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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尹伊立马抬起看向大殿上的三兄弟,国、家,有国才有家,这三兄弟为了大燕,也是尽职尽力。
感受到了尹伊的视线,皇帝直直看向她:“绣衣直指大人,你觉得何人合适去往凉州,是楚王、荡王、还是成王?”
李仲君脸色微变,只觉心中有根针,狠狠地刺入他的心中,硬生生地刺地生疼。
跪着在金砖上挪动一步,仿佛想要阻止皇帝的问话:“父皇!儿臣再次请旨,前往凉州!”
朝中众人都开始纷纷窃窃私语。
“这绣衣直指大人,是楚王未过门的王妃,自然会说是荡王去啊!”
“尚未大婚,怎么舍得让楚王远征?”
古钰允闻言,挑起眉,轻笑地看着那红衣大袖长裙礼服的女子。
红色的长据在金砖上轻扫,尹伊信步走到楚王身侧叩拜。将脸面着金砖,不辩神色,声音异常冷冽。
“陛下,下官以为派楚王前去合适!”
此言一出,整个乾清宫都静寂了。
治粟内史瞪大双眼,看着那红衣大袖长裙礼服的女子,似乎尹伊的此番动作,已经出乎他的意料。
古钰允则是一动不动,继续看着那对着金砖的女子,只他这个方位看的到,她的手在轻微的颤抖。
御史大夫阮籍咸和御史台办事的阮尹源一脸惊愕看着她。
只右相范贲的脸上换上了难得的钦佩。
建兴帝握着龙椅上的雕龙,微微扬手,“都先平身。”
“谢父皇”“谢皇上”
楚王殿下伸出麦色大手去扶尹伊,他宽厚的大掌刚触碰上那纤细的柔荑,立马被不着痕迹的避开。
柔荑上,那修剪整体似贝壳一般的漂亮指尖,在他的手心划过一道弧线。
虽他的手常年练武比较粗粝,但是那指尖划过的感觉,他只觉钻心疼,疼的他一时呼吸停止,怔怔失神看着她。
然而,她仍是一脸泰然自若,云淡风轻,甚至不给一丝余光。
治粟内史罗宇,一脸的圆滑,听尹伊说让楚王去,立马反驳道:“绣衣直指大人,你怎舍得让未婚夫去征讨?本官看还是等着完婚吧,此战让成王去合适!”
朝中大臣们纷纷窃笑,这绣衣直指大人未必心甘情愿让楚王去!
李仲君闻言,侧头看着尹伊的侧颜,握紧双拳,手上青筋隐隐凸起。
荡王瞥了眼李仲君的手,立马上前一步道:“父皇还是派儿臣去吧。”
尹伊上前一步,与荡王并肩,背对着楚王还有众臣,留他们一个红衣大袖长裙礼服背影。
“陛下,大燕与西羌并非第一次战争。楚王摧锋累载,对抗西羌三年有余,自是知晓对西羌的战略。能胜一次,自然能胜第二次!”
皇帝握着龙椅上的龙头,微微点头,“言之有理!”
然而,成王派却仍是纠缠不放,一个老臣在治粟内史的目光下,颤抖着上前。
“陛下,楚王与西羌的弥太子,交往过甚,有目共睹,怎能却保楚王一心为大燕啊。上次在大殿之上,让楚王决定康州城外千里土地的归属,楚王有心为西羌着想啊!楚王他终归是西羌人的血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