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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若、过昀、胡飞宇三人夺了天下,却将担子给了不怎么有雄心壮志的胡飞宇原因有二。其一,过昀同鬼若过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都心有所属,英雄难过美人关只能舍弃了天下;其二,熟知胡飞宇与前朝的深仇大恨,他为官已久,深谙其中的道理,让他称帝不仅大快人心,对百姓来说也是件好事。
“正清。”
“是。”
“如何?”
“二人的确去了骈罗寺。”
“和尚怎么讲?”
“那人说......二人明年早春结发。”
洛江的神情平淡一如往常,“你下去吧。”
但正清知道,谷主又发怒了,如同那次宋连南站在绝命崖时他也如同这样的冷静。
果不其然,推门出去后身后的屋子传来瓷器撞击在地上刺耳的声音,随而又是一片寂静。
手被尖锐的瓷片划伤,钻心刺骨。
“正清。”
“诺。”
“奉旨把骈罗寺抄了。”
“诺。”
“将这玉玺还给胡飞宇,算是我送他的礼物。”暂且借来一用,他笑得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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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宋炎的伤恢复的不错,可以简单的拿东西,宋连南闲来无趣就教他叠衣服。
“应该这样。”她拍开吕宋炎不灵活的手。
吕宋炎一脸邪乎的看着她,“这是女子才做的来的事,你太强人所难。”苦了我这双拿刀剑的俊手啊。
“是人都会做。”
“我......”
“嗯?”
“是是是,夫人。”
看来会脸红的只有她.......
“夫人,怎么没有你的亵衣?”
“你忘了,我现在是个‘男人’。”
“…………”那也不应该啊,亵衣亵裤这些.....
“你找什么呢?”
“你的亵裤。”
.........................................“你走,去山上打点东西回来。”
以后还是不要让他收衣服了,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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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在后山打猎。
“你看,我抓到了什么?”提着白毛兔子炫耀。
“...........白色的?”
“嗯,很奇怪吧?”
“那是山里人家养的!!”
“………………”乖巧地使轻功还给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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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宋炎端着东西走来,脸上黑一块白一块。
“我做了饭,你尝一下?”
宋连南吓得不行连忙拒绝。
“不给面子?”他脸一沉。
宋连南痴笑装傻,委屈的尝试了一个,又辣又咸,不忍评判。
“味道如何?”
“..........这.............”
还未说出口,就有僧侣大喊道,“厨房着火啦.......救火啊~~~!!”
“吕宋炎!!!!!!”
“我........我这就去救火。”他放下手中的盘子,连忙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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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平平淡淡的过,一个星期后,吕宋炎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只剩下伤疤见证之前所经历的杂事,他们互相了解,吕宋炎常常聊到岁煦桓便停下,宋连南往往不会继续聊有关洛江过昀还有胡飞宇有关的事情,他们彼此心照不宣地不会触碰到双方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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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山里深处走,宋连南转身,想要获得更多猎物的吕宋炎早已不见。
心下一惊,不妙。
“吕宋炎?吕宋炎~!?”
林中飞来几人,落定在她面前。
“宋姑娘,少主有请。”
宋连南犹豫不决。
“少主有言,你若不听,我一行人只能抓你回府。”
“我随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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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回骈罗寺了?”
“这事还轮不到你操心。”
“喜欢过他么?”
“没有。”
“还未说是谁。”
“.............过昀,既然来了,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且言。”
“我也知道这世道艰难,任谁安生立命都该如此,可你们到底为了什么灭了岁国。”
过昀沉默不久,“故事太冗长,暂且不多言,这帝王家的燕飞入了寻常人家,你说是为什么?吕宋炎在洛家庄待得久,都忘却了宫廷里的尔虞我诈。岁煦桓已死,暴君弑民搜刮百姓,大仇算是得报。”
“暴君?”
“还要我多说?你不是一直奇怪,洛江如何灭了岁国?你认为就我们这些许人足够灭国?”
“那洛江又如何成为的鬼若?”
“你认为我是谁?”
她摇头,一团乱麻。
过昀品着飘香的花茶,入了秋,他穿着和骈罗山一样颜色的橙红色紗袍,有些心碎这厮的智商,“当年,岁煦桓被扶上位,朝政混乱,吕老爷的妻子是个远近闻名的美女,生下洛月后不久,岁煦桓下令征收国税,当兵头的多是各地县衙,这时候吕老爷恰巧离家办差,当着洛江洛风和还在襁褓的洛月的面,吕夫人被凌辱,又是个有骨节的女子,含恨自刎而死。洛江小时候是个读书之人,弱不禁风,经世不久,弃文从武,进而入商。天下被压迫之人数不胜数,早就生灵涂炭,为什么洛家庄风平浪静?还不是吕宋炎在这儿。岁煦桓只用这小小的洛家庄就可让吕宋炎为他当牛做马,何乐而不为?”
“他小时候的确弱不禁风.......”宋连南笑得不合时宜。
“................你可以走了,别恨他。他能变成这样,还仰仗了你。”
“?”
“来人。”
“是,少主。”
“将她从哪来带回哪儿去。”
“可是,过昀,我还有疑虑。”
“与我何干?走吧。”
宋连南识趣地闭上嘴,什么叫做仰仗了我?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了么?
刚回林子,吕宋炎就冒了出来。
“你去哪儿了,要我好找。”
“.......没事,就在周围欣赏了会儿景色。”
他我心中隐隐不安,“先回去吧,我有些受寒了,难受的紧。”
吕宋炎揽着她入怀,“这便回。”
到骈罗寺门前,血腥味扑面而来。
“老头~~老头~~~~老头~~~~!!!!”在尸体中她到处寻找着,终于在大殿正门,他看到了住持的遗体还散发着余温。
“老头!”宋连南跪在玄极身侧,看着他的血液变冷,玄极还有意识,嘴巴一张一合想要说什么。
“你说....你说.....”宋连南哭的伤心,弯着腰将耳朵凑近。
“月琰......月琰......在......在那人.......手里。”这便咽了气。
“琰儿?”她心下一凉。
吕宋炎面色苍白,看着哭泣的宋连南拳头捏得嘎吱响。
宋连南哭着四下环顾,吕宋炎却不见了。
骈罗寺被屠,世界仅剩下自己,孤独漫过了喉咙,让人窒息。
“吕宋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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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骈罗寺的众人填埋后,天早就漆黑。她在林子里寻找,走投无路到了过府。
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使轻功进了过府,脚下有些虚浮,凭借记忆到过昀的房间,靠在门边推门而入。
席间的人除了过昀和胡飞宇之外,还有洛江。她已经没力气,随而倒在地上,迷迷糊糊。
过昀将酒杯放下,戏谑地问洛江,“不去?”
洛江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走到宋连南身边将她抱起,“谢了。”转对胡飞宇言,“我知道你们和她感情深,不过,没有下一次。”
胡飞宇捏杯坏笑,“她那心里头可没有你啊,我也是怕你过于伤心呐。”
“多谢皇上关怀,从八岁那年开始,她就注定逃不过我。”他看着怀里的宋连南,“好好对天下百姓,就不必操心我们。”
胡飞宇将酒一饮,“自是自是,满汉全席也不吃了?”
“正清.....”
正清从门外进来,“诺。”
“将她带到我房间,找几个婢女伺候着。”
接过宋连南,“诺。”
“这么说来,岁家还有人活着?”洛江坐下将话题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