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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赌咒发誓后几个人懒精无神的窜进了大傅的办公室,各自拿着自己的杯子疯一样的往着嘴巴里灌水,承受着宿醉未醒的痛苦能强撑着被李局训一顿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三儿啊,这事办的不地道,你怎么能喝醉了呢?我记得你从来不醉的。”兽兽趴在饮水机上有气无力的问道。“不知道,可能是昨天晚上我才晕倒过一次就被你们拉着喝酒的缘故吧。”孙科无奈的回道,自己确实不会醉,最最最最严重的情况就是晃荡,喝多少酒都是晃荡,别人喝了第一杯了他在晃荡,别人喝了一小时了他继续晃荡,喝到凌晨那些先睡的人都醒了他还在晃荡。
“三哥是酒中仙,从喝第一杯开始到喝完都是一个状态,如同迈步在云端,原来就是因为有了三哥我们每次都不用为回家操心,现在好了,连三哥都因为年纪大不行了,以后再喝多了估摸着我们都得睡死在烧烤摊上。”小炽在一边的洗手台擦着脸说道。
“这次太不正常,按理说我们喝酒不管怎么着都会留一个人收拾残局,这几乎是我们下意识地行为,而这个收拾残局的人一般都是老三,嗯,老三被我们玩坏了。”一时间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面色复杂的看着大傅,“大傅,我又录下来了。”
“不可能。”大傅嗷的一声就往着孙科这边冲了过来。“老三被我...玩坏了。你们看这个怎么样?”孙科按着暂停播放跳过了其中的一个字。“内容充实主题明确,人物形象塑造的很是深刻,就是中间的卡顿太明显,一会送来痕鉴我帮你改改,保证改得我用电脑分析音轨都看不出来。”兽兽笑的开心。
“大傅验尸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不?我可以提供非开胸验尸,也可以提供开胸验尸,当然估计你也不会介意开胸,那器官要捐献或者尸体需要送到医学院去作为外伤致死的典型案例不?”小炽认真的给大傅做着建议。
大傅仰头叹息道:“老三你手机怎么老是开录音啊?”
孙科抹完脸开口道:“你也知道的其实我不算聪明,所以在面对重要的对话和证据出现的时候我需要记录后再揣摩一次,我还没自大到放过任何一丝证据。”说完孙科似笑非笑的看了大傅一眼,大傅最近因为各种原因变得很是懈怠。“我怕了。”大傅抬着杯茶水看着窗外小声的说道。
几个人手里一停又开始洗刷了起来,都怕,所有人都怕,针对某一特定群体的谋杀谁知道会不会就轮到自己?要知道现在网络上戾气如此之重,只要是和自己有关的似乎都没多好的名声,“名声不好更容易被盯上吧?”问出这话的却是孙科,想来刚才他也有同样的思考。
“咚咚咚。”大傅的门被敲响了。“进来。”“傅队,李局让您过去一趟。”敲门的警员说完话看见孙科正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自然的笑笑就挠着脑袋不明所以的关门出去了。
“老三你看这小刘作甚?又不是第一次见,我记得从你开始来局里上班以后就见过他了吧?说来你也是颗灾星,你看你没来的时候呢,林城大概四五天死个把人,你来了以后一个月就快超额完成了半年的指标。”
“你这是在骂我呢还是可怜我?”孙科也觉得自己很倒霉,说好的当个混工资顺带混吃等死的临时工,现在天天从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我看他是在想李局今天和我说的那句话,你说我一个编外的人员天天跟你们混迹于各种大案要案的现场,人家不说嫉妒,羡慕总是有的,要么我去干点协警该干的事情?”
