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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边缘,气氛有些紧张,不仅是来自战场英灵的压力,更来自于乱突然伸出的那一根手指。
就因为这一指,人群中却变得有些寂静,仿佛一切声音,都被吞噬,万籁无声。
此刻,看着被乱所指的那位男子,有人感觉浑身犹如冰冻一般,只觉一股杀意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轰轰……”
突进而来的英灵在不断前进,足有数十之数,扑杀而来,有几人在阻断英灵,挥动劫光与神通,璀璨中将英灵避退,随后他们轻轻一瞥身后,目光有些呆滞,先前发生的一幕,犹如镜花水月,一闪即逝,他们还没看清楚,然而一代领军人物,居然被打成了肉泥。
这是他们没有想象到的。此刻见乱在瞎指,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眼神中有些发懵。
这是赤、裸、裸的报复啊,还在瞎指!先前的那一位还不够吗?有人狠狠的盯了乱一眼,不敢多看,生怕被盯上。
此时,武祖后代与天池圣女同时眼睛睁着大大的,看向乱的神色,也生出了一丝怪异,对于他瞎指而言,更多的来源于恐怖的少年郎,此刻见到乱,明显有些狐假虎威。很淡定的指向了有些愤怒的男子,似乎是无辜所指,然而下一刻,少年郎动了。
少年郎慢慢回身,似乎先前根本没动过,随着镇杀一人之后,再次回归原地的他,盯上了那位有些慌乱的男子,此刻,他的杀意似乎被点燃,随着乱再次伸出手指,一种恐怖的气息,从肉身之中传出,犹如万物皆哭,山石为之悲鸣,不断撕裂身前,化为尘埃,就连同进击而来的英灵,都为之退却,似乎对这种杀意充满了敬意与畏惧。
他很平静,慢慢向前走去,一身气息,朦胧之中,投射一缕猩红,仿佛从史前归来的葬送众生的大主宰,一步步都踏入在了每一个人的心海,让他们连逃避的念头都不敢生出一丝。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没有逼迫玉虚……”
什么不同时空,什么前人当今,在此刻完全是屁,那位男子吓哭了,看着慢慢行来的少年郎,他慌乱的摆动手臂,怯怯的退却,整个面孔苍白无比,只感觉头皮在裂开一般,牙花子咬的咯咯的响。
“我只相信玉虚!”
少年郎语不惊人,一步迈出,加快了速度,很暴力,也很凶残,如同先前一般,如一缕闪电,瞬息即过,在众人眼巴巴的目光下,一拳轰碎,当场将其镇杀。
这位男子如同蝼蚁一般,就这么湮灭,化为凌乱的散尸,众人心中发堵的同时,很难想象,这还是迈入劫象境界的领军人物,完全跟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一般,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就一拳轰的死无全尸。
“我去,这位真生猛!”
玉虚其余几人,看到这一幕,终于不淡定了,见少年郎为他们出头,心中震惊的同时更看到了一丝活的希望。
“你做过了,你始终与我等不同时空,如此杀伐,你终被时间断送!永消世间,劝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些东西你左右不了的。”
有人继续出口,感觉少年郎有些不可理喻,明知如此,还要趟这些浑水,让他看不惯。
他不为所惧,何况他与玉虚也没什么过节,也没有逼迫玉虚一干人等,只是少年郎如此做法太过无情。干涉万载时空,杀灭后世之人,如此狠辣,迟早会湮灭,他有信心能与少年郎一战,同时也很自信,看到他“消失”。
他有些出尘,眸孔之中,绽放代纹花蕾,一身青衣,无风自动,丰神如玉站立人群中,同时很自信走出,其身劫光幻闪幻灭,很是非凡。
他在人群中一直关注少年郎,此刻终于引起了他的兴趣。让他热血之中,多了一丝战意。
他自幼被称为无敌,曾得凡仙一缕烙印,更是得天地造化“无尘土”以土栽种自身,肉身如道花,成长中早已打破第二禁忌肉体,只差一点,过达百万神力,他相信只要劫象境界完美,历经三灾九难,必达百万神力。
这位少年很俊美,只不过下一刻,他脸色有些愤怒,有些铁青了起来。
少年郎似乎完全忽视他的存在,反而走向玉虚五人,问他们自己有没有逼迫玉虚人等。这种蔑视的问题,让他有些愤懑。不过也很快,淡定了下来。
“本想在你未被时间葬送,与你一战,可惜,你时间不多了。如果你能交出时空之法,我也许能帮你脱离时间死亡。”他很自信,似乎能看透少年郎的一切。在开口。
少年郎愣是没看他一眼,似乎完全当做了空气,在等待乱的答案。
相反,这位少年的的出场,引起了一干人等的注意,就连同厄土第十人,也微眯起了眼神,有些不淡定。
“葬殿,狱寺!”
