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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叔白天做了十七个孔明灯,加上昨天的那个,正好十八个摆在十八个阴位。
其实也简单,孔明灯下有一条细长的鱼线,足够飘出山头,然后鱼线下绑上石块,这样就可以让孔明灯一直飘在阴位的上空,只要有人在那有一点动作,便轻而易举的察觉。
不过十八个方位,还分别在东南西北四向,挂孔明灯确实有麻烦,不过挂好了头一次,第二次便轻松了,只需要将油尽灯枯落下来的孔明灯,重新换上蜡盘就可以了。
唐三叔会带柳二荀和史墩去最高的一个石头,然后告诉他俩自己负责挂孔明灯的是哪几个。
史墩的然后很简单,挂好就回来睡大觉了。
而柳二荀可就惨了,需要陪着唐三叔,一直守着十八个孔明灯,直接通宵。
柳二荀又已经预料到,每天课堂上自己的怎么度过了。
任务明朗,柳二荀和史墩一人抱着九个画好了符文的孔明灯,花了半个时辰来到山头。
唐三叔指了几个地方给柳二荀,柳二荀掰着手指记着,等唐三叔告诉史墩的时候,柳二荀已经忘记了大半。
而史墩在这方面可以柳二荀厉害许多,他不用唐三叔说,便能看出几处阴位来,唐三叔便省了麻烦,让他挂他知道的那几处,剩下的就唐三叔一个人挂了。
挂完之后,柳二荀需得回到山头处,陪着唐三叔受孔明灯,史墩就可以回去睡大觉了。
史墩一脸幸福的表情,拿着孔明灯,飞快的向自己那几处中最近的一处跑去,过了十多分钟,终于有一个孔明灯飞上了天空,然后停住了,随风摇摆着。
柳二荀凭借着记忆,一个地方找了半天,然后站在那个地方,望着最高处的山头,估计了下位置,感觉差不多。
柳二荀便这样一个个的挂,十分的不容易。
毕竟唐三叔和史墩两个还能凭借唯一,算出方位来。
终于,在挂完最后一个的时候,柳二荀直起酸疼的腰,轻力敲打一副,大呼一口气,想是在一场苦难中解脱出来般。
柳二荀抬头望着天空,此刻皎月当空,放出面亮的月光,照亮着每个山头,柳二荀望向最高的那个山头,上面矗立在一个人影,定是唐三叔。
他早早的便在那里等候了。
唐三叔和史墩都指花了一个多小时,柳二荀不知不觉,竟然花了近三个小时。
待柳二荀回到那处山头时,唐三叔正靠在一棵树下,闭目养神。
柳二荀瞧见唐三叔闭着眼睛,以为他睡着了,便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来到唐三叔身旁,小心翼翼的盘腿坐下。
柳二荀观察着唐三叔,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这么认真肆无忌惮的观察着唐三叔。
唐三叔是一个方方正正的脸,一条贯穿两只眼睛的眉毛,一头灰黑的短发,看起来就像是个十分正气的老先生。
唐三叔呼吸平缓,平缓到柳二荀都不怎么听的轻,这太奇怪了,按道理说,人年纪越大,呼声声便越重,柳二荀感觉唐三叔的呼声声比他自己都弱。
“别傻坐在这里,去看灯笼,你守着前半夜,我守着后半夜。”唐三叔闭着眼睛,却好像对柳二荀的一举一动师傅清楚。
这让柳二荀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哦。”唐三叔的话打断了柳二荀继续的瞎想,柳二荀让带着疑惑的眼神看了唐三叔,便转过身,看守着那十八个灯笼。
柳二荀倒是想认认真真,目不转睛的一直盯着这十八个灯笼,奈何没过多久,眼皮便开始变重了,一眨一眨,便没在睁开。
也难怪柳二荀,他就坐在那里,除了偶尔转过头看了看身后方向的几个灯笼外,基本上就没动过,声响一放空便容易睡着。
睡梦中,柳二荀做了很多很奇怪的梦。
期间有一阵冷风吹过,太困的柳二荀缩紧了身躯,也没有醒,可过了一会,感受到温暖的柳二荀,更加舒心的睡了过去。
清晨,太阳刚刚在山的另一边冒头。
柳二荀托着僵硬的身体,才地上爬了起来。
好在自己习惯睡硬板,这坚硬的土地,自己也能对付睡一晚上。
柳二荀拿下自己身上披着的衣服,揉了揉迷离的眼睛,瞧见唐三叔穿着白褂子,矗立在山头。
柳二荀望着那几处阴位的天空,发现什么都没有,定是蜡油燃尽,孔明灯都掉落下来。
“三叔,衣服。”柳二荀走过去将衣服递给唐三叔,又再一次看了看几处阴位,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三叔,昨天晚上没发生什么吧。”
“没有。”唐三叔摇了摇头,道“今晚晚继续吧。”
唐三叔说完便转身回家,路上手一直背在背后,嘴里消失的嘀咕着什么,想是有心事。
“啊~”柳二荀惊讶的叫了出来,露出一副苦恼的表情,这得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柳二荀感觉再找不到雷凤,不是雷全被耗死,而是自己将会挂在所有人的前面,在这样折磨下去,柳二荀估计到时候自己就被憋疯了,然后往山头跳下去,一了百了。
不过恼骚归恼骚,柳二荀也无奈的,只能这样下去。
吃过早饭和史墩一同上学。
还好于山顶将就了一晚上,困到也不困,只是睡的不舒服,浑身都有些酸疼。
来到学校坐在座位上,无所事事的柳二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昨天好在两觉睡了一天,今天该做什么呢,柳二荀无聊的翻了翻书,感觉这书被打开已经是上世纪的事情了,太陌生了。
李舒雨进来后,瞧见柳二荀有摸有样的翻着书,会心的笑了笑,快速坐在自己座位上,转过身忽瞧见柳二荀的手臂上有一串奇怪的红印。
“你这是什么?”李素雨好奇的问道。
柳二荀先是看了看李舒雨,然后又看了看李舒雨言语所指,原来是昨天晚上,睡在外边,手臂被小手指留下的嗝印。
该怎么解释呢,柳二荀想了想,实在不好解释,便打胡说道“胎记。”
“可,可你昨天都没有。”李舒雨挠了挠后脑勺,虽然很想相信柳二荀,不过也不能胡扯的太过分,这不明着睁眼说瞎话嘛。
“哦,那就是昨天晚上想你想的睡不着,给挠的。”看来是马虎不过去了,只能开启自己不要脸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