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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子从坟地里拔了一些花圈,选了四根粗些的竹杆同姐姐很快就将小担架做好,她们将马老师抱上担架,包裹放好,一前一后从洞口进入。
他躺在上面一颠一簸感觉还真舒服。进入洞中脸面几乎贴着洞壁而过,走了一段渐感开阔。姐妹俩也加快了脚步,她们顺着斜坡一直往下左右转了几个弯。马老师虽然处于高度昏迷,但他潜在的意思确十分活跃,他对这些新奇未知的领域从神经里都充满新鲜刺激。这脚步的回音,这地升的冷风,都能让他感知这已步入一空旷极阔的大厅。
果听那红衣女子说道:“妹妹,把马公子放在这百狐厅歇息一下吧,想不到他这么沉,真的太累了。”黑衣女子应道:“好的”马老师放定,又听那黑衣女子问道:“姐姐,听灰爷爷说这百狐厅以前曾有过上百号人,他说的是真的吗?”红衣女子道:“灰爷爷的话当然不会有假,你只看这到处巨大的建筑工程和那些精美复杂的工艺可能是几个人做的出来的吗?那时我才刚修炼成人,记忆虽然模糊但陆续片段还是记得一些,当年这百狐厅就是大家常常相聚的中心地点,男女老少都聚在这里谈天说地唱歌跳舞尽享着天伦之乐。
有一天我跑到山外迷了路,转了几天才回到家,我东找西找就只见到她和灰爷爷了。从前的人都如凭空蒸发了一般。”
沉默了好一会黑衣女子才又问道:“姐,那你说我们先辈那么多人一下都会到哪去了呢?”红衣女子道:“我当时偷偷就问过灰爷爷,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呆呆的出神。虽然他不说我也能看出一些端兒。”黑衣女子道:“什么端兒?你说说看。”红衣女子道:“黑妹,你只见她暗地里对人类那样狠毒,我总怀疑狐族消失与她有莫大关联,灰爷爷慈眉善目断然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这老妖精就不同,她每次看你的眼神你不觉得瘆着慌吗?”说罢她似乎心存余悸,眼往四周观探一遍。
黑衣女子道:“姐姐你不要妄加猜恻危言耸听好吧,听你说的连我都瘆着慌,白姐姐有你说的那样恐怖吗?我才不信。说着她走到马老师身前,担心道:“姐姐,马公子一直未醒,我们还是快些将他送到怡心湖吧!”红衣女子道:“妹妹放心,只要到了这百狐厅就没事了.你看,他虽然一直未醒,但气色却越来越好了,”黑衣女子不言,红衣女子又道:“好了,好了,起来走吧!看你担心的样子。”“谢谢姐姐”她声音里透出无比的喜悦。“等到了怡心湖,你与马公子好好歇着,妹妹给你做鳖鱼莲子汤。”
姐妹俩又抬起马老师一路说说笑笑很是热闹,又走约数十分钟,闻有叮咚细流水声,接着冰凉水风拂面而至,那担架突然停住,黑衣女子道:“姐姐,怎么不走,好冰冷呀!”红衣女子逗道:“这香水瀑呀让妹妹身上多洒一些,等马公子醒来一定会黏住你的。黑衣女子急道:“姐姐别闹,马公子会侵病的。”担架抬过,马老师果然闻到一阵阵花草沁心的幽香,许久不散。
又走了十几分钟,洞内渐无声息,马老师只觉身体顷斜逐渐走上一高处。黑衣女子放慢了脚步,说道:“姐,过了这伤心桥就到了,你看那怡心湖的水好蓝好蓝。”红衣女子喘着气道:“姐姐脚都磨破了,旧伤未好又添新伤,那里还有心情去欣赏美景呵!”“哇!湖中那几处荷花都开了哎!红的,白的好鲜艳哟!马公子醒来看见一定也很喜欢,到时我们三个一起划上小舟,到近处去看。”她眼望湖水脚步越发缓慢,似乎身心已陶醉其中。红衣女子急道:“黑黑,你怎么了,想累死姐姐呀!”黑衣女子“啊”了一声回过神来,加快了脚步。
此时,马老师意识已逐渐清醒他用力想睁开眼睛,看看这洞穴之中,就是有天然美景到底又如何能够看见?
