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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报仇,这些,她都可以忍受,她决不允许,让她沦落成此的人逍遥法外!“啊!”
御长卿突然用力的咬了她一口,眸色邪人:“你不专心,还有心思其他的……”
薛玉清吃痛,被他想烙烧饼一样的翻了个身,从后面进攻。
没过多久,她就不得不放声叫了出来。
也不知在欲海里沉沦了多久,薛玉清觉得身子热得快要着火的时候,御长卿才放过她。
*
席九离开宇都的时候告诉过宋容儿,假山后面有个被掩盖的地洞,那是通往宫外的一条隧道,只有他和殿下知情,若是遇到了危险,就赶快从那个地方逃走。城西外有一片小树林,树林里有一座茅草屋,他让她出了宫以后就在那个小屋里等他。
可是席九不知,在宋容儿还未找到那个茅草屋就已中箭身亡。
他认为的一个救命通道,早已经御长卿发现。
那会儿,他与太子妃薛玉清幽会时差一点就被人发现,好在他反应快,躲进了假山里,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发现假山后面内藏玄机。
若是席九知道,他一定不会告诉宋容儿这些。
席九先是去业火连天的东宫附近转了转,发现没有宋容儿的身影后就是朝另外一个方向走了。
那是通往城外的方向,他越是往那个方向每走一步,心中越是不能平静。
“容儿,千万不要有事!”他一边给自己找安慰一边加快速度往那个方向赶。
席九在树林附近找了很久也没有见到那抹令人思恋的身影。只是走到梦一个地点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地面枯萎的树叶上沾染有血迹,席九蹲下身用手指摸了一把。
血迹已经干涉了,说明这是很久之前留下的。
席九心下打鼓,他向四处看了看,面容憔悴,大声唤道:“容儿!你在哪儿?我回来了!你出来好不好!”
席九忍不住红了眼眶,他不住的抽自己耳光一边抽一边道:“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和孩子!”
他突然停下了手朝森林深处的茅草屋跑去,满心欢喜的跑到那里,怀着期待的心情,可是结果……
席九在茅草屋里找了一遍又一遍,确信不是因为自己的不细心没找出宋容儿,而是她真的不在的时候席九颓废的跪在地上,低垂头颅,双手撑在地上轻轻的抽泣。
“容儿,你到底在哪儿?”
席九回去找御玄漠的时候,整个宇都都贴着抓获通缉犯御玄漠的告示。
席九凑在人群中,看告示上面写着御玄漠弑君、诛兄,罪大恶极,以文轩元老陆游川为元首,助纣为虐等人已就地正法,以敬效由。凡检举乱党者,皆赏金千俩。若抓获乱党者则赏金万俩!
席九暗中捏紧拳头,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没过多久席九出现在一家农家小院里。
此时的御玄漠整赤着胳膊,卷起裤腿在空地上帮老奶奶锄地。
席九眼睛酸涩,曾经风姿绰约的太子殿下居然沦落至此。
御玄漠感受到他的目光后,就抬起头来看她,平静道:“你来了。”说着就将锄具递给一旁的婆婆。
“殿……少爷,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见了一条告示。”他及时改口说道。
御玄漠对席九说的告示并不感兴趣,扯过一旁擦手用的帕子,转头问他:“那个丫头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席九沉默了,低垂着头颅没有吭声。
御玄漠停下手中的动作,一直等着他说话。
良久,席九才笑着不在意道:“容儿那丫头没有那个好命,跟不上少爷享福了!”
“对不起。”御玄漠沉声道。
“这不是少爷的错……”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们。”
“少爷。”
“那些欺辱过我们的,我一定会带着你欺辱回来,给容儿报仇!”
席九感激涕零,跪在地上抱拳道:“席九誓死追随少爷!”
