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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各种生物轮番上场主宰这个世界。
大约一亿年前恐龙主宰着这个世界,当时的人族还只是一个非常弱小的种族。然而,随着恐龙族内轮番大战,再加上弱小的人族自知凭借单打独斗是斗不过恐龙而产生的空前团结。渐渐的,人族取代恐龙一族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
人族经历大约一亿年的发展,人口从最初的几万人,发展到现在的上百亿人。正应了某位先知的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长期居于主宰地位的人族忘记了先贤是怎么为了今日的主宰地位而奋斗的,长时间的安逸已经让现在的人族放松了警惕,转而追求奢华、享受与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财富。
在这种长时间的追求中,人与人之间自然产生了摩擦,小的摩擦尚可通过调节解决,而大的利益纠纷却可导致人员的伤亡。
面对这种情况,有识之士建立起一些专门解决纠纷的组织,有的为人调节纠纷,有的为人出气,而最让人胆寒的是那些拿钱暗杀的组织。
在这些暗杀组织中,‘天网’、‘摩罗’、‘血煞’三个组织最为出名。在民间,有个说法,‘只要你出得起钱,就没有买不到的人头。’
……
紫阳城城南的城隍庙,一名男子左手拎着烧鸡,右手拎着一壶酒走进来,坐在土地公公雕像前,取出两个酒杯,倒满酒,一杯放在雕像前,一杯自己一饮而尽。
而后,将烧鸡的一个鸡腿撕下放在雕像前,另一只鸡腿则是自己吃了。
一杯酒,一个鸡腿,吃喝完,便起身走到雕像后面,取出一个锦帛,上面书写‘镇南王,叶田秉’。
“哈哈,终于等到你了,让你作恶多端,哥哥想杀你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哥哥从不做赔本的买卖,你小子早就死了,这次终于有人买你的人头了。”看完锦帛上的字,男子哈哈大笑起来。
男子是‘摩罗’组织的金牌杀手,代号‘七言’,原名‘齐言’。民间传言,‘七言’杀人,三日必死。说的便是七言武功高强,从来没有失手过。
不过,他人只知道七言的武功绝高,却不知道七言有自己的原则。非罪恶多端,不杀;非有人悬赏,不杀;老弱妇孺,不杀。
将锦帛放在身上,把剩下的烧鸡和酒放在土地雕像前,便离开了。这留下的酒肉,按照七言的说法,是给那些被他杀死的人的道歉,只是不知道那些被他杀死的人知道后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待得七言走后,土地公公雕像前突然出现一个小老头,仔细看其面容,竟和那雕像有七八分相似,想来这便是那土地公公了。
那小老头土地将那剩下的烧鸡和就那拿起来便自顾吃喝起来,心里想的确是几日前黑白无常来凡间办公是给他顺带的一句话,“小老头,你最近小心些,最近那些被七言所杀的罪大恶极的人在阎王那状告你将七言给他们的祭品偷吃了。”
土地公公想起这些就有些生气,你说你们这些人生前哪个不是大鱼大肉的?至于惦记死后的这点东西吗?哪里像我,有明令要求,不得在凡人面前露面,不得拿凡人一针一线。当了几千年的土地,吃的东西还没你们一年吃的好东西多,反正你们死后不是凡人,我拿了你们的东西也不算违反仙例。
想到这,土地看待七言便愈发顺眼,原因无他,就是这些年来他过来孝敬自己的酒肉,即使七言他自己并不是这么想的。
吃完七言的酒肉,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吃完人家的东西,总要为别人做些事情吧!
