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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干嘛?提前体验当粽子的感觉?还是为了给百年之后的自己,提前找一点躺入棺材的经验,好为自己以后死掉后
,选一个比较好受的姿势?
我弄不明白,刚刚我是拼了命的想从棺材中出来,现在有人竟然偏偏喜欢躺倒棺材中,这家伙如果不是疯了,就一定还有其他什么目的。
确实我更相信他一定是怀着别的目的,可是我根本想不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目的,为了躲避我们。不,不会的,这种做法只是在自欺欺人,对方应该不会笨到这样做,不过看他这身打扮,也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谁能大热天的穿着一身皮夹克出门?难道这个家伙真的是个疯子不成?
“不好”。
身后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我听出来这声音,是我身后那家伙喊出来的。声音传进我耳朵的同时,我感觉到脖子一松,那家伙竟然把我的脖子松开了。
被这家伙松开的一瞬间,我感觉全身都轻松了。
“娘的,你终于舍得松开了,现在得临到你吃点苦……。”刚说到一半,我感觉到有些不对,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往下倒。
刚刚我是被他勒住脖子往后拖的,当到了地方依旧是保持着这个姿势,他一松手我的脚没有着力点,根本站不稳。
靠!这家伙松开我的时候,竟然没有扶我一把,还没等我思考完。
“砰”的一声,我已经倒在地。后脑勺再次被撞,疼的我在地上直打滚,猛吸了几口冷气,在地上躺了半天,硬是没能爬起来。
大概是因为长时间被人勒住脖子,导致身体脱力,一时还没有恢复过来。
小子别让你落在我的手里,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在心里骂了几句,这才解了几分气。
过了一会,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这才勉强的爬了起来。周围依旧是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在皮衣男进入棺材之后,密室中就再次恢复了黑暗,至于那个勒住我脖子的小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难不成那个小子也躺进棺材了?这也太诡异了,难道这两个家伙都在一个棺材里?他们在一起干着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如果是这样那画面,简直让人不敢想象呀。
不过我不明白,在这么黑暗的环境里,那家伙是怎么看清楚路的,这让我很是费解,难道他长着一双夜眼不成?或者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吧,他太娘的变态了。
我试着摸索着前进,可是根本行不通,没走两步就会撞到棺材上,那是个一痛呀,照这样下去,没被别人宰了,自己倒是撞死了。
我忽然想到来的时候,身上是带着打火机的。现在这情况,打火机一类的照明设备,对我来说那可是救命的东西。
我立刻开始摸索自己的口袋,果然打火机还在,更重要的是,口袋里还有半包烟,这让我狂喜不以。
我掏出打火机试了一下,还能正常使用,可是光亮的程度,只能照射到眼前两步的范围内。
不过对我来说这已经足够了,我并没有急着行动,而是掏出了口袋里的香烟,迫不及待的叼在嘴里点上火,猛的吸了两口。
烟味入口,本来糟透的心情,也缓和了不少,身体上的疼痛,也在此刻烟消云散,点燃的烟在黑暗中形成了一个光点,这让我心安了不少,我从来没想到过,一根烟不仅能够提神,而且竟然还能有这样的功效,心中不仅暗叹,烟可是个好东西。
一根烟抽完,我这才打着打火机,顺着自己被拖来的方向走回去。
既然那个皮衣男躺入棺材中,自然有他的想法和目的,不管他想干什么,只要我把他揪出来,自然能够问个明白。
对于回去的路,这并不难找,而且我也敢肯定,自己绝不会走错。因为本来地上有一层厚厚的灰尘,而我被拖行的痕迹在地上很明显,直接就是通向那个棺材的。
看到地上的痕迹,我觉得很可笑,那个勒住我的小子,果然是个头脑简单的家伙,竟然没注意到这个细节,以为自己躲得位置有多隐秘,其实早就被人看穿了。
至于那皮衣男为什么没有找过去,估计在他看来找到我们,还没有躺进棺材重要些。
手里的打火机有着一个致命的缺陷,就是不能亮太久,用过的人都知道,打火机这东西不适合长时间的燃烧。长时间的燃烧不仅会烫手,而且还会因为温度过高被烧坏。
这打火机是我现在唯一的光源,自然不能让它轻易离我而去,所以只能在打火机亮的时候记清楚路况,然后灭了打火机再走。