御长卿是要断了御玄漠杀回来的后路,那些和御玄漠交往过甚的朝中大臣,统统都被叛了死刑。
剩下来的官职,也让自己的人替换掉了。
“穆将军手底握着东皇一半的军权,加上又是三朝元老,我自然不好下手,但是我可以从他的儿子们着手,一个一个来,直到他肯交出兵权为止。”御长卿将传国玉玺加盖在诏书上,满意的看着上面显示出精致花纹的朱砂。
这张伪造的诏书已经完成了。
御长卿叹息摇头,说什么伪造的诏书,加盖上真整玉玺一切都显得无比真实。
只是这上面的文书皆不是出自父皇之手罢了。
三日后就是他登基之时,届时,未来的皇后也会同他一起登上王座,共赏万里江山。
夜色里,御长湛骑着一匹快马逃出宫殿。
金銮殿,立马有士兵上前禀报。
“禀太子殿下,六殿下骑了一匹马逃出宫外了,请太子明示,我等是追还是不追。”
御长卿抬头,望着朱红色的大门外,走了好,他这个同胞亲弟弟,可一心都是朝着那位的呀,何时正眼瞧过他的亲哥哥。
“不必追了,让他去吧。你退下吧。”
“是!”
接下来还会有一场恶斗,不过一想到薛玉清已经心甘情愿的跟随着自己,他的心就有了安放的地方。
他端起书案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便侧头对一旁的公公道:“回轩清宫!”
公公机灵的扶过御长卿尖着嗓音对外面喊:“摆驾轩清宫!”
薛玉清不再似以前那么排斥他,放宽心自然而然得接受了他。她慢慢的发现,这个男人也有他的好。
御长卿与薛玉清耳鬓厮磨了一小会儿,就立马有人来禀报。
“殿下,御王求见!”
他怜爱的摸了漠薛玉清美丽的脸庞,道:“等等我,马上就回来。”
“你去吧,不急,正事要紧。”薛玉清宽慰道。
御长卿轻啄了她一口,便走了出了宫殿宇。
御王对他来说实在是一大障碍,可是又没办法除掉,真是让你窝火!
御引鸩悠闲的坐在凳子上,品着皇家贡品茶的滋味,和御王府邸大红袍的滋味有何不同。
品来品去,他发现还是自己家的好,喝着更自在一点。
他等了一小会儿,御长卿才迟迟走来。
在皇家一堆小孩中,小时候的御长卿自然聪慧,冷静沉着,在同龄年中像一个小大人。
当初,他就是在御玄漠和他之间做的抉择,虽然最后他选择了御玄漠,可不得不承认,这孩子确实很优秀。
“长卿,好久不见。”
御长卿踏进玄关处的身子一顿,他还是那个样子,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容貌一点也没有变化。
“御王,怎么有空进宫里来?而且还是来找本殿下?”他半疑问半讽刺道。
御引鸩笑说:“难道我不可以来找你么?”
“御王说的那般话,你想见谁,或者你想找谁,还需得让人通知吗?”
御引鸩递在嘴边的茶水荡漾了一下,他放下茶杯,淡淡的说道:“你知道就好。不过礼数还是要做给人看的。”
“你……!”御长卿气得变了脸色,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脸色异常难看。
他气呼呼道:“你找我来是做什么的?”
“不知殿下是否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
“你说那颗珠子?我没忘,我问过那老头儿了,他嘴硬不肯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御引鸩垂头哑然失笑:“殿下,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那是什么事?”
“你冤枉漠儿弑君诛兄的事我先不予你追究,毕竟你我各取所需。不过你还不能登基。”
御长卿听闻,气得将桌椅一摔,他没有听错吧?不是说不予追究,可为何要干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穆家手握半个东皇的权力,你莫不是想就这么放任不管?”
“你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我朝自开国以来与星魂就存在纷争,边境战况连连,你若真想当皇帝,就把御玄漠也给赶到边境去。这样你虽不能当一个正正经经的皇帝,却也没有敢说你的闲话,做一个摄政王,也没人能撼动你的地位,还会落得一个贤王好名声。可谓是一举两得!”
御长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他说的没错,只是他为何要这样帮他?御玄漠不是他的弟子吗?
