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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瞎子,你特么看哪那,听见老子说话没。”
见方长竟不理会他们,看向别处,高个男子阴着脸怒道。
方长收回目光,戏虐道:
“郭贱人派你们两个来抢我手机的?”
“沃日,你个死瞎子怎么知道!”低个男子惊讶道。
“你傻比了,郭老师再三交代,不能使他暴露。”
高个男子踹了一脚低个子,怒喝道。
低个子一脸委屈的挠头:
“不怨我,是死瞎子太聪明,猜中的。”
“靠,那你不会不承认。”高个子骂道。
“谁是郭贱人?”低个子理直气壮的看着方长,怒道:
“死瞎子,别想套我话,乖乖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
方长嘴角抽抽,就凭这二人智商,也敢出来抢劫?
梧桐树后的郭栋气得咬牙切齿,低声骂二人蠢货,蠢猪。
方长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悠悠开口:
“一个患有糖尿病,另一个患有高血压,凭你两个病号,也想抢劫。”
高个子和低个子皆是一愣,随之眼里露出几分震惊之色。
“死瞎子,你怎么知道我有糖尿病?”高个子脸色阴冷,皱眉质问。
“对,你又如何知道我有高血压的?”
低个子学着高个子的口气,发问。
暗处的郭栋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每逢小瞎子一口道出对方病情,保准不会有好事儿。
方长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不仅知道你二人有病,还能将其治好。”
“放屁。”高个子不信,眼神变得凶狠,怒喝道:
“少在这儿拖延时间,没人能帮得了你。
乖乖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等到我们动手,有你好受的。”
郭栋暗自松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一丝阴笑。
方长的实力虽大不如之前,但对付这两个小虾米,轻而易举。
“有本事自己上前来拿。”方长一点也不畏惧,冷笑出声。
“麻鸡,你一个瞎子比我还吊。”
低个子骂咧咧走来,到了近前,抬手一巴掌朝方长脸上扇去。
对方出手很是凶狠,换做其他瞎子,定会吃亏。
可惜,他们遇见的是一个会透视的妖孽瞎子。
方长脸色渐冷,右手快若奔雷,扣住低个子的手腕。
顺势一拧,只听咔嚓一声,拧断其手骨。
“啊,痛,痛……”低个子半跪在地,满头大汗,发出一声声凄厉痛叫。
高个子见状,瞳孔骤缩,目光凶狠阴毒。
“死瞎子,看来有两下子呀。”高个子面部扭曲至狰狞,一步一步朝方长走来。
同时,他手里多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郭栋瞅见高个子手里的刀,暗道一声不好,一颗心登时提到了嗓子眼。
方长挨一顿打,这是小事儿。
但若挨了刀子,可就成了大事儿。
一旦警方介入,必定会追查到他,后果难以预料。
可事已至此,郭栋此时唯有祈祷,高个子不会失去理智捅方长刀子。
事实却是,高个子已经丧失理智,双眼猩红,扬起匕首,凶猛的刺向方长小腹。
方长双眸寒意涌动,想他死的人,他绝不轻饶。
他右手化掌,掌如斧头,快若雷霆,劈向高个子手腕。
高个子顿觉整条手臂一阵发麻,随之疼痛无比。
手中匕首咣当一声落地。
“你想杀我?”
方长透着诡异的双眼瞪向痛苦难当的高个子,一声冷喝。
高个子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吓得踉跄后退几步,眼里是震惊和惊惧。
他怎么也想不通,一个瞎子,怎能如此厉害。
“不,不是的。”高个子胆战心惊,声音发颤。
方长冷哼一声:
“你这条手臂没有两个月是不可能好的,这是对你的惩戒。
回去告诉郭贱人,再有下次,让他身败名裂。”
高个子哪里敢说半个不字,点头称是。
藏在梧桐树后的郭栋眼里燃烧起熊熊怒火,面部扭曲。
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竟失败了。
可恶的瞎子。
方长直接离开,并未去揪出郭栋。
“臭瞎子,你还知道回来。”
方长前脚踏进家门,就听到女色狼不悦的声音。
他本想着将近十点,洛兮和女色狼应该都睡了。
没料到,女色狼坐在沙发上,黑着脸,很不爽的模样。
最让方长头大蛋疼的是,方轻柔面前竟然放着一把小铁锤。
妈蛋,这是要砸蛋吗?
方长小心翼翼的笑着:
“柔柔姐,你这是专门等我那?”
柔柔姐?
方轻柔听的全身起鸡皮疙瘩,恶心的不行,板起脸凶巴巴道:
“不许这样叫我!”
方长嘴角抽抽,咧嘴道:
“那,还是叫你女色狼吧。”
“你……”方轻柔气的两个小馒头起伏不定,美眸喷火:
“不想蛋毁人亡,就给我老实点!”
说着,方轻柔拿起面前的小铁锤,砸在茶几上。
纳尼~
方长只觉两腿间凉风习习,急忙保护好二弟。
看方长受了惊吓,方轻柔美眸满是得意之色。
“我问你,之前在火车上说的话,是真是假。”
方轻柔俏美的脸颊上,忽然飞出两朵红晕,厉声道。
方长若真瞎,也许猜不出方轻柔的小心思。
但他拥有透视之眼,此时将方轻柔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
瞬间就猜透她心里那点小九九。
不过,
他却装作不知,一脸迷茫道:
“我在火车上说过很多话,你指的哪句。”
方轻柔气呼呼的瞪了一眼方长,俏脸又红了些。
看她害羞的样儿,方长愈发确定了她要说的是哪件事。
“你说我有病,真假?”方轻柔一咬牙,豁出去了。
方长心里大笑,表面却强作镇定,疑惑道:
“我有说过你有病吗?你健康的很,哪里有病。”
装。
臭流氓一定是在装。
方轻柔气的奶疼,真想挠死臭瞎子。
不过她要忍,为了她的小木瓜,呸呸……
方轻柔羞愤的瞪着方长,红着脸道:
“你说我、我、我月经不调,是真是假!”
哈哈~
方长仰头大笑。
方轻柔抓狂,郁闷,憋屈,烦躁,最后气得肺都要炸了。
“不许笑。”方轻柔拿起锤子砸在茶几上:
“再笑,信不信砸碎你的蛋。”
方长笑声戛然而止,嘴角抽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