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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老单给我们各自安排了同桌
我的第一任同桌叫郝慧敏,他是一个很“三八”的人,满面横肉(靠,长这么大,长成这样是怎么活下来的?她要是不依靠九年义务教育是不是就死了)幸运的是不久后,我就告别了这个女人
“再打我一下”我鄙视的眼光看他
“你咬我呀”那年流行这个
“对不起,我并不爱吃屎”我找死
“啊!!!fuck!!!”我惨叫
同桌这个词还没深究的年代,我就只有同后面的朱琪打打闹闹
朱琪的同桌,没事就用头发抽朱琪,十分可怕。叫攸鑫玥(我写错了三年的名字),虽然她比张子仪要白点儿,但还是背负了三年“黑”这个形容词。绰号比我的还多……
而朱琪是我的“损友”,话是这么说的,但我们互相把对方当兄弟看待。那时朱琪爱生气,久而久之;我慢慢了解他的性格,最初老师还说他内向——到最后比我还阳光。朱琪也是我第一个尝试了解的人吧
我的前面坐着一个学霸,叫韩志宇,而除了学习,其实什么也不是,还欠的要死,是平生最恨的人之一,阴险到勾结老单,不然,早给他脑瓜子打放屁了
2014年的秋天,一个弱者
学校,一群文人墨客的朗朗书声,我却在书本上起草无聊插画,画一些妹子,然后痴痴的看语文书上的文字,配上我精致的画风,再浮想联翩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我的理解好像不符诗意
“树木丛生,百草丰茂”我联想到自己某个部分的毛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S了吗?我接着浮想联翩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为什么要“日”月?月是谁,曹操的妻子?
“……”啊去……
随即,语文书上又多了些“H”的东西,而每一个女同学看到后,都在用嫌弃的眼神躲着我
“为什么?你们明明都懂,却不说和表达”我心里暗骂:“你们当**去吧”
现在想想,在哪个懵懂的时代,可能不为青春忧郁的日子,那时候,“纯真”这个词,开始让我联系到虚伪
每天放学都会和陆星宇回家,诉说一天发生的事,几乎形影不离,两个破车……而我总是傻傻的,不管是谁,总想把那个人送回家,哪怕自己绕点远。而陆星宇总是算计一样,骗我陪他回家;但我虽然知道真相,却总把这些真相隐藏的不为人知
他总是装作隐世高手的样子,单手骑自行车,另一只手揣兜,呆呆的目视前方
因而总是似笑非笑,我最讨厌的笑
那时每天中午,总可以看到几个高高的男生在公园里,与几个穿着很紧很紧的裤子的女孩,我就会寻找李金宇,然后一起谈论一些其他国家的“文化”(在没有TOLOVE的妙趣横生的年代)
学校则是一群人,穿着同样的情侣装
夏晴冉是我二年级的一个女朋友(我居然那时候就开始扯犊子)而除了她,我还喜欢过两个虚伪的人
小学,便存在的梗,一个和我一般高的朋友,喜欢英语课代表,于是;心智不全的我第一次选择性错误,喜欢上一个,及其丑陋的人类,唉……我的情商,还是低的吓人(幸好初中情商变高了)
在秦子超往富裕身上踢了一身泥巴后,我只能恋恋不舍的与朱琪告别和这个****同桌,而郝慧敏只是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想想和朱琪前后桌时,我总把手从旮旯伸进去,用手摸他哪里,却被狠狠的硌着,然后我会摸一节课大腿
尤其是上“冯特拉普将军”的课
冯特拉普将军,是初一时我们给冯淑芬的外号,冯淑芬是一个什么呢?好吧,就是个“平板电脑”,他的儿子长大这么壮,一定是小时候没吃饱什么
即便老单把自己说的那么神通,却总是无法洞察我们微妙的动作,而老单一旦发现有人上课的小动作就把那个人拉出去,一顿揍,然后下午有意无意的调侃;班任其实都一样,出没于前后门窗户;狼来了的故事听三遍就没人信了,而老单来了的梗,到现在还相信着,尽管有时也是将信将疑
只记得,开学那几周我只是上课刻粉笔玩,像小学时一样;那是攸鑫玥还在后面悠悠的让我给她刻一个小黄人,是种祈求的态度,但现在,一定是猛地一掐,然后说:“不给我刻小黄人,就给你掐萌萌的小草莓……”
而草莓只是掐脖子的红与紫之间
只记得,朱琪那时候,一下课就睡觉,一看见冯淑芬就癫痫
而睡觉只不过是吵闹中的寂寞——
那时,我们就是如此寂寞,连对方的性趣都不知道
也就是秦子超,造成我第一次与朱琪分开,然后他们又像我俩一样玩耍
和朱琪不到两个星期就分离了
“我要走了”我死皮赖脸的讲
“我不会想你的”朱琪恶狠狠的说
“……”我看着朱琪的丹凤眼与眼睛之间的联系感
“可我依旧爱你”朱琪像极了小死狗(那时最爱骂我小死狗,哈哈)
再后来,他帮我搬了桌子,还是那种黄漆的桌椅
“再见索尔依米”眼神间的对话
“你也是,烈崎尔刚”我们相互瞅瞅,好像被老单的余光察觉
我的外号有许多,第一个是孟祥龙和胡金叫的孟祥和陈噻(我和一个姓陈的女的……)一个是朱琪不知怎么想到的
孟.索尔依米
当然,孟祥龙那时把自己也骂了,而胡金,被我和孟祥龙骂成“胡肥猪”
还有孟祥龙的《胡肥猪之歌》————一只猪,两只猪,厕所里蹲着只胡肥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