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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都弥的第二次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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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城无奈地苦笑道:“你可真是个只会吃的夯货”,暂不理会良谢,蒲城看着主要负责此案的秦舍人和许清道:“在来的路上我想了很久,如果那条短信真是都弥发给都米梁的,那么他暗示的见面地点肯定和璇玑图有关,但是璇玑图上总共有八百四十一个字,都弥如何保证都米梁能从这字海里找到正确的字眼组合成一个地名呢?”
  “后来我又试了一下拆字法,短信既然是发给都米梁的,我猜想那解析密码的关键会不会和都米梁的笔画字数有关,比如说都字有10个笔画数,米字有6笔,梁字有11笔,那这地名会不会和这三个数字有关?比如说第六行第十列?又或者是第六行第十列这样子?”
  蒲城随即又叹了口气道:“可是我将可能的字眼挑选出来后重新组合,却无论如何都组合不成一个正常的地名。”
  许清侧着脑袋问道:“那会不会都弥事先已经给都米梁留好了破解暗号的关键?”
  “应该不会,我们抓捕都弥的行动非常突然,而他逃跑的行动也非常仓促,我不觉得他会在逃跑之前事先留下这么一招后手。”
  听了蒲城的回答,秦舍人思索了一会儿后柳叶眉突然往上一剔,眼神明亮地看着众人开口说道:“有时候身在局里,看事情就容易着相,我们是不是走入了一个思维误区,为什么那个暗号地点就一定要由这些字眼里的某些部分才能构成?”
  蒲城皱着眉头,隐隐约约地猜到了秦舍人这番话里的意思,只是他还有些不确定,便迟疑了一会儿开口求证道:“你的意思是,这个地名并不一定藏在这些字眼里,说不定这个地名只是和璇玑图有某种关联,让特定的人看了一眼就知道,所以才被都弥拿来当做联络的暗号?”
  “bingou!”,秦舍人打了个响指,嫣然一笑道:“你刚才提到璇玑图是一个名叫苏惠的女子编织而成的,我想都弥和都米梁见面的地名会不会和这个人名有什么关系?”
  蒲城不由钦佩地说道:“你的分析很可能是对的,我想得太细太杂,反而容易走入思维误区。”
  许清这时也道:“舍人说的确实是条线索,既然如此,那我打个电话回去让值班的同事帮忙查查,看看都米梁的社交圈里有没有一个叫苏惠的女人。”说完,许清便走到店外掏出手机拨通了警局同事的号码。
  见事情渐渐往好的方向发展,吃饱喝足的良谢打着饱嗝做了总结性的发言:“别人都说三个臭皮匠,臭死诸葛亮,要我说,你俩干脆整个警局的雌雄双煞得了,从此行走江湖,不管什么宵小歹徒,遇到你们还不是束手就擒的命?”
  良谢这根红绳牵的着实生硬,秦舍人脸色酥红,讪讪地低下头不知该怎么接腔,蒲城拿这厮没办法,不由无奈地捂着脸说道:“你可真行,该说话的时候装死,该闭嘴的时候瞎嚷嚷。”
  幸好这会儿许清带着一个好消息眉飞色舞地回到包厢才稍稍缓解了尴尬的局面,只听得她兴奋地说道:“大数据云管理库的同事查过了,都米梁的公司里确实有个叫做苏惠的女子,我想舍人的猜测应该是对的,都弥暗示的见面地点很可能就在这个女子住的小区附近。”
  虽说还未知晓两人碰头的具体地址,但知晓了大概范围总也好过大海捞针,解决了最棘手的这茬儿,整个案子也如强风拨开了云雾,渐渐清晰明朗开来,四人心中大定,便开开心心地吃完了这顿火锅,再不复先前的愁眉苦脸状。吃完饭后,三人便都被良谢打发回家休息了,毕竟明天可是好戏开场的时候,猎人要不攒足精力,那结局是布好陷阱抓到猎物还是被猎物戏耍颜面尽失地回家可真不好说。
  一夜无话直至第二日晚间五点,警局邢警科、技术科的同事像是一枚枚鱼饵似的被撒落出去,分布在了苏惠所住的小区附近。
  蒲城本想派人跟踪都弥梁,但不出所料,这家伙在进了闹市区里一条车水马龙的美食街后就将跟踪的警员们甩得无影无踪了,无法子,警方只能采取传统的蹲点布控方案。
  好在这些警员扮演的角色普普通通,丝毫不惹人注意,譬如街边遛狗的路人甲,状似恋人在长椅上说些体己情话的路人乙、丙,又或是戴着耳机貌似神游太虚的音乐青年丁,这些人谁又会想到竟全是警局的耳目呢?
