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投票期间,张永棋无意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她本打算不接,认定是骚拢电话,结果她看到一行短信:永棋,是我,我是庄重明。
张永棋很意外,想想和庄重明时隔十几年,便还能如初相识问候一声,不觉暖流袭来。庄重明留了一行手机号码,告诉她随时能与他取得联系。
张永棋告诉他,她现在A市创业,离开春明县已久,是一个漂泊之人。庄重明告诉她,有什么话想跟他说,写信给他吧,让他了解十几年来她的生活工作状况。
张永棋每每回眸,都不敢回头,怕好多心事触碰到内心最柔弱的部位。,青春易逝,昭华已过,一晃不觉自己半老徐娘。
夜深得很,看着劳累一天的刘得,窗帘被吹得呼呼哗哗,时断时续,唯有鼾声仍重,张永棋打开电脑,原本她想清静地生活,不联络,不电话,不邮件,但庄重明确不会忘记她,他的骨子里还有时过境迁却无法忘记的姐姐。
打开办公邮件,张永棋一封致辞:
“重明:你好!不知如何表述我的语言!十几年了,那些岁月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我以为经过千山万水,在异地,我能抹去过去和过往,但心境其实是自己给的,想给自己快乐,自己就能快乐起来,想给自己一个糟糕的心境,就时时处在深陷和颓废之中。弟弟,我已经不是先前快乐开朗的棋姐姐,历经了一些事,我便更想将自己变成清心寡欲的人。哈,一开始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些呢?大概你真的不曾走出我的心底,你时常陪伴孤独漂泊的我,所以时常跟你说些心里话。
你姐夫刘得过往经常出差,多数是文字陪伴我的;现今,不出差了,但经常在公司,有时忙得很晚,深更半夜才回家,创业很辛苦,没黑没夜的,有时愁钱就更没辙了!哎,姐姐怎么会写这些?怎么不多问问你的情况!你一定还是会象以前亲切地对我说,“姐,你说吧,我听,我喜欢听你说!”
可我说些什么呢?尽倒一些苦水!不知你听得是不是觉得姐姐多嘴!
对了,其实姐姐也有高兴的事儿。我曾告诉你,我的孩子蕊蕊已经上高中了,唯一我觉得最亏欠是他,你姐夫刘得创立一门公司,我俩都扑上公司上,没有时间陪他。蕊蕊不怎么说话,我担心他得了自闭症。可我告诉自己应该不会,我和你姐夫都算是性格开朗乐观向上的人,蕊蕊怎么会言语如此冷淡呢?怎么姐姐一说起来又扯上不快乐的事?重明,这件事情我想到你,我觉得还是要和姐夫多抽时间陪他说话,陪他玩耍,陪他看风景,你说是不是?你为什么又会找回姐姐呢?是否姐姐打开过你的心门,不再禁闭心扉,让你重见到阳光?
重明,姐姐和姐夫这些年并不好,三年前白手起家,把几年在A城市打拼的资本都铺了进去,我们现今没有退路,只能不断地往前走。你觉得这应该是姐姐的喜讯吧,因为姐姐知苦楚而不怨;对知己而不诉,却对你说,而我只能一个劲告诉自己和家人,不要怕,你们要飞得高,走得远。我累无所谓!
张永棋还说了很多,庄重明收到张永棋的信件,思考了很久,他十几年走过了祖国大部分地区的山山水水,而回过头,最让他割舍不下的,还是初入网络,劝过他,视他如亲弟弟的张永棋。
自张永棋一晃转头,不见踪影,他曾懊恼为何不多留一个心眼,把姐夫刘得的手机号也存起来,这样才不会丢失。而十几年过去了,他不断地找寻他们,去过几次春明县,都没有任何音讯。于是他深埋对张永棋的记忆,十几年埋头苦干工作,直到他把父亲的基业做得更强,而他自己也有公司遍布全国。
A城市,他并不陌生,甚至为了寻找离春明县最近城市,他时常一宿就会几个月,他经常看报,看周边的信息。
“全兴得”公司因创业大赛上了报,入他眼了,网络第一名,他看到法人竟然是刘得,当时,他激动万分。刘得?多熟悉的名字!他是姐夫!一定是!
他通过工商主体平台查询到刘得的电话,并试着拨打,当他成功接通的一刹那,手抖得不行,他思念张永棋,这种情感让他觉得如获至亲,血浓于水。
“你好,你叫刘得吗”
刘得那时还在公司加班,夜深至一点,公司静得能听见外面的虫叫,飞蛾吸附在玻璃窗上,静静地一动不动,先前猛烈扑火并没有任何作用。刘得安静地编程,第二天还要早起到客户那里安装。
一阵电话声吵到了他,他觉得这么晚了,谁会打电话给他。他于是接起,睡意涌上来,他张开嘴巴啊了一声,然后问,哪位?他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并应道。对方说,“你太太叫张永棋?”
刘得回,是的。庄重明并没有报出自己是谁,就说能否将永棋的电话号码告之一下,是他同学,好聚会联系。
刘得说可以,庄重明自然而然地要到了张永棋的电话号码。当他联系到并看到张永棋的信件,心情无比难过,觉得中年创业的他们太难了,他觉得应该帮助张永棋的时候了。
庄重明回复道:“棋姐,不知道你十几年怎么过来?我以为你一定会过得很好,因为在我眼中你是乐观向上的女人,但生活的磨难致使我的姐姐让我碰到另外的你。姐,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安慰我的吗?我希望你也快乐起来!现在我已经接过父亲的位置,帮他打下王国。姐,是回帮你的时候,姐夫不是开公司吗?他有什么需要,我能够帮到他?”
张永棋并没有要帮忙,她知道庄重明很爱她,爱她到可以放弃一切,那年,当庄重明表明心迹后,他父亲知道事情,把他隔离了起来,幸得堂妹庄重月放他出来,然后庄重明决定了一个举措,开车来到春明县。
春明县的风光吸了他,山清水秀,村民纯朴,他掬着山泉水,望着沉甸甸的麦穗,秋收的果实布满整个原野。
张永棋在啤酒厂的附近小餐厅请庄重明,庄重明看到姐姐很激动,他左看右看,觉得如此精致面孔的女人,不应该是乡野村妇。
“看我干什么?”张永棋扑哧地笑
“姐,你还别说,天生秀丽,温婉如大家闺秀”
“可别,明弟,姐是村姑”
庄重明跟着乐,“村姑好,村姑没有市侩。姐,你现在幸福吗?”
“弟弟,你觉得幸福是什么?”
“幸福当然是一种爱,爱和被爱。”
“有啊”
“是姐夫的吧?”
“嗯嗯”
庄重明递过一块表,说,“姐姐,我送一块表给姐夫,来得匆忙,没什么东西给他”
“不要,他有!”
“带来了,你就给他吧!”
张永棋没收,推了回去。由于要上班,张永棋匆匆和庄重明告别,一晃就是十几年!张永棋想,弟弟,再见你我已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