下了桥顺着石阶拐了一个弯就到了怡心湖别塾,她们将担架放在屋外,一人抱头一人抱腿将马老师抬到一间卧室床上。马老师躺在床上只觉空气清爽香风不断气候适宜确实是养息休闲至佳场所。
听那红衣女子说道:“总算把他安置好了,从来还没出过这么多汗,走妹妹,他在这里歇着,我们可该去温泉池享受一下了,洗罢澡回来姐帮你一起做饭。”黑衣女子道:“姐,不了,你去洗吧,我还要先给马公子身子擦下,他睡着才舒适,你洗罢回来刚好吃饭,不是正好。”红衣女子应道:“好,那姐姐去了。”
马老师一路颠簸感觉身体也非常疲惫,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把马老师从梦中惊醒。“黑妹,黑妹,你醒醒。”黑衣女子扶在床前柔了柔惺忪的眼睛问道:“红红姐,怎么起这么早哇?”红衣女子唉叹道:“姐这一夜哪里睡下了。”接着又惊异地道:“黑妹,你说奇怪不,那老妖精根本没在她的床上,寒潭洞我悄悄也去看过连个人影也没有,俗话说狡兔三窑,她一定还有个更秘密的藏身之所。”黑衣女子道:“姐你到底找她干什么呢?就算她藏在哪处密洞修炼,她炼她的你炼你的,大家各不相干都平安无事多好,红衣女子焦燥道:“我的黑妹妹呀!火烧眉毛了你还不知,你以为我们想好天下就太平无事了?从前她至所以把你我留下也只是为她多捕获些猎物罢了,她这次大功炼成我们对她还有什么用处,心情一点不快定会把我们打进地狱?你我死不足惜只可怜那马公子也陪我们枉送性命。”说罢泪噙满眶。
黑衣女子道:“红红姐,你怎么总是把事情看的这样严重,我俩毕竟是受白姐点化才成人身,她虽有时对我们严厉了些,但总不至加害,马公子的危险我也考虑到了,等他醒来养息数日我们就将他送到山下,白姐出关追究起来由我一人承担就是,总之无论做人做狐我们都不可欺师灭祖,否则会招天打雷劈的。”红衣女子跺足道:“我的傻妹妹,你都是天天受她的教唆洗脑太深了,从前我都听别人说过,谁不知道千年的狐狸自成精,那受什么点化,你呀!你呀!太容易蒙骗了,要说遭天打雷劈,她做的坏事够劈上一千一万次。黑衣女子道:“不管怎样她对我们也算有养育之恩,她就是做了坏事自有天论,你我就是不能,再说我们这个家族也太不容易了,人类的捕杀已经够我们悲哀的了,白姐报复人类虽然过激了些,但她也是为了保护我们这个家族,我们自己都不要再添内部纷争了好吧?
红衣女子眼睛气的通红,她瞪视着黑黑好久说不出话来,随即她的眼珠转动了几下接着说道:“黑妹,也许你说的对,可能是我对白姐太过偏见,反过来替她想想也很不容易,以后我俩都多听白姐的话团结一心才能重振我们狐类家族。黑衣女子高兴地道:“红姐姐,这就对了,我不但听她的,也听你的,以后我们三姐妹和睦相处互不猜疑。”
红衣女子脸色凝重显得忧心重重,说道:“黑妹,白姐姐不找着我心里总是不踏实,你说她会不会藏在山外遇着猎人了呢?”黑衣女子劝道:““姐姐不用担心,白姐姐不会走到山外,她一定是藏在某一处秘密洞穴,灰爷爷曾经给我提过,说我们这洞穴之中还有很多秘洞,要我们以后善加利用造福子孙后代。但他还没告诉我就匆匆走了,真是遗憾。”红衣女子道:“你仔细想想灰爷爷走之前还给你说了些什么?”黑衣女子摇了摇头,接道:“他什么也没说,临走前就交给了我一些竹书让我好好保管,我翻阅了下,大多都是诗词文章和采药针灸救人之法,幸亏之前我缠着灰爷爷学会了识字和简略的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