其实,御引鸩和御长卿心里都十分清楚,御玄漠想要从头再来怕是有些难度了。
只是他可是御玄漠,再难的事他终有一天会做到。
让他到边境御敌不仅仅是为了磨炼他,培养势力,更重要的是让他明白,对他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御长卿为御引鸩倒了杯茶水,“我很想知道,当初,你为什么不选择我?”
御引鸩笑了:“你那么聪明,想来不用我教导也会成为了不起的人物。”
御长卿上扬嘴角,举起茶杯一饮而尽,饮完后就起身走了。
等到人走至玄关处,他才慢悠悠的开口:“你有充足的时间为我打听珠子的下落。”
御长卿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这几日皇城阴雨绵绵,就像人们的心情沉郁得不行。
御玄漠坐在窗户附近,他面前是一套文房四宝,砚台下面压着一张宣纸。
宣纸上画着一位姿容清俊的姑娘。
突然小农院传来马蹄和金属碰撞的声音。
席九拔刀迅速的跑到门前,透过门缝看了看,发现是一群士兵。
他急忙的跑回书房,想告诉御玄漠,谁只他仿佛料到了般不急不慢的穿戴好服装,走至玄关处的时候留恋的回头看了一眼案台上画中女子。
“殿下?”
“没事。”
昨夜御引鸩已经过来打过招呼了,说实话他并不是一个听人摆布的主儿,但是现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反抗,他只有听从那个人的命令。
“你只要跟在我身后就好。”他话音刚落,门就被撞开。
身着铠甲的御长卿带着一群侍卫进了小农院。
他看了眼身着布衣的御玄漠,没有过多的话语,只是命令道:“他们押下去即刻发配边境充军。”
他刚刚说完就立马有人上前我们铁链捆住他们的手脚。
御玄漠与他擦肩而过时,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会让你后悔的。”
御长卿唇角弯成好看的弧度,没受半分影响。
因为,对他来说,薛玉清是最重要的。
他还要谢谢他,谢谢他从来没有对她动过情,若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快的得到她。
御玄漠发配边境的路上,幸得一人前来相送。
穆清远骑着马匹赶了出来,御玄漠坐在牢车里手脚不便。
他给了一些财务给两个押送官,说:“我乃穆将军之子,是奉命来押送他们到边境的,剩下的路就没你们两个的事了!还不快走!?”一边说还一边给他们递眼色。
“这……”两个押送官貌似都很为难。
“怎么,连我的话你们也不信?我告诉你们。小爷我也是要去边境的!再不走,还等着爷抽你不成?”他嚣张道。
两个押送没办法,逼不得已,只好拿着钱财走人了。
“等等。”穆清远叫住他们,朝他们伸出手,又说:“拿来!”
其中一个别下腰间的钥匙递到他手中,拔腿就开始跑,仿佛后面有什么的东西追赶似的。
等两人一走,穆清远就迫不及待的用利剑砍了牢笼,用钥匙揭开套在脖子和脚踝上的枷锁。
一解开锁穆清远就老老实实的跪为地上认错。
“阿漠,对不起,我回去之后就被老爹锁在屋内。”
御玄漠活动着手腕,然后去拍他的肩:“起来吧,我知道你有难处。”
席九单膝着地,为御玄漠取下了脚上的枷锁。
穆清远仗义道:“你放心,这次去边境有我罩着你,他们不敢欺负你!”
席九擦脸,打趣道:“就凭穆三爷的三脚猫功夫?那可是真枪实矛,一不小心就会戳个洞。”
“席九,别以为你功夫厉害就可以挖苦我,在东皇能打倒我的没有几个好吧!”
“是啊,是啊,没有几个,只是不巧就有属下和殿下。”
“你……找揍是不!”穆清远呲着牙冲他扬扬拳头。
御玄漠干咳了两声才止住两人的打闹。
他对席九道:“席九,你记住,以后再无殿下,你尽管叫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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