想来想去,却发现没有什么事情可以为七言做的。
“哎!看着小子约莫二十上下,正是婚配的年龄,不如看看他的姻缘。”土地心里如此想,便双手掐算起来。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土地,但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掐算了一会儿,土地的眉头便紧锁起来。原因无他,竟然推算不出七言的姻缘。
出现这种情况,对于凡人一般只有两种情况:其一,便是此人终生未动情,此种情况千年难遇;其二,便是此人英年早逝,未到动情之时便因故去世。
想起七言的容貌,算是清秀的一种,属于女孩子喜欢的那种,第一种情况出现的可能性不大,极有可能是英年早逝。
土地便算起他的阳寿,这一算,眉头皱的更紧了。
……
这两天,紫阳城中的百姓纷纷在自家的门上贴上‘囍’字,原因无他,镇南王府的镇南王,叶田秉要纳第十八房小妾,镇南王府下令,全城百姓都要喜庆七日,谁若不从,后果自负。
原本热闹的大街上行人少了许多,和路边商铺贴的‘囍’字形成鲜明对比,好不突兀。
每当自己孩子想要上街玩耍时,便被自家大人勒令在家,都害怕在这个关键时刻,自家人冲撞了镇南王府的人,到时候,好的结果是被鞭打一顿,严重的可能全家都要遭殃。
百姓心中都在咒骂这个镇南王,可也只是在心底,无人敢说出来,或许有的人在心里期待,有人可以出钱买了这镇南王的头。
……
贯穿紫阳城南北的中央大街,在最中央的位置,有一浩大的府邸最落在这,将中央大街横断,四四方方,占地足有紫阳城的四分之一,如果可以从空中俯瞰,便可发现这座府邸俨然是一个城中城。这便是镇南王府。
今日,便是镇南王迎娶第十八房小妾的日子。镇南王府张灯结彩,即使现在还是白天。门前的两只石狮子也被带上了大红花,通体被刷了红漆,显得甚是喜庆。只是,这在前来‘祝贺’的商铺店主眼中,却更希望这是镇南王的鲜血染红的。
正午时刻,迎亲队伍浩浩荡荡,足有数百米长,前头是一顶大红的花轿,到了府门前,迎亲队伍停了下来。
早有安排的仆役将红地毯从花轿一直铺到王府正厅,一位身着新郎打扮的中年男子踏着红地毯从府中走出。众人一看,心里‘噗哧’一笑,原来这镇南王的脸上竟然擦着厚厚的胭脂,看起来好不怪异。
不管众人如何看,这位镇南王将新娘从花轿中迎接出来,一手扶着新娘,一边和众人寒暄,看起来好一副人间喜剧。
边上一位姓王的米店老板因为刚才镇南王和他笑了,面露感激地说:“如果不是我家闺女长得太丑,我一定要让我家闺女嫁给镇南王。”说完还有些惋惜地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旁边一位姓宋的酒楼老板听到这,连忙奚落道:“你让你闺女嫁就嫁了?也不问问你闺女的意见。”
“我嫁我闺女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没说完便改口“当然不关我的事了,你爱嫁就嫁!”说完便向王府内跑去,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这位姓王的米店老板见他争不过自己,便作罢,还在为自己闺女不如镇南王法眼而伤心。他想不明白,自己家婆娘赛的过秋香,自己也貌似潘安,为什么自己闺女的容貌那么难看。
想不明白的他,抬头向王府内去看,却看到姓宋的那位酒楼老板正转着头,用他那丑陋的脸看向自己,这位王老板好像抓住了什么,却被后面的人推进王府里,刚刚有的头绪全被打乱了。
人群中,一位三十余岁的男子正好注意到这一幕,嘴角扯了扯,心里不禁一笑,这人正是前来办事的七言。
七言左右肩膀轮流耸动,拥挤的人流并未对他造成压力,好似从容散步一般,便从人流的最后面走到最前面,看着这密密麻麻的人群,他决定动手的时间只能放在人群散去的晚上,至于地点,只能是空旷的后院,正好晚上洞房是在后院,正和他的心意。
想到这,他便从人群中慢慢消失,周围的人好像从来没有发现这人一般,还在向府内挤。
不过,他这一幕却被一位杂役看在眼中,这名杂役个子偏矮,看着消失的七言陷入了沉思,便向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