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做我女朋友吧。”单纯随着惯性摇摆的头猛的顿住。钟奕谦忽然用右手将单纯捂着嘴的手掀开,迅疾地吻了上去。
单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连呼吸都忘记了,只是盯着他的眼睛,瞧着他眼睛里自己的倒影。她觉得自己像掉进了湖水里,这湖很奇怪,一会冰,一会热,让她的身体跟着一阵凉一阵热。直到体内的氧气耗尽,她才一把推开了钟奕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钟奕谦旋身轻靠在桌沿上,笑得前仰后合。
“你还笑!”单纯嗔道,“我都快断气了。”
“因为接吻吗?”钟奕谦笑得更欢快了。
单纯想这就是和一个比你大9岁的“老男人”谈恋爱的坏处之一了:你总能无意中承包他所有的笑点。
米粒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就像单纯预想的一样,她没表示出一丝的惊讶。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你想让我说什么?”
单纯沉默了。作为一个即将高考的人在这个时间忽然谈恋爱,而且还是和一个比自己大9岁的男人谈恋爱,实在不是一个正常的举动。并且这个男人还是业务遍布全球的飞羽集团的董事长。
米粒叹口气,说:“要说感想也不是没有,”她翻了个白眼,“你这死丫头移情别恋也太快了吧,之前爱陈东阳爱的死去活来,这才几天就跟别人谈上恋爱了。”
听到陈东阳的名字,单纯的眸子暗了暗。“没有移情别恋,”她低着头,努力掩藏自己的失落,“我这么说是不是很傻,哈哈。”干笑两声后是无尽的沉默。
她不记得是在哪里看到的话了: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法是时间和新欢。可巧老天立刻就把另一个让她心动的男人送到了眼前。
和钟奕谦在一起的时候,单纯从没有想过陈东阳,可一旦分开,陈东阳这三个字就像尼亚加拉大瀑布奔流不止,一遍遍从她的心头冲刷而过。
喜欢的人没能符合自己心中的设定,实在是种不幸,但明知他不是你心中的美好模样后,你仍对他念念不忘,那就是不幸中的不幸了。
“别告诉你哥。”米粒看单纯神游,沉声叮嘱。
单纯心虚一笑,“我又不傻。”她这书呆子哥哥护犊子得很,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丢人事小,得罪大老板就不好了。
米粒突然叹口气,继续埋头看书,思索再三后又抬起头来,对着单纯好奇的眼神说:“听说陈东阳这周末生日,”看单纯两眼一亮,她立刻一书砖拍了过去,厉声道:“你现在是有夫之妇,别做蠢事。以后听到这个名字给我夹着尾巴做人,听到没有!”
单纯抱头,委屈地哦了一声。
自从和单纯确立了情侣关系后,钟奕谦干脆把办公室搬到了家里,并且根据单纯的喜好布置了她的专属房间。
这天吃过午饭,钟奕谦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他穿一身灰色的休闲服,戴一副细的银框眼镜,斯斯文文,就像一个无害的邻家哥哥。单纯盘坐在他脚边,脑袋轻轻靠在钟奕谦腿侧。她手里拿着本高考必背古诗文,面无表情地边看边默背。
相比英语单词,古诗文对单纯来说容易太多,很多句子自然而然就输入了语言系统,就像雨水从天空降落那么自然。
单纯扬起头,长叹了一口气。钟奕谦仍旧看着新闻,只是将右手悄悄移到了单纯的小脑袋上,温柔地抚弄着。
“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单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口,“嗯,你说假如,我是说假如,你有一个特别特别喜欢的人,一个,喜欢了很多年的人,”单纯暗中观察着钟奕谦的脸色,叫他没有异色才接着说,“等你有了女朋友之后,她过生日的话,你去会不会不合适啊?”
“你觉得呢?”钟奕谦低头看着单纯,反问道,眸光深沉不定。
单纯利落地答:“当然合适啦!”言语中的欣喜和激动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连忙捂住了嘴,抬眼去看钟奕谦。
心虚的目光被钟奕谦逮了个正着,单纯畏惧地缩了缩脖子。
“你想去吗?”钟奕谦冷冷地问,声音像在冷冻箱里冻过似的。
尽管在心里把头点得像啄米的小鸡,可她还是没出息地摇了摇头。她的嘴巴倔强地抿在一起,泫然欲泣,就像做了错事的孩子,等待着父母的怒吼。
“乖。”他起身到书房拿了一个盒子出来。那是他昨天让原生去给单纯定做的晚礼服,今早才和文件一起送过来的。
单纯立刻就被吸引了,方才的沮丧一扫而空。她兴冲冲地跑到钟奕谦面前,水汪汪地大眼睛期待地看着他,开心地问:“这是给我的吗?是什么?好吃的吗?”手已经不安分地把盒子“宽衣解带”。“哇!好漂亮啊!”打开盒子的一瞬间,单纯忍不住大叫出声。里面的裙子由浅粉色与乳白色搭配,用蕾丝点缀,本该粉粉嫩嫩,却因为裁剪得体而显得清爽大方。单纯相信,任何女孩穿上这件裙子都会变身成美丽的公主。
“钟奕谦,老天爷对我真是太好了,你简直是我的哆啦A梦!”单纯一把搂住钟奕谦的脖子,兴奋地蹦来跳去。有这么一件漂亮的衣服,去陈东阳的生日会一定会艳压群芳的!。
钟奕谦双手在单纯屁股上用力向上一托,将单纯抱了起来。虽然已经是情侣了,举止间免不了亲昵许多,可当钟奕谦的大手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单纯还是觉得脸上烧烧的。她刻意忽略掉这种不适感,但双手贴在钟奕谦的胸膛上,那紧致的触感和有力的心跳让她愈发难受,喉咙发干,心里发痒。她忍不住舔了舔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