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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如何是好,这异星到底为何物。”烨君一筹莫展,“希望不是天灾人祸,不然我烨国可承受不起啊!”“父皇暂且宽心,这异星也不一定为坏事。那《奇国异闻》上曾写道:“北方有异人,曾见璀璨大星,得异术立国。”太子又说:“《百渊名将录》也曾记载,程坤夜见北方如昼,起而观之,忽入睡,于梦中得医书三卷,自称医丹圣手,多人与之辩论,皆败之。”“愿如皇儿所言啊。”烨君走出书房,其他人也鱼贯而出,“都回去吧,明日早朝再议。”
第二日天刚亮,城中便人心惶惶,那大星昨日不知何时飞到了烨都附近,原来竟是一座城池,这实在是出人意料。城中有人传言这就是上古的天渊,上一场天渊出现了百渊帝国覆灭,这一次不知又有何震荡。
那庆云楼说书人,今日早早到了,有客人问:“这天上的巨城是不是天渊?”那说书人只顾低头喝茶也不答应。在等什么?等那庆亲王呢。这庆亲王规定,他不来这庆云楼不能说书。
等到了午时,还不见着庆亲王,客人走了一半。这时从外边走来了一人,原来是那奴儿,“王爷今天有事来不了了,不用等了。”他在那说书人旁耳语。说完,这奴儿便走。这说书人,站起来,拿了醒木,折扇,站在桌子旁,说:“今日咱不讲垓域,先讲讲这天上的巨城。有人说这时天渊,那你可知天渊如何而来?据这个《百渊军机》记载,天和二十年初,这天渊从东方而来,飞到这发鸠山上,四十九军奉命驻守,据驻守的人说,这天渊夜里有雷鸣之声和兵戈敲击之音,每到满月,还可能看见有人影从里面走出。”
奴儿回到王府,见庆亲王坐在椅子上闷闷不乐,他说:“王爷因没听曲儿苦恼?”庆亲王看他回来了,说:“奴儿,坐,我是因为这天上的巨城啊!”奴儿道:“这巨城确实神秘,不知何处来,又到何处去。”奴儿准备离开,突然转身对着庆亲王说:“王爷,这巨城我想有一个人知道。我这就带王爷去。”庆亲王听罢,说:“奴儿助我啊,我终于能面对陛下了。”
二人做了马车,去往那庆云楼,那马异常神武,全身皆银色,是为天余特产银鬃马,可翻山越岭,日行千里,速度极快。一会便到了庆云楼。那说书人正说到百渊之变,见庆亲王来了,连忙迎接。“王爷今日听点啥?”说书人问道。“今日,你与我去别的地方说,走。”不由他争辩,庆亲王就让奴儿拽着他,去了烨宫。
“陛下,我带消息来了。”庆亲王直接到了后殿,把那说书人带到烨君面前。那说书人一见这乃一国之君连忙跪拜。“小人刘二德,是庆云楼说书的,不知何事犯了皇威,求陛下免小人一死。”烨君见他这番模样说:“你起来,我有话问你,这城上巨城,你可知为何物?”刘二德,连忙应道:“小人只是听他人说这乃天渊,小人胡乱说些混口饭吃,陛下莫要往心里去。”刘二德趴在地上不敢动弹。“你只管把你知道的说来听就好,朕恕你无罪。”那刘二德这才稍稍宽心,缓缓道来:“我家世代说书为生,这都是我家传下来的。传说这天渊是从东方飞到发鸠山上,四十九军在那驻守天渊,天渊夜里有雷鸣声和兵器敲击之音。要到满月,更是会有人影出入。有人说,那百渊玄功之所以失窃,其实就是让那天渊里的人偷去了。那天渊是一座帝城,而且是那真正的上古白帝太昊的帝城。它最终就是要飞回釜州但是不知为何,天渊过几年或十几年就会消失,然后出现在另外的地方。”
烨君听得眉头一皱:“若真如此,那可就麻烦了,这太昊是杀伐之帝,所到之处必起刀兵。可有何办法抵御?”“当年那天渊出现时,百渊元帅玄安用百渊王令,镇住了它一段时间,最后还是破了。有人说,当时若不是为了抵御玄琦,把那一百零八块将令一起用上,组成百渊大阵,说不定可以封住它。”烨君听得此处,来回走动:“这,我们哪有那样的重宝,难道要向炀谷求援借那圣火令来用一用,可那圣火令他们也就十二枚,如何肯借。”
刘二德又说,“据说,这天渊最初是被一块石碑封印了,若找到那种石碑也许能解了这危机。这白帝的天渊,最初就在这烨国铎国附近。陛下权利寻找,未尝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