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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信看了看手表,似乎快上课了,于是回到了座位上,不少人也匆匆忙忙赶回了教室,
老师走了进来,翻开了课本打开白板开始上课。
南宫信才不想听课,他从没有听课的习惯,他趴在桌子上,发现吴跞天还没有到。教室的门传来乓乓的敲门声,老师皱了皱眉头,跑过去开了门,吴跞天长喘着气扶着门框,有气无力地喊了声:“报,报告。”
“迟到了?”老师把拳头捏的嘎啦嘎啦响,吴跞天吓得寒毛倒立,却被老师揪着耳朵拉到了走廊上。
走廊里传来吴跞天的杀猪般的惨叫声。
老师拍拍手走了进来,随后吴跞天也跟在后面,看上去像是一棵蔫了的苗。。
“好,我们继续。”老师清了清嗓子,开始继续讲课。
南宫信看了看书,就丢在一旁,他不想听课,他感觉这些太无聊了。恰巧他坐在最后面的中间一排,老师很少注意的位置,他拿出来一本漫画书,不慌不忙地看着。
“南宫信!”老师无意间瞥到了他,“来把我刚刚说的话复述一遍,1H=多少mH=多少μH?”
“1H=103mH=106μH。”南宫信打了一个哈欠,“老师我可以坐了吧。”
“电压表示数呢?”
“老师这是下课的内容...”
“你不是很厉害吗?说啊。”
“U=UR+UA”
“你...”老师哽住了,她的额头青筋爆出,看上去相当生气,为了掩饰尴尬,她只好吼道,“为什么要在上课看漫画书,你以为自己全会了了不起了是吧?给我站着!”
“唉。”南宫信搔搔脑袋,完全没把老师说的话听进去,他只是烦又要站一节课了。他轻轻捋着自己白色头发的流海,慵懒地站着,他没有看黑板,而是瞥着窗外的风景。
蒲樱雪在一旁看着,不由得红了脸。
萧枫在宿舍里看了看手表,周围聚着十几个人,跞天和牧尘也在其中,他们手里拿着木棒,钢管等东西,他们神情却无比自若,吴跞天还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用从不离身的指甲刀修着指甲。萧枫看完时间,摸了摸从左耳耳根延伸到嘴角的一个刀疤,然后从身旁拿起一跟撬棍,向前挥了挥手。
南宫信坐在书桌前,带着一个红黑色的无线耳机,轻轻哼着不知名的歌,细长的笔杆在他的手上不断转动着,他的一只手撑着脑袋,不时在那张纸上写几个字,夕阳的余晖悄然步入房间,南宫信长吁一口气,把纸轻轻合上。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挂钟。皱了皱眉头,取下耳机,拿起放在床上的黑色夹克后走出了门。
“才开学两天就要打群架,萧枫他们真的是会搞事。”南宫信什么都没有带,他走下楼后把手插到上衣口袋里,像散步一样的向篮球场上走去。
篮球场上,两群人站在两旁,一群人穿着颜色大体是蓝色,一群人则大多为红色(高三的校服为红色,高二的校服是红色)
篮球场上于此事无关的人都灰溜溜的跑走了。气氛凝固了,没有人出声,这一共四十几号人就好像是雕塑一样,没有任何动作。
吴跞天修完了指甲,对着手吹了一口气,瞪了高三的罗步泽一眼,不慌不忙地说道,“罗步泽,不得不说你家庭教育欠缺啊,对一个女人动手动脚,你他妈下不下流,还是个男人吗?”
“呸!”罗步泽往地上啐了一口痰,随后用脚踩了踩“老子怎么追人是老子的事,而且你不要给我瞎BB他妈没有的事,老子夯死你信不信!”
“你来啊!”吴跞天把指甲刀往地上往地上一甩,手指着罗步泽,罗步泽捞起了袖子,抄起了手里的钢管。两群人开始骚动,继而开始对骂,对骂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两边人几乎把双方的全家祖宗八代和各种器官全骂了一个遍。对骂的声音越来越大,有几只鸟雀从空中震落了下来。内脏被这比大街上的大妈更善于骂架的高中生的辱骂声震碎了。
局势逐渐白热化,已经有不少人抄起了棍子,一片哀嚎声和棍棒之类的武器敲打声开始蔓延开来。
南宫信哼着歌,慢慢地,不慌不忙地踱着步子朝着篮球场走去。看着远处攒动的黑点,嘴角竟然有一点微微上扬。离篮球场还有一百多米远时,他把连着衣服的帽子戴上,将帽子压的很低很低。
几个人突然发现了慢慢走过来的南宫信,停下了打斗一脸茫然的看着他,高三的有几个人对着南宫信吼道:“哪来的狗,给老子滚!信不信我们把你弄地上屎都给你打出来!”
“小伙子这样说话可不对啊。”南宫信把帽子揭起来,微笑着说道;“看来得让我替你家人好好教育你一下。”
那几个人一看到是南宫信,脸色不由得发白,腿开始发抖,继而跌掉在地,其余的人见状也慢慢停下了打架,高三的不少人脸上无不浮现出惊恐的神情,他们的手仿佛失去了力气,“武器”掉落在地。
“南宫..来了?”吴跞天看着远处的南宫,嘴里喃喃地说道。
南宫信从地上捻起一小撮沙子,他的手中发着光,沙子不断聚合,扩散,形成一个沙球,随着旋转速度不断加速,沙球开始冒出火花,继而开始燃烧,随着旋转的越来越快,沙球逐渐变成了火球,随着“刷!”的一声变成了一身的铠甲和一把长剑,铠甲和长剑都是黑红色的,在阳光下泛着钢铁的光泽,各种奇丽的花纹镌刻在上面,虽然没有头盔,但这副铠甲仍然颇有王者之气。
“南阳中学校规第225条,在校学生互相切磋能力而导致的伤害及死亡,造成伤害的一方不符任何的责任。”南宫信仍旧微笑着向高三的走去,他轻轻挥动着在剑锷处雕刻了一只猛虎虎头的长剑,热浪般的剑气让地上多了一道道烧焦的痕迹。
“信哥,信哥。我们不想切磋,不想切磋。”罗步泽尴尬地笑着说道,他瘫坐在地上。头上挂满了黄豆大的汗珠,一半是被南宫信吓出来的,一半是被剑气的热浪烤出来的。
“知道就好。”南宫信把剑插到地上,与其说是插到地上的,更不如说是南宫信一边控制剑气烧出了一个洞,一边将剑放了进去。南宫信半跪下来,一脸微笑地看着罗步泽,右手突然揪住罗步泽的头发,把罗步泽的头按在地上,他又取消了左边大腿的铠甲,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张照片,随后铠甲恢复原位,南宫信把照片甩在了罗步泽的脸上。脸瞬间就黑了。但他却没有吼骂,而是一个字又一个字,像刻出来一样说道:“你说你没有动手动脚,那这些是什么?我从不会无缘无故去欺负人,但我也从来不会看着别人无缘无故受欺负,给我滚!”最后这三个字加大了力度,罗步泽的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南宫信一松开手,他就立马爬了起来,像丢了魂一样的落跑了。其他人见状,自然也连忙跑走了。
蒲樱雪躲在远处,手里拿着一张相机,不断给南宫信照着相,她粉色的长发被风吹开了,蒲樱雪微张着嘴,目不转睛地看着南宫信,脸颊上泛起了红晕。
SSS级能力,分子重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