  秒针嘀嗒嘀嗒地转个不停,分针慢慢腾腾地紧随其后,至于时针,有时候蒲城真想把这慢如树懒的东西给拨掉,熬着性子终于等到了都弥在短信中约定好的晚间八点,所有人都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开始故作无心地东张西望起来。
  要是留心,在此时便可见到许多晚间奇景,譬如那遛狗的路人甲,他的狗在他鞋上快快乐乐地闹腾撒欢,随后留了泡尿表示狗爷到此一游,而他却是全然未觉;再看那情人乙、丙,看似亲密无间地坐在一处,但身体却从不触及半点,视线更是越过了彼此;至于那无名氏丁,耳机线已从手机上脱落也犹自不知,依旧在那摇头晃脑。
  猫与鼠的游戏在晚间八点终于拉开了序幕,一个男人带着口罩、墨镜,手提着一个行李包站在小区门口的大槐树下逗留了半小时,都弥在车里好整以暇地点了根烟,静静地等了半小时后,直到第六个烟蒂被掐灭了火星,他才终于摘下墨镜打开车门朝那棵大槐树走去。
  但他腿脚刚迈开三四米,就忽地像是意识到什么,立马狂奔着返回车内,他这不寻常的举止早就被有心人给注意到,更何况附近还有无数眼线带着夜视镜,也在第一时间确认了刚才逃跑的人就是都弥。
  一时间警笛声呼啸大作,真正的路人诧异地看着那些好好地在那遛狗的、看报的、听音乐的人一时之间整齐有素地撇下狗、丢掉报、扔掉耳机,发疯似地跑到边上的车子内,并从里面掏出一盏盏警灯挂上,心理这才明白,原来这都是些便衣,至于那个带着口罩的男人,早在兵荒马乱之时已悄悄地离场。
  都弥开着车一路亡命飞奔,其后六七辆警车也踩足了油门死咬着不放,一场轰轰烈烈地警匪追捕戏码真真实实地在现实中上演,让一路上好一干看客着实过足了眼瘾。
  都弥也不知是慌中出错,还是命当该绝,竟无意间将车子一直开到了一条在修的路段,路面坑坑洼洼,而且设置了各种路障,逃逸和追捕的双方不得已
  一时间警笛声呼啸大作,真正的路人诧异地看着那些好好地在那遛狗的、看报的、听音乐的人一时之间整齐有素地撇下狗、丢掉报、扔掉耳机,发疯似地跑到边上的车子内,并从里面掏出一盏盏警灯挂上,心理这才明白,原来这都是些便衣,至于那个带着口罩的男人,早在兵荒马乱之时已悄悄地离场。
  都弥开着车一路亡命飞奔,其后六七辆警车也踩足了油门死咬着不放,一场轰轰烈烈地警匪追捕戏码真真实实地在现实中上演,让一路上好一干看客着实过足了眼瘾。
  都弥也不知是慌中出错,还是命当该绝,竟无意间将车子一直开到了一条在修的路段,路面坑坑洼洼,而且设置了各种路障,逃逸和追捕的双方不得已都将车速减慢了下来,及至离都弥的车子还有五十米左右,都弥忽然将车子停下,带着一脸病态癫狂的神色拿着一个包裹从驾驶座里走了出来。
  负责此次抓捕行动的是秦舍人的直系上属警官于sir,他觉得都弥是在做困兽之斗就让人将警车都给停了下来,想看看他究竟在耍什么把戏,毕竟在他看来,都弥此刻已经是插翅难飞了。
  但万万出乎他意料的是,都弥忽然解开的包裹里,竟然会是一个土质的定时炸弹!而且看这个炸弹的个头,里面的TNT含量指定低不到哪儿去。
  这时,蒲城一干人也都从警车里走了出来,见到这一幕也俱是一怔一惊,一时间没了主意。
  也不待众人思索好对策,对面的都弥指着蒲城冷笑着开口喊道:“蒲大警官是吧,很不错,这么多年来你是我遇到的唯一一个可以称之为对手的人,我想,他们这群废物能找到我留下的唯一疏忽,还能解开我留下的暗号,这些功劳应该也都是你一个人的吧。”
  既然被人指名道姓了,蒲城也不好不开口,他神色平静地看着都弥道:“你太自大了,也太重感情了,如果不是你舍不得破坏你母亲留给你的记忆,恐怕今时今日,我们也不会有机会看到你的狼狈模样。”
  都弥的脸色渐渐平静了下来,昏黄的路灯灯光溢散在他英俊的侧脸下,竟反射出诡谲的光晕,只听得都弥沉默了三四秒钟缓缓说道:“也许吧,不过那又怎么样呢?是人都有弱点,我如此,他如是,你,也不例外。”
  蒲城平静得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丝情绪的波动,于sir作为今晚的主角之一,也不好在旁边一直作个看客,他咳嗽了一声,看着都弥高声喊道:“都弥,不用挣扎了,你的游戏已经结束,还是和我们回去吧,你身上背负的这么多人命,也是该有个了断了。”
