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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妈妈身边的第二年。我被他们送去了学校。和白润绅一起。这是我喜欢白润绅的第二年。
到了学校之后我才知道,其实他挺受欢迎的。不乏有漂亮的女生追他。只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回应她们。
只是除了一个人。
萧涵。
一个拥有着足以匹配白润绅的女孩。大大的眼睛。长长的头发。总是喜欢穿白色的上衣。当然,这些都是我后来才发现的。她和白润绅总是粘在一起,形影不离。
“润绅,你怎么那么慢,我都等你好长时间了!”这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人向他撒娇的女生。
“是你来的太早了。你为什么不进班级等我?”说话的时候,他的脸上都是掩不住的宠溺。
“我想早一点见到你呀。嘿嘿。”说着说着,她的眼神看向了我。白润绅也感觉到了。
“这位是?”
“他是我妹妹。张若笛。”
“你家基因真好。小孩都长得那么好看。你好啊,我叫萧涵。是你哥哥的朋友。”
“你好。”
“快点走吧。这里热死了。”
“嗯。若笛,你去报到吧。我先离开了。”
“嗯。”
说完,他们嘻嘻笑笑的离开了。收获了路人不少羡慕的眼神。
这就是萧涵。以后陪着白润绅度过一生的女人。
其实当她第一次出现在我和白润绅的面前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和白润绅,才是真正的般配。任何人都不能代替的那种。而她,也注定要成为我和白润绅之间的一条鸿沟。无法逾越。
回家的路上。我问了润绅关于他和萧涵的关系。我抱着不甘心的念头。却打探到了我不想接受的事实。
“听她们说,萧涵,是你中意的人。”
当听到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只是转过头微笑的看着我,什么也没有回答。我们之间的气氛,突然尴尬了许多。
回到家后,又是空无一人。
“看来,今天又要我来当主厨了。”他丢下书包,往厨房走去。
我直接上了楼,躺在床上想着刚才我问他却没有回答的问题。
一个笑容代表了什么呢。不是女朋友?他也没有否定。是女朋友?他也没有肯定。虽然没有确认。但传闻也并非是空穴来风。
“若笛,下来吃饭了。”
“知道了。”
刚下楼的时候,我就只看到他一个人坐在饭桌旁,没有表情。给我的感觉,是他很孤独。
我走到他的对面。然后坐下打量着他给我做的面条。
“你之前一直都是一个人吗?在我没有来之前。都是,这样一个人在家里自己做饭自己吃吗?”我看着他。
听到这段话的时候,他放下了筷子,然后看着我。没有了之前的微笑。
“嗯。在你没有来之前,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原来是这样。”
“你在回来的路上不是问我萧涵是不是我喜欢的人吗?我现在可以回答你,是。她就是我喜欢的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看着他,突然懵住了。
“不知道。”我把我想的直接说了出来。
“因为就像你看到的。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感觉不到任何温暖。只能生活在一个人的世界。爸爸妈妈他们,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那段时间里,我一直都处于自闭的状态。是萧涵。是她把我拉了出去,是她第一个关心我,让我感觉到温暖的人。我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很快乐……”
“吃饭吧。要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实话吧,打断他。其实是我听不下去了。他回忆与萧涵的种种,脸上是我没有见过的美好。看来,萧涵,他是真的很喜欢她。
第一个带给自己温暖的人,确实容易被依赖。我懂得他对萧涵的感情。这感觉,就像我对他一样。
之后,每当我看到他和萧涵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在想,如果,我早一点来到他身边一些的话,早一些帮他结束一个人的孤独,至少比萧涵早的话。是不是,此时他中意的人会是我呢。是不是此时被别的女生羡慕的人,会变成我呢?
只是,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如果。所以,此时我才会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却不敢上前一步。不敢上前一步,像其他女生一样,对他表达我自己的心意。
这一切,从我们的关系开始,就注定了,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