虽然也会碰到棺材,但是也不至于让自己撞上去。
走到一半我突然想起一个事情来,我现在可以说是除了打火机和烟以外,什么都没有。
而我要对付的那两个家伙,恐怕都不是善茬,这样赤手空拳根本没有丝毫的胜算。
打亮打火机,开始寻找周围有什么趁手的兵器没有,可是寻找了半天,根本没有什么能够作为武器的东西。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那棺材上的棺材板,倒是能够挪动。用这东西当武器这根本不现实,抱着那玩意到处溜达,没把敌人打趴下,自己已经先被累死了。
就在我打亮着打火机低头冥思,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了自己脚上穿的鞋子,顿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那就是把鞋脱掉一只用来当武器,当然我知道这并不算是什么好主意,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说干就干,立马脱了鞋拿在手中比划了几下,感觉还可以,使用起来挺顺手的。虽然这东西作用并不大,可是关键时刻可以用这个,给敌人一个大嘴巴子,想想都觉得刺激。
不过这下我可算是受了罪了,本来光一只脚就不太好走路,穿着鞋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在一只脚不穿鞋,我就感觉这密室的地面有些不正常。
这密室的地面太凉了,凉的有些不可思议。按理说这里属于地下室,凉一点并没有什么,可是这里的地面凉的有些不正常,我光着一只脚站在这里,就如同是站在冰面上。
劳动人民不能因为受到一点压迫就选择投降,这不是我的作风,既然选择脱了鞋,那自然就没有再穿上的道理。
我没因此停留,而是一瘸一拐的,继续顺着地上的拖痕,在忽明忽暗的环境下,向着那个棺材进发。别说有了一只鞋在手上,胆气都被壮了几分。
没有一会,我就到了地方,在确定地上的拖痕就是到此为止我才停下来,看着眼前这具棺材。
和周围的那些棺材对比之后,我可以确定这就是我躺过的那个棺材。
其他棺材盖都被灰尘覆盖的严严实实,而这具棺材上的灰尘可以说是花里胡哨,有的地方完全没有灰尘,而有的地方灰尘依旧不减,只有在剧烈搬动之下,才能会有这样的效果。
我没有急于把棺材打开,而是在头脑中预演着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形,我决定不管是什么情形,一上来我就用鞋底给他来上一个大嘴巴子。
打定主意之后,我开始灭了打火机,用两只手推开棺材盖,在推得的时候,我的心里那是一个紧张,生怕那个皮衣男会一下子蹦出来,然后在给我问个好,想想这画面都觉得刺激。
棺材盖很轻松就被推开了,并没有像我在棺材内那样那么费劲,我并没有完全打开,只是打开了一条缝隙,能够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就停了下来。
我立刻打着打火机,放火机被点亮,我呆住了,这棺材竟然是空的,里面根本没有躺着任何人。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那个皮衣男就是躺进这里的。我不信这个邪,我立刻将整个棺材板全部掀开,“轰隆”一声棺材板落在地上。
我再次打亮打火机,往棺材里一望。棺材并不是空的,但是也没有躺着人,在棺材中间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盒子。
盒子的样式看上去就知道,是一件老物件了,光从木料上看,也绝对不是凡品,更何况这盒子上还雕刻着精细的纹路,至于雕刻的是什么,我一时半会也看不明白。
难道那个皮衣男,被这盒子收进去了?我立刻抱起盒子,在身前晃了晃,发现里面真的有东西,可是盒子是上锁的,而且不是一般的锁。
这种锁我没见过,但是听说过。这是老式的密码锁,上面刻着一些奇形怪状的文字,如果强行打开,那盒子的里的东西也会因此被毁。
至于如果密码错误,会不会发生什么,我没有胆量去试。不过光从这盒子来看,里面的东西也绝对不简单,如果把这东西卖了,别说吃三年,估计够我吃五年的都不在话下。
不知觉间打火机已经烫手了,我立刻将打火机熄灭,过了一会才再次打开,可是刚一打开,从背后不知哪来的一股风,把打火机再次吹灭了。
我心中一惊,这是密室按道理说绝不可能有风,如果有,那一定是有人在作祟。靠!还来,一想到有人作祟,我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猛的一转身,手里的鞋子也跟着甩了出去。
可是我却没有打到任何东西,全身的血都凉了。我立刻打亮打火机,果然周围几步内都没有任何人。
我心中打起鼓,这不会是传说中的鬼吹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