  都弥侧过头静静地看了一眼于sir,随后将手伸进口袋里取出一个类似于车钥匙的小玩意,他面带诡笑地对于sir道:“那七个女人统统都有取死之道,我杀了她们,心里可没任何的罪恶感,不过游戏既然是以我的意志为主导而开始的,现在理所应当也只有我自己才能结束我的游戏。”
  他忽地又看向蒲城露出一个意味难明的微笑道:“之前是我棋差一招,我认栽,但绝不会认输,我,只会输给我自己。”
  众人见到都弥手里的按钮,哪还猜不出这是引爆器,惊骇欲绝之下,众人忙不迭匍匐到地上,只见得路边年久失修的灯泡忽然一黯,三四秒钟之后,一声惊天轰响震颤了云霄,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火浪与气浪,吞没了那辆车子和那个男人。
  众人见到都弥手里的按钮,哪还猜不出这是引爆器,惊骇欲绝之下,众人忙不迭匍匐到地上,只见得路边年久失修的灯泡忽然一黯,三四秒钟之后,一声惊天轰响震颤了云霄,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火浪与气浪,吞没了那辆车子,那个男人。
  好半天后,众人从地上重新站了起来,看着眼前满地的残骸碎片和滚滚热浪不禁怔怔难语,没有人想到事情竟然会演变到这一地步,也没有人想到都弥给自己留的最后一条退路竟然会是这样。
  也许对都弥这样的人来说,自我了解,永远不让对手称心如意,可能就是他所想要的吧,只是这样的结局,既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差,可对秦舍人一干警员来说,这件连环杀人案终于能画下一个圆满的句号,可能也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蒲城没想到临终了,都弥竟会落得这么个粉身碎骨的下场,也不知是何种情绪作祟,蒲城竟觉得有些怅然若失,也许对他这样的人来说,不能亲手将案犯绳之以法送进大牢,心理终归会添些堵,而这,可能也就是都弥在死前唯一所希望的。
  但好在事情已经终了,蒲城和良谢给于sir打了声招呼就回到车上离开了现场,至于善后的工作,则留给了负责此案的秦舍人和许清。
  良谢开着警车往蒲城家里的方向开去,一路上,见蒲城的情绪有些低落,他不由打趣道:“我说你好歹算是侦破了一件大案,怎么就不能高兴快活点?”
  蒲城哼了一声,躺在副驾驶座上眯着眼没好气地回道:“有什么好开心的?像这样的人渣,死对他来说反而是解脱,他痛苦的时间不过是炸弹引爆的一瞬间而已,怎及得上那些活着的人经受的苦楚?”
  良谢叹了口气,幽幽地低声道:“逝者已矣,活着的却还要活下去,我们作为警察,能做的也就是维持一份公义而已,我知道你对当年的事情还耿耿于怀,但何苦呢?我想小婷她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你现在这幅样子吧。”
  见蒲城不吭声了,良谢又叹了口气,知道方才这番话全被对方做了屁,但朋友有规劝之义,他又不能眼见着蒲城深陷无涯苦海而无动于衷,只能又苦口良心地唠叨了起来。。
  好半天,蒲城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不由苦笑道:“我说老谢,还真没看出来你有唐僧的隐藏属性,得了,您老也甭碎碎念了,我自个儿的事,自个儿心理清楚,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果我真没放下那件事,我会这么心安理得地活着吗?”
  这话噎得良谢哑口无言,他无奈地摇摇头,只能充当起哑巴司机来,不多时,将蒲城送到了家门口,看着蒲城离去的萧索背影,良谢喃喃地苦笑了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果你真放下了那件事,我却真怕你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哎,人生呐,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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