许多人不认识他,就连武祖后代,看到那幻闪幻灭的劫光,他方才想到了葬殿狱寺,没想到一项低调的狱寺,会出现阻止少年郎,而且到现在才发现,他有些担心。
相比而言,此人甚至要比他与天池圣女还要强,在后世早有传言,狱寺是龄榜十强之一,排名很靠前,位列第四。
随着武祖后代开口,一干人等神情微微发生了变化。
他们都是同龄领军人物,代表各道统,多半不认识彼此,但多少听说过一些人的事迹,在后世曾有人以龄榜排名过,他们虽然有些成就,进入二十龄榜单,然而多半垫底存在,相对而言狱寺却早早领先迈入三十龄榜单,即便比较靠后,然而,在二十龄榜单之内,他却排名第四。
即便武祖后代与天池圣女也只不过排名八九之位,没想到人群之中,会有如此娇子,一干人等,神情再也压抑不住震惊。
“他就是狱寺!”
“天啊,我居然不知道我身边居然会出现如此人物!”
“排名第四,这比武祖后代,天池圣女,厄土第十人,阴一十三,桑八还要强……”
一时间,气氛变得喧哗了起来,每个人都透漏出了敬畏眼神,甚至一些女子,露出了一丝暧昧与崇拜的目光。
他们甚至怀疑,这些娇子里面也许隐没着,让他们都不为所知的强者,一时间,开始相互打探了起来。
“龄榜,统络上下五百年亿万众生,以三十岁为终点,凡达三十岁者,只要能独战五百岁最强者,胜者方才挤入这榜单之内。在后世三十岁最强者也只能挤入三百年之内,还是我们玉虚的人。他才十五六岁,就站立在二十龄第四,也不强么!”
见证一干人等带有崇拜的眼神看着狱寺,玉虚五人之中,有人暗自嘀咕,很明显,在借助少年郎的庇护下,完全不拿狱寺当一回事。
“就是,他到三十岁,估计百岁龄榜都进不去,有什么好崇拜的!”
几人很无耻的数落着狱寺,此时他气的一股浓烟自头上冒了出来。有了宰了玉虚五人的念头。
只不过让他没想到更无耻的事情发生了,这五人似乎商量好了一样,同时伸出那让人气愤的手指,指向了他。这一刻,他忍不住肺都要气炸了,这五人好大的胆子,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眼中,他可是二十龄榜排名第四的天才,居然被连劫象境界都迈入的五人所埋汰,他杀意暴增。
“兄弟,我记得不错,逼迫我玉虚的还有他!”五人中,乱希翼的看着少年郎,他感觉这小家伙变了,连领军人物都一拳能轰死,他得多强,乱很难想象,先前对别人的忌惮完全消失。何况,刚才小家伙还问自己狱寺有没有逼迫他们,明显是在找借口找对方麻烦,让乱不禁对其充满了信心。更觉得小家伙有些不地道,心底太黑暗了,这是要杀鸡儆猴,还是别有所图,他有些不解,不过他很确定,这狱寺,被他盯上了。
看着狱寺那副想宰了自己的样子,乱又忍不住心虚了起来。
“指的好!好……很好!”狱寺冰寒的脸面,布满了凝霜。似乎在极为压抑自己,他知道现在唯一的对手便是少年郎,他要忍住自己气愤,冷静自己头脑,不要为此乱了方寸。
场中,见着五人同时指向了狱寺,有些寂静的场面,瞬间被爆笑所渲染,似乎对于这五人的做法,跟自找死路一样,让人忍不住一时气乐了。他们看向狱寺的神情便知道,狱寺绝对不会放过这五人。
“见过傻子,却没见过这么傻的,明显在找死!”
有人很看好狱寺,毕竟能挤进二十龄靠前者,修为与他们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因为天地间二十岁的生灵太过众多,能从无数人之中,挣脱而出,摆明很强大,没想到玉虚之人,还真以为少年郎无敌不成?居然大言不惭。
“我觉得,玉虚应该镇杀,又再乱指!”
“不过也好,让他们尝试一下,瞎指的后果,别以为少年郎真的能护佑他们,可笑!”
气氛喧哗中,武祖后代与天池圣女有些沉默了,龄榜的一些人物,真的是得罪不起,并不是每一个人与他们一般,被大教所衬托,明醒与世。龄榜前三,都像葬殿般,来源极为神秘,后世更是很少人知晓,他们沉埋天地间,甚至出处都冠以从坟墓中爬出,完全不知所踪。
但是他们每一人都很强,尤其排名第一的,传说他才十岁,便踏遍二十龄无敌手。
相比之下,二人看向有些兴奋催促少年郎镇压狱寺的五人,更是心中有了万马奔腾之感。
他们太坑!完全不把生命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