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马老师仔细端详,见那红衣女子年龄约在十八九岁,身材窈窕肤色红润一双凤眼流露出千娇百媚,黑衣女子年龄稍小,容貌清秀,只是皮肤略黑。红衣女子止住叫声,斜目向马老师瞥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狡黠。接着又听她娇声叫了起来“哎唷、、、、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黑衣女子哀声道:“姐姐,我抚你回家。”红衣女子恨道:“抚你的头,脚脖恐怕都断了还怎么走,都是你这个小狐狸精给姐姐害的。”黑衣女子嘟嚷道:我不推,你说要看高高,非要让人家使劲推。”红衣女子更是来气,用手指着她道:“你个小妖精还想给我强嘴是吧!看我回去不告诉白姐姐打死你。哎唷!、、、、死丫头还不快给姐姐柔柔看看,一定是脚骨给折断了。”黑衣女子嚅声道:“是,姐姐。”
她小心地脱掉鞋袜,双手在足裸处按柔拿捏了几下,柔声道:“姐姐不要太过担心,不是很严重的,只是足关节一点错位,你忍着点痛,我给你扶正就没事了。”“哎唷唷唷唷,都把人痛死了你还说不是很严重,你到底懂不懂呀!成天就知道死看那几捆破医书,一个病人也没有医治过,我才不给你做实验呢。”黑衣女子无奈道:“你不信我,我也没有办法,只是你不要把别人那样去想。”红衣女子道:“哼!你不提醒我还真没多想,你自己把腿给弄瘸了,就处心积虑想着怎样把别人腿也给弄瘸,这回你总算满意了吧!”黑衣女子几乎哭道:“姐姐,你是我亲姐姐呵!我怎么会那样去想去做呢?”
马老师的叔父是一名跌打医生,小时常在叔父家玩耳濡目染对一些简单的跌打损伤也略知通晓,他见两姐妹争吵不止,妹妹委曲求全,姐姐不依不饶,其实责任追究起来完全还出自于自己,自己若抱着她轻轻放在地上,哪来这些事端,我决不能袖手旁观让这位小妹妹饱受委屈。想到此他蹲下身道:“小妹妹,你过来,让我看下好吗?.”红衣女子道:“是呀是呀!你还不快给我滚开。”接着又柔声道:“那就有劳公子了。”马老师在她足裸处抚摸了一通,红衣女子脸上立即云开雾散放出光彩。马老师道:“姑娘真的不用担心,你妹妹说的没错,就是这里关节一点错位,扶正就好。”红衣女子娇媚道:“就是扶我也要公子给我扶,谁相信她个小丫头片子。”马老师道:“那好吧!小妹妹,你过来将你姐姐抱着些,我来扶正。”红衣女子用手推开她道:“谁要你抱我,快走开!”接着低下头向着马老师柔声道:“只要我看着你,再大的疼痛也感觉不到疼,公子尽管放开去做就是。”马老师点了点头,左手抓住她的前足跟,右手抓紧她的脚脖一拔一晃,只听骨节处“咯崩”一声脆响,红衣女子“啊”了一声。马老师道:“好了,感觉一下,还疼不疼?”红衣女子脸上如绽开的红罗欢喜道:“哎,嗨嗨!这般灵,真的一点也不疼了哎,真是神奇。”
马老师侧目见黑衣女子腿上缠了好大一片草叶,心疼道:“这位妹妹腿伤严重吗?我也帮你看看好吗?红衣女子强先拦住说道:“她就一点皮肉之伤,不影响走路。”黑衣女子也道:“谢谢公子,我这的确是一点皮外伤,已经敷了草药,不碍事的。”红衣女子见马老师起身欲走,狡黠的眼珠转了一下又娇声道:“哎唷,不行不行,感觉还是有点疼,好哥哥你再帮人家看看柔柔吗?对对,就是那,再揉重点。马老师正色道:“这伤处刚结上,不能再揉。”红衣女子似乎有些忘乎所以,嗔道:“死心眼,那不能揉就不会往别处揉点。”马老师道:“你这样最好回家养着。”红衣女子道:“是想回家,可我这脚怎么回去?”马老师道:“刚结伤口是不宜走动,可是,可是、、、、你又该怎么办呢?你妹妹腿伤也是不轻。”
“能有什么办法,我家就在北坡山下,你若真是好心,就把我送回家,我会报答你的。”马老师红着脸道:“不,不不,我怎么送,你毕竟是、、、若真能送我也不求什么报答。”那红衣女子气恼道:“是什么,吞吞吐吐的,难道怕我是狐狸精吃了你不成。算了算了,你走吧!妄生的这般高大魁梧没一点男儿汉豪气,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没有出息的男人,婆婆妈妈小哩小气。”
