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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逛,就是半天,我们累的实在不行了,就回了悦来客栈。
刚走进客栈,我就看到几个服务员聚在一起议论着什么,见我们进来,几个人都闭了嘴,像是怕我们听见似的。
我经过她们身边上楼时,刻意的放慢了脚步。几个服务员,又开始继续刚才的话题。
甲说:“那个游客多半活不久了。”
乙附和:“就是,那古井邪门儿得很,只有那些不知情,来旅游的人才觉得稀奇。”
丙继续:“那个游客也真傻,觉得鱼好看,就拿网子去捞鱼,难道不知道好奇害死猫嘛?”
“算了,别说了,这镇上恐怕又要不清净了。”
听着她们的对话,我也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是说有个游客捞了古井里的鱼之类的。
我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没再继续听几个服务员的八卦上楼了。
我进屋,就看见梁萧在收拾东西问道:“怎么,你要走?不是说再玩两天吗?”
“对不住了兄弟,我刚刚接到倩倩美女的电话,说找我有事。这不,收到美女的召唤,我得赶末班车回去才行。”
见惯梁萧这种见色忘友的行径,我也没感到意外,哪次一起出来玩儿,不是被梁萧撂挑子,理由都是美女有约。不过这次梁萧对顾倩绝对是真心的,我还从开没见过这小子这么认真的去追过一个女孩子,我也不能阻碍朋友的幸福是不?
梁萧收拾好行李,直接就走了,我也有点累就没去车站送他。
第二天一早,我准备去客栈不远的小餐馆吃早饭。还没出客栈的门,我就看到对面的木楼旅馆前停着一辆警车,而且有很多人围在那里,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这个人从不喜欢凑热闹,只是看了两眼就走了。
到了那家小餐馆,我要了一碗杂酱面后就坐在那里等。无意间听到我邻桌的两个女人在谈论着什么,听口音应该是古镇上的人。
“听说前面那个旅馆出人命,警察都来了。”其中一个人说道。
“是啊!警察来了还不是没辙,能查出个啥?还不是做做样子,不了了之。”另一个人压低声音说道:“听说那个游客捞了那口井里的鱼。”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也没觉得有啥稀奇的,不就捞了一条鱼嘛,也许就觉得那鱼漂亮,像这种不文明的游客我也见多了。可是那两个人接下来的话让我不寒而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听旅馆老板说,那游客捞的根本不是鱼,而是一只绣花鞋,专门给死人穿的那种。”那个人说道。
“嗯,咱们镇就只有张寡妇他们家专做那些死人穿的东西,警察恐怕要找她们家麻烦咯!”
听到这儿,服务员给我端来了杂酱面,而那两个谈话的人也吃完了离开了。
吃过面,我又继续上路,古镇的大多地方我都去过,也没觉得还有什么新鲜好玩的地方。
我走着走着就到一个十字路口,看了看,发现前面的一条巷子似乎没去过,就走了进去。
这巷子比较偏僻,几乎都没啥商铺,连过路的行人都很少,给人一种很萧条的感觉。
走到街道的尽头,有一家服装店,店里的衣服都很漂亮,样式和古代唐装差不多。
我走进店,细看这些衣服,上面的绣花很漂亮,都是纯手工绣制,机器跟本没就绣不出这种效果。
正看的入神,服装店的老板来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问道:“这位先生,你要买衣服?”
“我只是随便看看。”我说道。
“那你随便看嘛!”说完那个女人就坐到一边,拿起一只布鞋绣起来。
我看到那布鞋,觉得有点奇怪,鞋底特别薄,要是穿上走路踩到石头肯定会硌脚。
那女人感觉到我在看她,抬眼看着我说问道:“先生对着鞋子感兴趣?”
我开口问道:“你这种鞋子我见过,就是你这鞋底太薄。”
听我这么说,那女人哈哈大笑:“先生,该不会你不知道这鞋子是干嘛的吧?”
我摇摇头,还真不知道这鞋子是干嘛的。
接着那个女人开口说到:“想必,你也是对那个旅馆死人的事感兴趣吧?”
“听说了,但不太清楚。”
“你知不道寿衣?”那个女人问。
“知道。”
“我这里就是寿衣店。出事那个游客死的时候身边就放着一只寿鞋。”
听到那个女人这么说,我想起今早上在小餐馆听到那两个的对话,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那两个人口中说的张寡妇了吧!想必警察已经找过她了吧!
我心里有点疑惑,开口问道:“那鞋子是你做的?”
那女人摇摇头:“是出自我们家,但不是出自我的手。瞧,我给你说这些晦气事儿干嘛!有些事,你还是不要问,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多问,我又不是警察,毕竟这事儿也与我无关。
从服装店出来,已经五点多了。明天就要离开,所以直接回了客栈收拾行李。
回到客栈,没想到有两个警察在等我,因为我和对面是窗对窗,所以来问问我昨晚有没有听到对面有什么动静。
我如实的回答了警察的话,说是我在镇上拍了一天的照,回来人很累,很早就睡了,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警察做好记录,然后要了我的电话号码,就离开了。
正在收拾行李,梁萧打来电话:“张禹,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我说道。
“那好,明天见。”
挂了电话,我收拾完行李,早早的就上床睡觉。我这人睡觉很沉,也很少做梦,那晚不知道怎么回事做梦了。
梦里,我来到那就古井边,看见一个穿着红色寿衣的女人坐在井边,她的脸被长长的头发遮住,我看不清她的脸,却听见她“咯咯咯”的笑声,听着像是很远,似乎又在耳边,耳边总觉的凉嗖嗖的,像是有人对着我的耳朵吹冷气似的。接着一道阴森诡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终于来了,我等你等得好苦。”
我想动,却发现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但我的感官非常清晰,知道是在做梦。
我的呼吸越来越重,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身体一下子又能动弹了。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等呼吸平稳之后才发现我身上穿的睡衣已经被汗水打湿。
我摸索着拿起枕边的手机一看,五点多了,再望向窗口,天已经有些蒙蒙亮。
躺在床上也睡不着,索性起床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反正在等一下就要去车站了。至于那个梦,我只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