“比如?”开门准备出去的兽兽随口问道:“比如巡逻啊,巡街啊,慰问一下孤寡老人啊,维持交通啊,维持治安啊,扶老奶奶过马路啊,坐在岗亭里喝一整天的茶水啊,一天的事情不是挺多的?”大傅在后面一边听眼眉一边往上跳,他们招了那么多协警和外包给安保公司的事情,到最后好像真的协警们都在休息喝茶,自己依旧累的跟狗一样,那么招他们的意义究竟在哪?关键是很多抹黑警方名声的事情真的是临时工做的啊。
无奈的叹息一声,开口道:“你要是敢去了你信不信你到哪我就把哪变成现场,有谁敢在我们后面嚼舌根子,哼,活腻歪了。”大傅小炽和兽兽这一刻散发出强大的气场,只是下一秒就破了功,“老师叫我们上去呢。”孙科睁着眼一脸呆萌,接着说道:“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距离上一次见面才过了不到半个小时,而且咱们刚赌咒宣誓完,按套路来说不该这么快找上门来,除非案子有了进展或者变故。”
“叮铃铃...”孙科的话音刚落大傅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其余三人不用听,大傅刚拿起电话来就听到楼道上传来了李局的怒吼声:“滚过来。”前文中说道二人的办公室在同一层...这个时候只有速度最能说明态度。
门大开的时候只有沈扩一人坐在上次的位置,和李局面对面,昨日的衣服还是没换,再次转过头来看向孙科的时候眼神中没有了昨日的锐利,多了些许的疲惫,如同蒙尘的宝珠。
“坐吧,当初我当你们老师的老师的时候他的脾气就是那么的急躁,那年我也才刚刚毕业没多久,之后选择了留校任教,而他又是我带的第一批学生,让人头疼的很。”
说着一脸笑意的看着那个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学生,李局难得面色一红,随即二人哈哈大笑了起来,两个老头子回忆年轻的岁月似乎真的是一个有趣的事情,反正把四个围观的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行了,玩笑归玩笑,你们老师是我的学生你们又是我学生的学生,所以算起来也还是自家人,这份资料给你们,看过以后决定你们接下来要不要参与进来,凶险肯定有,不过从古至今有一点一直都没变叫做富贵险中求,你们考虑好了,真的会死的,这事不开玩笑。”大傅一脸激动,然后被孙科泼了盆冷水:“舒姐和小柱。”兽兽一脸激动孙科又送了一盆冷水:“阿媛和小可爱。”小炽一脸淡然,孙科就不提醒他了。都是吃饱了撑的才会想着拿命去搏,神经病啊?
孙科随手就把那个资料袋扔了回去,笑道:“谢谢沈组长了,我们是成长在新中国红旗下的一代,压根不相信咱们国家会白白的拿着人命去送死,更不相信你们会拿着我们的性命去逼我们做我们不愿意的事情。所以这份资料您请拿好,不管看了是不是就要加入你们,我们都选择不看。”
沈扩看着孙科的举动愣了愣,然后又张嘴大笑,李局看着自己大笑的老师开口道:“怎么样老沈,我一点都没说错吧,这些孩子就是刺头,刺头里面真正说了算的还是这个最大的刺头,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是最起码能保持一个稳定的心,我的学生怎么可能是那种做大事惜身,见小利忘命的人?”
沈扩听到李局的话开口道:“有意思,的确有点意思,但是我看这些孩子也不像是宁愿为大事亡命的人。”沈扩一脸戏谑,李局也一脸的探究。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我认为的大事是混吃等死活过一生,他们俩认为的大事是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让自己的孩子还没长大的时候没了爹,小炽最大的追求是在孩子和小润的身体之间如何抉择,当然我个人觉得他很可能依旧反对小润要孩子的建议,因为对他来说一辈子守着老婆就够了。什么是大事?好笑,一个人一辈子连自己的日子都过不好就叫做大事了?《黄台诗》我想您不会不记得吧?不要用你们的既得利益来绑架别人,如果今天您就是来说这事的,不好意思我们几个人的职级您要是不爽可以一撸到底,想要我们的命您暂且来试试。”孙科眼神中折射出阴冷而又凶狠的目光,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避开了他的视线,现在的他就像是保护着自己幼崽的毒蛇,不管谁想动一下他都不介意奋力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