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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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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黄沙“不过这不是我的真名,一个行走江湖的代号而已。听上去比较霸气。我的真名我不想说,以后你们也许会知道。这把剑是我师傅留给我的。我出生那年正是战乱,我父亲死在了战乱中。而我的母亲为了让我活下来在一个大雪天把还在襁褓中的我放在了师傅的门口就从此就没有了音信。记得师傅说过当他早晨开门准备扫雪的时候发现了气息微弱的我,便把我带进了屋内。值得庆幸的是,当时师母也诞下了一名婴孩,由于奶水充足就将奶水分了一半喂于我,就这样我活了下来。
  但是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师傅的真正身份。只知道师傅身材很小,佝偻着的身体,头发也是整天蓬乱着。不大不小的头却长着一双很小的眯缝眼,如果不仔细看海以为根本没睁眼。而且眼睛特别凹陷,脸骨又特别凸出,一双手的指甲永远都是黑的。而且说起话来有点怪腔怪调甚至有点搞笑。但师娘却很漂亮,凹凸有致的高挑身材,脸蛋上的五官都非常匀称,简直就是天工造物的优秀产物。皮肤很白,柳叶眉下一双精致有神的眼睛,一头长发梳着髻犹如画中出来一样。两个人真的非常不般配。如果非要说般配的地方,也就是武功都非常高,高到了一种境界。不过夫妻两人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
  从我记事的时候开始,师傅就跟我说了我的身世,我并不是他们亲生的。所以师傅只让我用徒弟的身份跟他生活。可是却依然视我为己出。
  记得六岁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喊了他们一声爹娘。我还记得当时师傅的表情,很生气,甚至还关了我一天一夜没给我东西吃。可就算是这样,在我心里他们比我亲生父母还要亲。
  师傅的名字叫”黄山河”师母叫“柳萍”他们还生了一个跟我一样大的女儿叫“黄嫣”我真不明白他们姓黄,我也姓黄,为什么我不是他们亲生的,如果是亲生的那该有多好。
  师傅住的地方是深山中的一个草庐。前后左右都没有人家,人烟稀少,至少这么多年我都没有见过我们四个人之外的第五个人。黄嫣自然也就是我从小的玩伴。虽然跟我一样大,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小妹妹。
  “嫣儿,快叫哥哥。“
  “我说你个弟弟,快叫姐姐才是。黄小子“
  就这个问题一直是我们争论的对象。黄小子是她最喜欢对我的称呼。
  草庐的后面不远处有一个大湖。这个大湖三面环着郁郁葱葱、高耸入云的山峰,倒映在湖里就跟一面镜子一样。特别是夏天的早晨,趁昨夜的雾气还没有完全消散的时候。一层层的水雾飘在湖面上,犹如仙境一般。水也是特别的清凉,如果仔细看下去,可以看到一条条的游鱼正在水下吸着水草。
  那是我最喜欢去的地方,特别是天气热的时候我可以一整天都泡在河里。游泳、抓鱼还有就是躲在水里戏弄嫣儿妹妹。真是好不快活。
  ……
  八岁那年,师傅把我叫到跟前。
  “孩子,你也不小了,可是你越是长大我就知道你离开我们的日子就越近了。“师傅躺在一张他自己用竹子做的躺椅,手上拿着蒲扇微眯着眼跟我说。
  “啊?师傅,难道你要赶我走了吗?“我很害怕,低下了头。我怕会失去师傅师傅失去嫣儿失去这一切。
  “你要走,我留也是留不住的,你要留,我赶也是徒劳。“师父说。
  我不明白师傅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从那天起,我的命运开始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师傅老了,人生匆匆也就几十年,本事再大也会行将就木成为尘土。”师傅慢慢地说着。
  虽然我听不懂,可是为什么这话听上去那么难过,好想哭,我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
  “从今天起,为师开始教你一些武功,以后师傅不在你身边也好防身。“师傅继续说着。
  “师傅,你是说真的?真的教我武功?太好了,我早就想跟师傅学武功了。“我破涕为笑,用袖子抹去了眼泪。
  其实我知道师傅的武功很厉害,一直想学,可是师傅平时又不怎么练功,虽然每次都会偷偷地去偷看,可是我连皮毛都没有学会,门都没有入,摆着几个花架子而已。
  “练功可是很苦的,要受常人所不能受之苦,你可能承受?“师父说。
  “徒儿一定可以的,再苦再累徒儿不怕。“我非常坚定。
  “去,把院子里的水缸全部打满水,再把院子用水冲干净。做不完不能吃饭“说完师傅就闭上了眼睛,继续用蒲扇向他的脸上扇风。
  “啊?“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虽然打水的地方是不远,可是师傅院子里可是大大小小摆了十八口几乎跟我人一样高的大水缸。我一下子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师……师傅,全部打满?“
  可是师傅并没有理我。
  就在这个时候嫣儿正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抓着一捧刚摘的鲜花。我对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有话跟你说,不过不能再这里说。嫣儿倒是冰雪聪明,看到我的眼神点了点头又向门外走去。我偷偷朝师傅看去一直闭着眼睛,没有说话便也朝门外走去。
  “嫣儿妹妹。呀!嫣儿妹妹的花好美啊,就跟嫣儿妹妹一样美。“我哈哈到。
  “滚!叫姐姐。”嫣儿并没有客气。
  “嫣儿姐姐,我的好姐姐,我的大美女姐姐。“我马上做出了一副不要脸的样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有啥事你就说。“嫣儿白了我一眼。
  “嘿嘿,嫣儿姐姐果然冰雪聪明,不知道能不能帮弟弟一个小忙啊?”我继续不要脸着。
  “走开,姐姐没空,姐姐还要去把这些花插花瓶里给娘亲看哩。“嫣儿一脸无视道。
  “姐姐,姐姐,我的好姐姐,我还没说啥事呢?你咋就直接拒绝了呀?“我不依不饶。
  “嗯……”嫣儿迟疑了一下。
  “嘿嘿,再叫几声好姐姐,我或许会考虑考虑。“嫣儿露出了一副邪恶的面容。
  “好姐姐……“
  “美丽的姐姐……“
  “神仙姐姐……“
  我也索性不要脸到底了。
  咯咯咯……
  嫣儿开始得意地笑了起来。
  “看在你叫得我很满意的份上,说吧,啥事?“嫣儿嘟着嘴傲娇地说。
  “那个……也没什么大事,师傅让我把院子里的缸全部打满水,你也知道那些缸跟我人差不多高,那么多缸啥时候才打满啊,还要用水把院子洗了,做不完还不让吃饭。我的嫣儿姐姐,求求你帮我一起打吧。“我露出了一副乞求的眼神。
  “哦!原来是这样。“嫣儿还是一脸邪恶。
  “嫣儿姐姐同意了?“我兴奋地问。
  可是我话刚说完,嫣儿就撒腿跑到师傅面前。
  “爹,黄小子让想偷懒,不听您的话,您让他去打水,可是他却拉着嫣儿叫我帮他一起打,人家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打得动水啊?爹,您快说说他。“嫣儿躲在师傅的身后伸出舌头对我做着鬼脸,一脸得意的样子。
  “有这回事?“师傅看着门口的我问到。
  “没……没……绝对没有。师傅怎么可能,嫣儿妹妹是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让她干这种粗活,我是说大热天让嫣儿妹妹给您倒杯水。不说了,师傅我去打水了。“我边说边狠狠盯了嫣儿一眼,说完便拿着水桶跑了出去。
  “哼!黄嫣,黄嫣。下次有事别求我,我一定让你跪下来哭着求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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