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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世间的污垢由雨水洗去,而有时候,人的污垢就让他埋在这片充满罪恶的土地上吧!
冰宫外,大雪纷飞,依然是暗红色,奇怪的的是落在他们身上却不会伤害他们一分一毫,而他们从地下抓起的雪,却能让他们直接化为血水!
大雪纷飞,北国冰宫之下,杀声,求救声,绝望声,回荡在这里。
那些杀人者,双眼赤红,咧着嘴巴,任唾液流在嘴角。
那些求救者,盲目的奔跑,仿佛已经迷失方向,到处乱窜。
那些绝望者,傻笑的跪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天空。
如此诡异的情形,让叶左,叶右有些害怕,毕竟这种感觉太压抑了,简直人喘不起气,就像世界灭亡一样。
叶右,吞了一口气,对着叶左说道:“走,告诉陛下去!”
两道身影一闪便出现在冰宫内,映入眼前的是北紫萱高深莫测的微笑。
“都看到了。”没有疑问,有的只是不可违背的语气。
叶左,叶右诧异不已,难道说陛下早就知道?
看着他们疑惑的目光,北紫萱笑而不语,可谓是把叶寒急得心痒痒。
“走,我们去看看!”
北紫萱走在前面,对着他们说到。
“嗯。”
当他们来到冰宫之上,下面的厮杀也快要停止了。
只过不,有些人突然停了下来,全身一抽搐,眼中顿时红光大作,杀气腾腾的望着冰宫上那身披雪蓝色的皇袍,头上待着冰冠的北紫萱。
她就屹立在那儿,那样优雅,又那样淡然,可是她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虑,让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
不过,对于如此心智丧失的人,可不会去放慢脚步和思维去欣赏。
“杀!”
高喊一声,他们便向冰宫上方冲去。
北紫萱看在眼里,虽然眼中只是冷漠,可她的心里也是阵阵绞痛,这些大臣,都是北国的根,她也舍不得。
可惜,他们违背了初衷,那只有死!
无形的气势瞬间展开,犹如天地君王登临,俯瞰蝼蚁一般。
这才是她,这才是北国女帝,北紫萱。
晓月雪怔怔的看着,突然对着旁边的叶寒说到:“原来,她也有这么冷漠一面啊。”
叶寒看着前方的背影,苦涩摇摇头,他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又远了一些,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永远没有机会接触。
“怎么?”晓月雪用手肘顶了叶寒一下。
这时叶寒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晓月雪无语,只好又问一次:“我说,原来她也有这么冷漠的一面啊!”
“冷……漠吗?”叶寒不确定的回答。
冷漠吗?叶寒知道在和北紫萱一起的时候都没见过她冷漠过,就连这次,他也知道,她的冷漠只不过是装出来的。
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或许别人感觉不到,可,他能感觉到。
那是一种,悲痛,惋惜,自责。
种种情绪,让叶寒心中一痛。
为什么?为什么要去承受!为什么要独自一人去承受!
似乎是太过激动,叶寒不直觉的一拳锤在他身旁的墙壁上。
“不是吗?”晓月雪和叶寒感受到的不一样。
也许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关系。
看着下方,那些大臣发了疯的冲上来,北紫萱闭上双眼,微微扬起头,一滴晶莹的眼泪在眼角滑落,滑过面庞,垂在下颚。
这时,北紫萱双目打开,没有了所谓的怜悯,只有着让人全身寒意的冷漠。
“叶左,叶右听令!”
这时候她便是高高在上的帝皇,众生皆蝼蚁,帝皇之道,违逆着,杀!
“是!”
“杀无赦!”
话落,没有一丝同情,有的只是那无边的冷漠。
“遵命!”
叶左,叶右身影一闪便到了人群中,她们害怕的那种压抑的气氛,而不是说怕这些人。
刀出,反射出暗红色,注入灵力,随手一刀,便斩去一条生命。
所有人,都普通麦子一般,在叶左,叶右的收割下,一片一片倒下。
北紫萱注视着这一切,似乎没有半点不适应,而叶寒却皱着眉头,他觉得,北紫萱似乎这次是真变得冷漠了。
然而晓月雪,看着眼前的情景,感到很恶心,就算她杀过人,也没有像今天这般,就如同是从血海里走出来的。
晓月雪转头不敢看,那频繁鼓起的胸脯,也看出来她很心惊。
对于没有实力的哪些大臣,不一会便寥寥无几。
叶寒看在眼里,也有些不忍心,不忍心的是北国的大臣几乎都被斩草除根。
终于,在最后一人倒下,叶左,叶右刀锋一闪,收入刀鞘。
“陛下,无一活口。”
“好,退下吧。”
“是!”
北紫萱转过身来,重新拾起微笑,收敛了气息,她轻声向晓月雪他们走去:“走,我们去北寒之地!”
“哦。”
叶寒,晓月雪点点头便跟了上去。
……
要到天山殿,就得路过山脉,山脉几乎都是树木,丛林,也偶尔有妖兽出没,但基本很少。
在山脉里,苦河,苦若两人并肩走着,两人沉默不已,目光都深邃的看在前方。
“秋天了啊……”
“还真没感觉到呢。”
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沙的声响。
当然除了树叶的声音和他们脚步压在树枝的声音,丛林里则是寂静无声。
苦河却有着疑惑,如果说没有其他人他还相信,连天山殿的底子都没有,那就有也奇怪了。
“你不觉得有问题吗?”苦河向着他弟弟问道。
“嗯?大哥你是说太安静了吗?”
苦河点点头,皱着眉头,用余光在四周瞟动,作为修炼者,对危险的感知是很敏感的,虽然本能没有感觉但危险的存在。
但是,确实是奇怪,苦河望着在云间若隐若现的天山殿,心中不免多了些警惕和疑惑。
“大哥,我感觉天山殿似乎是出了什么事儿!”苦若低下头,看着脚下被压过的枝丫。
苦河没有回答,只是抬着头看着山上。
那一条石板阶梯,直通向天上,以前是热闹非凡,而现在却枯寂静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