。
他在榕树下翻遍了花花草草,总算是找到了那两颗大门牙,由于是上牙,所以他得立刻回家,把牙丢在床底下。
此时他污垢蓬蒙,看起来犹如鬼魅,全然不在乎,径直跑回家。老人听的声响:“是孙儿回来了吗?”
昌旺站在床前,双手合十,丢了牙齿。老人走了进来,见此景象,差点晕厥。昌旺刚忙上前扶住,老人几乎说不出话来,倚在床边只是喘气。
还没待老人问话,昌旺倒了杯水便解释道:“真是太倒霉了,奶奶,孙儿太倒霉了,早上去放牛,便是在那后山上,我看见那坡上有丛镰刀草,便把牛儿往上牵引,想让牛儿吃的饱一些,谁知道丛里有个空隆,我踩滑了腿从坡上滚了下去把门牙撞坏了,这不回家丢牙,没什么大碍!。”他一边说一边察眼观色,果然老人家脸色有所好转,继续安慰道:“虽知道那石头尽然比孙儿的牙齿还硬,居然磕坏了,就是牙齿坏了有点可惜,身体倒是一点也没受伤。”说着便跳了起来:“孙儿让奶奶担心了。”又跪了下来。
老人家赶忙将他扶了起来:“我苦命的儿啊,造了什么孽啊。”
昌旺弄了个笑脸:“奶奶,我这门牙还能长的出来吗?不然可就漏气了,呲,呲,呲。”老人家提着心放了下来,见到昌旺没事,忙道:“能,能!人没事就好,快去换身衣服,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忽然屋外有人接过话来:“做什么好吃的,奶奶真是偏心,只给弟弟做好吃的,怎么也不给我做。”
说话之间便有一名年轻的女子走了进来,你看她脸盘清新秀丽,身材高挑,不似城市那城市里粉黛施面的庸俗女人,也不似那奔走于纸醉金迷的爱金之女。倒有一股翩翩孝女风,看她手里提着几袋营养品。
昌旺跳将起来一把抱住那女子高兴道:“姐姐!姐姐,弟弟好想你啊?”
那女子本是昌旺的姐姐,名唤:黄晓雪。她早早退了学,到外打工养家,起初便是在酒店做洗婉工,老板见她勤劳、机灵甚为喜欢,又见她外形靓丽得体逐渐提拔重用,两月前升她做酒店大堂经理。她极少回家是因舍不得那车费,每每赚钱便偷偷寄给老人家,自己能省则省,旁人发了工资,总是去买些自己喜欢的服饰、化妆品,而她总是存着、或者寄回家,以至于常年累月都是穿着职业套装,也正是这样显的与众不同。这次回来便是升了值,手头宽裕,心里想念年迈的老奶奶和爱打架的小弟弟,请了几天假,连忙回家。
黄晓雪微微不悦喝道:“你给我滚开,等下再和你算账。”
老人家甚是高兴:“算什么账,昌旺他放牛摔着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儿啊,你先做着,奶奶去买菜做饭给你吃。”
黄晓雪应道:“嗯,谢谢奶奶。”
老人走后,黄晓雪一言不发,只是盯着昌旺,昌旺被瞧的发慌,嬉皮笑脸道,求饶道:“姐姐,我的好姐姐,你这是干嘛呀,这么久不见,你不想弟弟吗,瞪这么大眼珠子,不怕把眼珠子瞪坏了,瞪坏了可就丑死了。”
黄晓雪冷哼一声:“说吧,怎么回事?”
昌旺一脸无辜:“说什么?奶奶不都和你讲了?还问我做怎么?”
黄晓雪厉声喝到:“跪下!”
昌旺道:“不跪!不跪,虽说你是我姐姐,但是我不能跪你,男子汉大丈夫,膝下有一万多黄金,跪天跪地,跪奶奶,但是万万是不能跪你的。”
黄晓雪再次逼道:“你跪是不跪!”
昌旺只是捂住耳朵喊道:“不跪!不跪!就是不跪,哪有姐姐逼弟弟下跪的。”
黄晓雪气的刷刷,两行热泪盈眶而下,昌旺最怕的是奶奶的眼泪,只要奶奶一流泪,他就是立马下跪,第二怕的就是姐姐的眼泪,除了奶奶她最听的人就是姐姐了。见道黄晓雪真生气了,他也就立马跪在地上:“姐姐!你别难过了,弟弟我说就是了。”他把榕树下的事情全都说了,他知道他骗的了天下人,永远骗不了他的姐姐,从小到大只要骗人没有一次他姐姐是不知道的。
听完黄晓雪是又气又恨,突然哇一声哭将出来,泣不成声:“混账,你怎么不还手呢?你这没用的东西?走!跟姐姐去找他们算账。”
昌旺一把拉住晓雪,说道:“我答应过奶奶,只要她在世一天我就不打架,我不打架他就不会伤心难受了,我不还手就不算打架了,姐姐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奶奶,替我保守秘密好吗?不要让奶奶伤心难受了好吗?”
黄晓雪恨道:“难不成就放过他们了吗?”
昌旺道:“你要是去他们家理论替弟弟出头,奶奶必定回知道,到时候奶奶又该难过好几天了。”
黄晓雪道:“你怕奶奶难过,就不担心姐姐伤心吗?不行,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
昌旺道:“我是故意让他们打的?
黄晓雪奇道:“什么?”
昌旺道:“姐姐你就别为我担心了,我要做男子汉,将来长大了,要保护你和奶奶,不能挨打磨练意志,算什么男子汉,他们欺负我越是厉害将来我就越强大,我连这种痛苦都承受不了,我不配做姐姐的弟弟。”
黄晓雪听的一阵心酸道:“我的傻弟弟,你怎么这么傻啊,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啊,姐姐气不过啊,你把姐姐放在何地啊。”
“什么气不过?折磨什么?”老人家买菜回来。
昌旺在晓雪耳边轻声道:“姐姐,我想她了,常常梦见她了,梦见她拉着我的手给我买雪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