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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香懒得理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段白羽,却耐不住王树年热心,非要先送受伤以及受惊的一老一小去看大夫,不然他不安心。
安香三个乘客盛情难却,只能任由司机一路蹦蹦蹦地拉着他们去了镇卫生院。
护士长又见到安香这个常客,满脸掩饰不住的惊讶。
“香香,你怎么又来了?这次是谁不舒服?诶,这是怎么了,摔着了?”
护士长看到后头一瘸一拐进来的段白羽,忙过去搀扶。
“护士长姐姐你真厉害,一眼就看出来他摔着了。小白你别怕,护士长姐姐打针一点都不疼。”
安香当着外人,自动切换萝莉模式,笑容甜美无邪,哄得护士长眉开眼笑。
“小白是男子汉,肯定不怕打针。走,咱们去找大夫看看,有没有哪摔坏了。”
段白羽被护士长扶走了,留下安香跟太婆面面相觑。
“太婆来坐。还难受不,要不也叫大夫瞧瞧?”
安香扶着太婆坐到走廊的长椅上,小声询问。
不是她不舍得花钱给太婆看病,实在是这卫生院的医疗水平乏善可陈,她有些信不过,不想花这份冤枉钱。
“太婆没事。你陈爷爷看得对,我就是不能着急,一着急就不得劲,缓缓就好。”
梅德馨拍拍孙女的小手,脸上挂着慈爱的笑。
王树年热心地跟着护士来回跑腿,等段白羽打针的空档,见缝插针地问了问自家身上一些小毛病。
大夫倒是都回答了,还戴着听诊器给他听了听,说他肠胃上有些毛病,要给他开方子拿药,却又被他拒绝了。
乡下人养得糙,不是伤筋动骨的大毛病,谁也不肯花钱买药吃。
大夫见多了这种情况,不以为意地笑笑,病人不多,闲着也是闲着,倒也愿意跟乡亲们拉拉家常打发时间。
打了一针破伤风,又擦了碘酒抹了云南白药,被打理得像是个重病号的段白羽终于被护士长搀扶着出来。
小白同学不差钱,拎着一袋子消炎药片医用酒精纱布的出来,头一件事就是要求王树年开车带他去买衣裳。
这会儿人做衣裳都是去供销社买了布料找裁缝做,段白羽又不耐烦等,闹着不肯到处去转,其实还是嫌穿着破洞的衣裳丢人。
王树年心肠热脾气好,好声好气地跟他商量。
安香听着他哄儿子似的话颠来倒去地说,却还得不到段白羽一句有用的话,忍不住插嘴。
“小白,你不是要去邮局取包裹嘛,说不定你妈又给你邮新衣裳了,不比你现去买布找裁缝缝合适?手快的裁缝半天也赶不出你一身衣裳啊。”
段白羽一拍脑门,不小心拍到磕起来的鼓包,疼得直往回吸溜凉气。
“哎哟,疼死爷了!还是你这丫头鬼机灵,去邮局!”
安香横了他一眼,懒得理会这个充大瓣蒜的家伙。
也就幼稚的小毛孩子才总满口爷的,真成熟的人巴不得青春不老芳龄永驻,想着辙地养生装嫩呢!
“什么样子,好好坐着。”
梅德馨一巴掌拍掉小孙女的怪模样,无奈摇头,摸着腰带里鼓鼓囊囊的一包钱,也惦记着要去扯块好看的花布,回头给孙女做身漂亮衣裳。
她这几天蹿个头,衣裳都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