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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的时间转瞬即过,期间大堂主过来看过七言,见他再次昏迷,只当他身子虚弱,便只是将他扶上床休息,只是这胡雪,却是难为他了,如果当死人处理掉,只怕七言醒来会发疯,如果就此放着不管,只怕再过几日便会开始腐烂,无奈之下,将‘魔罗’宝库内的那副冰晶棺取出,将胡雪放入其中,等七言醒来再说。
却说那冰晶棺是老堂主当年为夫人重金购买的,尸体放入其中,可保百年不腐,只是当年老堂主的夫人临死前不想让夫君时常见他尸首难过,便要求死后直接入土,这冰晶棺就这样留了下来。
七言此时仍在昏迷,只是昏迷之中那仅有的一丝丝神智却感觉自己好像经历了许久,自盘古开天,到后来各个种族发展,各位伟人为了自己种族的未来所做出的贡献,再到后来人族的兴起,各位先贤,历代王朝兴衰,直至今日,便醒了过来。
醒来的第一个感觉便是身体不再向之前那样无力,内视一下,体内虽然还是如同之前那样空荡荡的,无一丝内力,但体内断裂的经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修复好了。
忽然,道道梵音涌入心间,仔细听之、品之,竟是‘天衍混沌诀’的修炼功法。
“应劫之人?逆生死?或许雪儿可以重获新生!”七言心中如此想。
……
眨眼之间已过数月,‘魔罗’已经彻底解散,只留下大堂主以及大长老守在‘魔罗’遗址。
紫阳城东边数百里的一处官道上,一年轻人正向东行走,背负一把宝剑,身着一身便装,此人正是七言。经过这几个月的修炼,体内已经渐渐有了几分微弱的气流,运行全身,有着一种不能言语的舒畅之感,只是最近几日体内的气流不再增加,这才听从大堂主的建议,出来走走,说不得有几分感悟,修为能更进一步。
正在思量之间,身后奔来一辆马车,马车从七言身边呼啸而过,但没走多远,马车便调转车头,来到七言身边。
七言有点莫名其妙,自小被师父收养,而后过的便是杀手的生活,不知道这马车里的人为什么要回头找自己。
马车稳稳地停在七言身边,从车上走下一马夫,来人五十余岁上下,朴素的着装赢得七言不少好感。
“少年郎,你这是想哪去啊?我家小姐心善,看你一人走在路上,让老奴过来询问是否同路。”马夫走到七言面前,竟当先作揖。
七言不敢怠慢,连忙回礼:“老先生,小子七言,目前正无去处,小姐的好意在下感激不尽,只是如此是否叨扰?”
“不妨事,不妨事!我家小姐向来喜欢帮助别人。”老者连忙白手,“七言,是吧?别叫我老先生,你叫我阿福就行了。”
“小子不敢,还是叫您福伯吧!”
老者见此也不强求,只是那看向七言的目光更加柔和了,二人说罢便登上马车,七言识趣地坐在了马车外面。一来,马车内坐的必然是女眷,自己一个男人进去尴尬不说,还是对那小姐的不尊重;而来,七言对这老者感觉很亲切,这老者独自在外面驾马车,自己在外面正好和他说说话,不至于孤独。
在和老者交谈期间,七言知道他们一行竟然也是从紫阳城而来,现在正回家乡——距此数百里之外的郢城,他们家族是一世代行医的家族,在整个中华大地都有很有名气,图家。说来很巧,他们前往紫阳城的目的是为了给镇南王治病,一个男人的难言之隐——不举。图小姐诊断之后,给开了几服药,并嘱咐今后不可再透支身体,否则回天乏术,诊治完,图小姐一行便回来了。
只是那镇南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吃了几服药之后,见男人的雄风回来,便张罗着纳第十八房小妾,也就是胡雪。说起来,图小姐一行人还不知道镇南王已经被七言刺杀了呢。
不知不觉两日的时间过去,此时距郢城也就一百余里地,再有一日的时间就可回到郢城了,按理说正常人此时都应有些兴奋,但是,福伯脸上却显现出前所未有的凝重。
原来此地是寂静岭,强盗经常出没的寂静岭。寂静岭这个地方七言也有耳闻,传说数百年前此地的强盗将一个帝国的运送的军粮给劫了,最终导致那个帝国的将士在前线忍受三个月的饥饿,最后不得不投降,由此致使那个帝国在列国争霸的大陆上渐渐出新颓势,继而被灭。
有意思的是,那个帝国的皇室给将士下的最后的一个命令不是拼死抵抗,而是全军出动,剿灭寂静岭的山贼。
在那之后,寂静岭的山贼一度消失在大陆上,不过最近几年,江湖上盛传,当年那批强盗的后代回到了寂静岭,扛起了重振寂静岭的旗号。是以福伯不得不凝重。
忽然,拉着马车的棕黄色骏马“嘶~”的一声,两支前蹄高高扬起,背上的马套差点滑落下来。不过也算不上好,由于它这一扬,整个马车前部高高抬起,马车内的女眷从马车后面直接滑落下来,福伯和七言倒是没事,他们二人一见情况不对,就立即跳下了车。
七言转头看去,两女子摔落在地上,其中一人身着白衣,面部带着面纱,看不清容貌,看来就是图小姐了;另一位,身着绿衣,倒是没带面纱,看起来容貌还挺俊秀。
绿衣女子见小姐也摔落在地,立刻爬起身去扶小姐,丝毫不顾自己手上的皮肤已经被划破。
福伯也立刻向小姐跑去,不过却在二人的两步之外停下了脚步,不过,那眼中的焦急即使是七言这个不同人情世故的杀手都能感觉的到。
蒙着面纱的白衣图小姐在绿衣女子的搀扶下,慢慢起身,轻声开口:“福伯,这马是怎么了?”白小姐指向还在躁狂不安的马儿。
“小姐,这马儿受惊了,此地是寂静岭,估计要有麻烦了。”福伯见白小姐没有大碍,松了一口气,不过那脸上凝重的表情变成了紧促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