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对抗鞑靼的对策,最后也商榷了下来。这些对策,几乎与陈永昌所说的并无二致。骠骑大将军作为主帅,宣武将军作为副帅,他们俩,先带着十万大军去前线。而剩下的时间,则是派了江浩敏去宁国借兵。这第二支队伍,便又江浩敏和骠骑大将军的一个门生统领。
物资方面,除了李清芷的羽绒衣以外。宁国的洋芋,也是要引进的。
宁国的皇帝见得了一大笔生意,而女婿也是个出息的。这借兵的事情,自然而然地也就答应了下来。宁国和大夏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是极好的。这次大夏出了事情,宁国自然也是需要出手相助的。
毕竟,大夏若是被鞑靼给打了下来。下一个面临着这强大的鞑靼的,可就是宁国了。还不若在这个时候,合两国之力,一同去对抗鞑靼。
这件事敲定下来之后,大夏皇帝整个人,都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鞑靼的事情解决了之后,便是孝诚武皇后出殡的事情。
孝诚武皇后出殡的那一日,京城里有头有脸的达官命妇们都去了。李清芷,自然也不例外。
明光宫内,李清芷作为孝诚武皇后的准儿媳妇,自然是要帮着扶灵的。李清芷看着孝诚武皇后那慈祥的画像,心里不禁涌起一阵哀伤。
这一世,因为她而改变的人和事,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这其中,就包括了孝诚武皇后的死。前世孝诚武皇后,大约是在陈永昌出事之后,才过世的。这一世物是人非,提前了这样多。陈永昌,也要经历这一次丧母之痛。
“景王殿下别太难过了。孝诚武皇后在天之灵,自然也是希望你能够过得好好的。”李清芷在一旁,想安慰安慰陈永昌。可想来想去,也只想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嗯。”陈永昌过了半晌,才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孝诚武皇后的离世,终究是他心里的伤痛。
丧仪过后,陈永昌便回了景王府。皇帝那里,则是继续召集大臣商讨关于抵御鞑靼的事宜。鞑靼来势汹汹,他们还是得好好想一想对策才行。
李府内,李清芷也刚刚从陆瑛的菘桦院内回去。豆豆如今长得好,也很少生病,李清芷自然也常常过去看她。
“桂嬷嬷,庄子上储存起来的那些羽绒衣可都准备好了?”李清芷回到汀兰院,便去寻了桂嬷嬷。
羽绒衣的事情,昨日李远政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派人过来告诉李清芷了。李清芷这里的存货并不算太多,不过只要能够为国家出一份力,她还是会帮忙的。
“郡主放心,这些事情,都已经传达下去了。”桂嬷嬷禀报道。
庄子上的事情,如今多数都是桂嬷嬷在掌管着。这羽绒衣的事情,自然也交给了桂嬷嬷。
“对了。”李清芷说着,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又道:“庄子上的那些鱼干,也都一并带过来吧!”鱼干这东西,方便储存又不容易坏。带着吃,也是可以的。
“好。”桂嬷嬷答道。
一个月后,正当前线战况胶着的时候。江浩敏带着的宁国大军,便已经到了大夏。这样一来两军若是汇合,便就有了三十万大军。
这三十万大军用来对抗鞑靼的十万大军,也是有几分胜算的。要知道鞑靼那些个野蛮子,可都是骑兵。以一当十,也不在话下的。
倒是诚意伯,这一个月来,实在是坐不住了。他几番上奏皇帝,想要随军出征,都被皇帝给驳回了。要知道面子这东西,从来都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挣回来的。
向前诚意伯不给皇帝脸,如今皇帝,自然而然地也就不用理会诚意伯那个老东西了。
况且,皇帝一直都在追查孝诚武皇后的死因呢。要知道这一桩桩一件件,可都是指向了太子和郑家的。诚意伯府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这样一把刀悬在头顶上,也不知什么时候会落下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的就是诚意伯一家和太子这样的了。
诚意伯这一头急了,就连忙去了东宫准备找太子商议对策的。
太子那一头,最近也是忙得脚不沾地的。太子自崔家被拔出后,便在刑部安插进了自己的人。那人眼看着就能取代即将告老还乡的原尚书,坐上刑部尚书的位置。可却偏偏在这个时候,被人捅出他早年强抢民女的一件事来。
这事一捅出来,这个人,自然也就失去了晋升的机会了。
与这件事类似的地方,还有太子在其它五部的人,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击。
皇帝那里,本来也知道这其中有一些人是太子的人。这些事情针对太子,他自然也知道。只是皇帝这时候心里,对太子实在是厌恶到了极致。索性,也就撤换了太子手底下的那些人。
原本,东宫培养自己的势力是无可厚非的一件事。可是他就算是要培养,那也得是在皇帝允许的范围之下呀!如今的太子,不得皇帝的心,皇帝自然看他做什么都不顺眼了。
诚意伯到东宫的时候,太子正好在和幕僚商量对策。太子以为,易储实在是一件大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皇帝一定是不会这样做的。所以,他觉得自己的位置暂时还是安稳的。
“太子殿下,诚意伯来了。”书房外的小厮进来禀报道。
如今诚意伯,可算是京城里人人避讳的一号人物了。可是这诚意伯,恰巧又是太子殿下的外家。小厮觉得,不管怎么样还是得进来禀报一声才好。
“让他进来吧!”太子说道,又对正在和自己商议事情的幕僚道:“你们先回去休息会儿吧!”诚意伯来找自己,必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
不过按照诚意伯目前的境况来看,确实也该来找一找他了。
“太子殿下。”诚意伯走进书房内,朝着太子微微拱手行礼道。
“免礼。”太子道。
“我如今,也算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太子殿下的。”诚意伯说着,叹了口气。这几天里,他想了很多的东西。他觉得,若是再这样下去。诚意伯府,怕是也没了指望。还不若,先发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