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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师竟然也败在易行师兄的手里了?!”
而且败得还如此干脆,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这时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都变得有些呆滞。
“这怎么可能呢?”
犁马第一个做出了反应,这一次他终于坐不住了。
“师兄,这个弟子怎么会如此之强?”方长生也坐不住了,本来他还以为易行会在有符师身份的弟子折戟沉沙,可没想到这转折来得如此之快!
犁马表情凝固半天,才缓缓吐气道,“炼气期二层,我真是看错了这小子……”
方长生表情一惊,“什么?师兄你说那叫易行的弟子是炼气三层?”
“可是这怎么可能?你不是说他是无灵根的废物吗?”
无论如何,方长生都不相信犁马的话,可事实摆在眼前,他心里也是有些怀疑。
“师兄,难道他不是无灵根?”
方长生狐疑问道。
“不,我敢肯定他是无灵根,可是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间,从一个先天强者变成了炼气期二层的修士。”
犁马的神色开始变得复杂,心里也有些一丝慌乱,这种现象他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出现了。
“无灵根?还是炼气期二层的修士?师兄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方长生也有些气恼,就算是骗他,也给他一个信得过的理由吧?
如果他信了犁马的话,那他就是白痴!
“哼!”
犁马也知道方长生心中所想,来气的重哼了一声,他也懒得解释这些,当然他再解释,这种事情也难以解释清楚,这恐怕也只有易行他本人才能解释清楚了。
“东方师兄,你这位朋友他究竟是什么修为?”这时候,棠师妹忍不住的问道,她本以为易行是个比较厉害的炼气一层的修士而已,可没想到一个符师竟然也败在他的手下,这真叫她吃了一惊。
东方师兄凝视着易行的身影,微微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棠师妹听了皱了皱鼻子,对东方师兄的显然不满意,不想说就不想说,还说什么不知道。
此刻,姬瑶看向易行的目光渐渐火热起来,不过不是男女那种,而是充满了一种热血沸腾的战意,好像是看到了多年未见的宿敌一般。
第十三场地的长老也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宣布了此次比试的结果,看向易行的目光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一届的新弟子大会最大的变数,可能就是在易行的身上。
长老心中暗暗想道。
这时,空中划过一道青虹,落在了巨碑下的,青芒敛去,赵舟青与马灵儿的身影显现出来。
“赵长老?”
“赵师兄?”
在高台所坐的长老,绝大部分都受过赵舟青的丹药之恩,其中一些念及赵舟青旧恩的都叫赵舟青为赵长老。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所有长老冒出来的疑问。
按理说,这赵舟青一向深入简出,是不会出现在这种人多的场合中。
在十几年前,每次新弟子大会的举行都会请赵舟青过来,可都被后者拒绝了,久而久之,便不再有人去邀请了赵舟青,可是今天,赵舟青却不请自来。
忽然间,长老他们想到几年赵舟青好像收了一名弟子,虽然对外称不是他的弟子,只是缺少一个看守灵园的弟子而已,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好像赵长老收的那名弟子就叫易行!”
一个颇为关心赵舟青的长老突然想起来说道。
“易行?”
数十名没有关注第十三场地的长老,快速拿起桌上的玉简,一股信息传入了他们的脑中,“无灵根?打败了炼气一层的符师?这怎么可能?”
“难道他不是无灵根?”
这是刚才那些长老所想,“这叫易行的弟子,鉴定灵根是哪位长老鉴定的?一个疑似炼气二层的弟子,竟然被鉴定成无灵根,这要传出去,不是被各宗各派笑掉大牙?”
一名坐于正中央道袍异于其他长老的老者,噙着一抹怒气叫道。
这时候,犁马再也坐不下去了,硬着头皮走了过来,抱拳恭敬道,“岑松长老,这个叫易行的弟子的灵根,是犁马鉴定的。”
“是你?”
岑松白色的眉头一阵颤动,“难道你眼睛瞎了?这好好一个疑似炼气二层的弟子,竟然被你鉴定成无灵根?如果不是我发现得早,这根好苗子可能就被错过了!”
“犁马,你可知错?”岑松威严尽露,吓得所有长老兢兢战战。
“弟子……”犁马刚开口,不知何时站在他身旁的方长生突然插嘴道,“岑长老,这是我师兄的大意,我们这些外门长老也是有责任的,竟然没有复核一下弟子的灵根。”
方长生此话一出,犁马脸色微变,目光凌冽的扫向了方长生,可是后者出奇的没有害怕,无视他的目光。
“可恶!”
犁马双拳紧紧攥起,如果不是有着这么多长老在,他现在恨不得扇方长生几巴掌。
这方长生的话,看似是替犁马解围,实则则是落井下石,将犁马定下疏忽之罪。
这看似是一个不大的罪,在外门长老间也就口头说说就可以了,可是岑松却不同,他可是内门长老,真正的青宗高层,如果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那么犁马这辈子很可能很难进入内门,成为内门长老了。
不过,这也侧面看出来,这外门长老们并不像是表面上那样和谐,实则他们暗斗不和。
“你是何人?”岑松看似年纪很大,可是脑子还没到锈到的地步,他也听出了方长生的别有用意。
“岑松长老,弟子方长生,于五年前正式成为外门弟子,由普弥长老见证的。”方长生也听出了岑松语气中的一丝冷意,连忙答道。
“哦。”
岑松微微点头。
这时,犁马开口道,“岑松长老,此事弟子以性命担保,这叫易行的弟子确实是无灵根,如若不是,弟子甘愿受罚!”
“岑师叔,莫要生气,不要因这件事影响了心情,等新弟子大会结束后,把那名弟子叫过来重新鉴定一次就行了。”蒲山道人突然开了口。
“好,就等大会结束时,我亲自鉴定!”岑松冷哼一声,显然是真的被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