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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我都在分析传来的情报,魏军在后撤的路上,妖族已经做好了各种各样的陷阱,直到他们离开秦境,已经死伤过半。
“这也就是魏国的精锐,若是一般的军队,早就全军覆没了。”祁狐把手中的情报折叠好,放了起来,“这些是从魏军进入秦国的时候就开始布置了。”他有些得意的看着我说道:“你还觉得我们什么都没做吗?”
“为什么不直接歼灭他们。”我还是不能理解。
“河阳城的城东和城西,各有两个县城,西县城的县令每个月都去加固堤坝,排除险情,而城东的县令,每天花天酒地,什么也不干。”祁狐忽然站了起来,向一旁的书架走去。
“什么意思。”我不禁皱起了眉头,他转过身来,嘴角翘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秦河发洪水,城西的县城因为早就修好了堤坝,仅仅堤坝有些水漫了进来,镇上一点损失都没有。”说完在书架上寻找了起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这种话不说完太讨厌了,要我猜吗?他拿起一个竹筒看了看,“城东县城的堤坝却因为不牢靠而决堤了,县令带着几千人奋战了三天才挺过洪水,河阳城差一点就被洪水淹了。”他冷笑着,“那个县城淹死失踪了几百人,若不是这只是个小洪峰,河阳城都不保,甚至会连累到临川。”
“然后呢?”他又不说了,他把手中的竹筒扔给我,“自己看吧。”
我打开竹筒,展开里面的纸张读了起来,“王玉贵赈灾有功,特提拔为河阳城府尹。”我把纸张折了起来,重新放回竹筒。
“兢兢业业的县令没有受到提拔,一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县令却因为“救了”河阳城被提拔。”他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妖皇大人很久没有出手了,秦国已经忘记妖皇大人的存在了。”
“所以,你们就放纵魏军孤军深入。”我已经明白他的意思,妖皇不到危机时刻,是不会出手的,他要做那个救急的县令,而不是那个兢兢业业的县令。
“有一点意外就是他们为了补给而攻了河阳城,没有一股脑的杀到天京。”祁狐的眉头也皱了一下,“妖族日渐式微,这也是让妖族重振旗鼓最快的方法。”
“重振妖族的声威就要用人命去填?”我已经坐不住了,竹筒被我捏的咯吱咯吱直响,祁狐笑了一下说道:“人类不也是喜欢把各式各样的兽皮穿在身上御寒?把野兽的头颅挂在家中最显眼的位置显示自己的强大?”他蔑视的笑容刺得我心有些痛。
“优胜劣汰,这是自然的法则。”我直视着他,他点了点头,没有表示反对,“那这是人类的法则吗?”他哼了一声说道:“那么你告诉我,这个无所事事的县令为什么当上了府尹,而那个兢兢业业的县长到现在依然是个县长。优胜劣汰?”
“这只是个例。”以偏盖全,我也不屑的说道。
他挥手拍了拍身后的书架说道:“这上面有秦国近十年全部的人员调动,又一半和这个王县令类似。告诉你吧,这个王玉贵的女儿嫁给了秦家的一位嫡系公子,所以才平步青云。”
他刚说完,门被人敲了几下,“急报。”
祁狐走过去打开门,接过了竹筒,就把门关上了。
他没有着急打开,而是坐到了我对面,“虽然我同意留下来和你一起,但是我多少明白你的用意,所以,我的意见仅供参考,最终做决定的是你。”他把竹筒递到我面前,我咽了口吐沫,争吵归争吵,但是这关系到秦国和妖族的命运,我已经吃了很多亏了,不想再犯错了。
“魏军忽然南下,已经连破两城,还在推进当中。”我把信息简单的说了一下,然后把信纸递给祁狐,他扫了一眼说道:“这是魏王气急败坏了,这一路上损失了他最精锐部队的一半,不抓紧时间进攻,他的威望就荡然无存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消息。”我太着急,忘记了看下面的日期,祁狐扫了一眼说道:“急报传达的速度是普通消息的十倍,按边关到这里,秦国普通的信件为两个月,军报是七天,我们的普通的信息大约是十天,加急是两天就能送达。”
“两天,那边肯定会有新的动作。”还是慢啊,但是这个年代,已经算快的了。“不是有传音符么,消息为什么还这么慢。”我有些纳闷。
他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传音符是道家的,而且距离有限,时间有限,而且传达的信息也有限。一处用了传音符,如果另外一侧没有发现,过一会传音符就会失效,消息就被漏掉了。”原来传音符也有这么多弊端。
“必须做点什么。”我握着竹筒,两天,恐怕魏军又前进了不少吧。“做什么?看着就好了。”祁狐把情报放在桌子上,“秦国一直防备着北魏,边境上布着重兵,他们都没有守住,相信用不了两个月,就会打到天京。”祁狐又扫了一眼信纸,“写的很仓促,看来城中妖族已经被控制了。”
“能不能让他们刺杀主帅来阻止魏军南下。”既然不能去通知议会,那么只能冒险刺杀对方的主帅了。
“倒是一种方法,但是几率很低。”祁狐把信纸扔在桌子上开始喝茶。
糟了,雨柔!“几个月前,东北七星城派遣精英去西北支援,知道怎么样了么。还有,道清观被烧了以后里面的人去哪知道么。”我开始翻起竹筒来,这几天和翻看以前的情报,把这些给忘了。
“他们啊,应该跟着瑶光城主陆风走了吧。陆风传信给我们的人说找人代替玄姬的时候没说他下一步的打算,但是目前的消息是他回瑶光城的路上。”祁狐也在找找着竹筒,“不过那是几天前的消息了,你这么关心他干什么。”祁狐忽然停下了手,转而看向我,我找了一圈没找到,忽然发现他皱着眉头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你到底是什么人。”祁狐放下手中的竹筒,目光在我脸上审视着,“普通人。”我回答道,“他们是几个人一起走的,是不是带着老虎。”
“这你都知道,你到底是谁。”他站了起来,他的眉头皱的很深,“你和那个人长得完全不一样,他叫吴辽,身份也不明,你叫吴义,也没有身份,你们是兄弟?”
“这重要吗?”我有些着急,雨柔可千万不要去西北,祁狐点了点头说道:“当然重要,虽然妖皇大人相信你,但是不代表我相信你。”
“你说不说。”我有些生气的看着他,不帮忙就算了,还唧唧歪歪的,他见我真生气了,笑了一下说道:“真搞不明白,一个普通人那么关心一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妖精,他们是一起走的。”
我哦了一声,眼睛转了一转说道:“那个,那个,陆风的女儿陆雨柔也在吧。”他的眉头一挑,再次的审视一样的看了看我说道:“你够花心的了,不过也难怪,陆城主的女儿生的是花容月貌,是个男人见了都会神魂颠倒,去年她渡劫失败之后,提亲的人却比之前多了一倍。”我暗暗汗颜,雨柔太抢手了,不过这也很正常。
“那黄家为什么还要退婚呢。”这里还得感谢黄家,他们不退出,我还得打上门去,打到他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