马老师这一生就是怕别人睢不起自己,尤其是女人,红衣女子这几句正剌到他最软处,他无言对答,脸红到了脖子根。头脑一阵发烧,“罢罢罢,什么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孔子尚且说过:心若食色,乃之天性,已若制之,非我淫也。诗经有云:关雎之水兮,淑女中央。君子欲救兮,必脱衣裳。我马帅堂堂男子,一心救人心无旁念怕得什么?”想罢,二话没说背起那红衣女子就走。红衣女子紧箍在他臂上转怒为喜,附耳柔声道:“小哥哥,你真好!你一定会得到好报的。”黑衣女子跟在身后,不住的摇头。
马老师感觉她的身子非常轻盈,身上散发着一种如兰似麝的香味,闻着十分舒服。走了一会那女子嗲声问道:“公子贵姓,那里人呀?”马老师答道:“我姓马,单名一个帅字,家住襄阳城区。”红衣女子赞道:“马公子果真人如其名,长的好帅。女孩子见着肯定个个喜欢。”马老师红起脸道:“妹妹休要取笑,那会个个喜欢,只要有一个喜欢我就满足了。”那女子娇笑道:“我就喜欢象公子这样的男子,又帅气又谦卑,只可惜与公子相见太晚。”
马老师只感觉她边说边回头对那黑衣女子示意着什么?接着就听那黑衣女子喊道:“姐姐,你们在前面那棵大树下等我,我有点事。”红衣女子故作问道:“死丫头,什么事,快点。”黑衣女子回道:“你说什么事?谁都有的。”马老师将她背到一株高大浓阴树下放下,等那黑衣女子。
红衣女子坐在他身边不时侧目看他,只看的他拘促不安心跳加速,左手不由放在胸口。红衣女子娇声问道:“小哥哥,是不是胸口跳的特别厉害?”马老师红着脸没有回答。接着她又柔声说道:“我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口突突的直跳,不信你摸摸。”说着强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马老师的手猛的碰到一个软柔柔的肉团上,猛的似触电般神经质地弹缩回来,那女子身若云朵倏忽飘起已入他怀中,纤指绕动箍住她的脖颈,妖媚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瞅着他,口中吹出奇异的香气,慢慢慢慢凑近,马老师心中恐慌傻呆呆地丝毫不敢动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嘴唇已被她吻住,电流瞬息间击遍全身,奇异的芳香夹着淡淡的腥味流入他的肺腑,注入他的记忆。
她卧倒在绿草地上,饥渴地充吸着,双手灵巧地解开他的衣扣。
两人情正浓处,那黑衣女子慌张跑来急切道:“姐姐,我们快走,上来好多人。”红衣女子晕红的双颊立即变的惨白,惊恐道:“这般巧合?”将马老师推在一旁,翻身坐起向山下急去。黑衣女子经过他身边时低声对他说道:“快回去吧哥哥!以后记住,做个真正的男儿就要有钢筋铁骨的意志,不要随便就被外表的美色迷住,象你这般水性好色丢掉性命都不知道。”说罢追上那红衣女子,两人很快消失在烟雾丛林中。
马老师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半天都无力起身,似乎还在回味着,他从未体味过这种感觉,想不到男女在一起竟是如此美妙,然而这美妙时刻如流星划过夜空一闪即过,让自己汹涌如潮的水波刚刚开启又强制闸住。望着黑衣女子消失的背影心中说不出对她是感激还是怨恨,总觉得心里很多委屈。他终于再也憋不住了声嘶力竭地对天狂吼起来:“老天爷,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吧!我是个水性的人吗?我是个好色的人吗?三十多年女人是什么味道我都不知道,不管她们是人还是狐仙只要真心对我,我都不在乎,为什么都不成呢?
随后他又暗暗埋怨起自己的同伴,你们为什么早不上山晚不上山偏偏在这个当口。他气呼呼的跑向山头,然而并不见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