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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笙打了几个电话交代好自己的行踪,算是在有两个别墅那么大的研究所里定居了。
墨盛带着几个异能者进入,“七个。”
顾淮笙噗的一声把嘴里的白开水都喷了,她看见谁?姜晏,夏季天和夏季昀,还有那个受了伤的桃花男,还有许温酒,顾淮笙点着手指数了数,五个人。连带着妖精少年墨梓清是六个,“你也是?”
墨盛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顾淮笙点点头,“好吧好吧,你们有什么异能说下吧?对了,给我纸笔,我记下。”
墨梓清从抽屉里掏出纸和笔,递给顾淮笙,顾淮笙接过来,“挨个吧,顺序随意。”
姜晏,“姜晏,十八,会魔法。”
“那很好啊,会几级魔法?”
“三级。”
“不够,再接再厉!”
顾淮笙抬头看了一下,正好撞上许温酒专注的眼神,心里咯噔一声,自欺欺人般的平复心绪,用笔头指了指许温酒,“你呢?”
“小姐姐偏心哦,点名问许大哥。”夏季昀眨巴眨巴眼睛,故意酸溜溜的说。
顾淮笙忍不住轻声呵斥,“闭嘴!”
夏季昀瘪了瘪嘴唇,闭了嘴。
许温酒不由轻笑,得到顾淮笙一对白眼,才轻咳两声回答,“许温酒,三十二,能控制水火。”
“控制?比如?”
“将水火拟人象,控制攻击程度,甚至与一般人无二。”
“范围呢?一次性能拟多少?”
“二十。”
“不行,太少,要扩大数量。加油。”
许温酒点头,不再言语。
顾淮笙顺着许温酒的右手边看去,“夏季昀?你呢?”
“我会治愈术,不管多大的伤,或者毒,都可以治愈。”
“所需时间?”
“一个月。”
“冷却时间太长,等你救人,还不如死了这条心。”
夏季昀:emmmm…
顾淮笙又用笔头指了指夏季天,夏季天回答的很是简洁明了,“我的身体可以变大,随之而变的还有力气,身体坚硬程度,都变大。”
“力气有多大?身体有多坚硬?”
“100吨的货车。”
“不够不够,下一个。”
顾淮笙疑惑的看了看桃花男,“怎么称呼?”
桃花男看起来高兴极了,“楼啸远。”
“多么违心的一个名字啊!”
夏季昀忍不住的闷笑出声,顾淮笙凌厉的扫了一眼,堵了他的笑声,桃花男闷闷的“哦”了一声,莫名有些委屈的看着顾淮笙。
“异能?”
“桃花,削铁如泥!”
“不够,下一个。”
墨盛挑了挑眉,“闪现和隐身。”
“距离?时间?”
“十米,半个小时。”
顾淮笙心如死灰的将纸笔摊在桌子上,“以卵击石啊各位,这一场怎么打啊?就拿你们来说,只有阵容拿得出手。”
“阵容?”
“姜晏:法师,许温酒:法师,夏季昀:辅助,夏季天:坦克,墨盛:刺客,楼啸远:射手,墨梓清:替补。”
顾淮笙觉得给他们的打击还不够,“西方有吸血鬼,猎豹族,狼人族,精灵族,结果我们东方????”
墨梓清心里有几万只***呼啸而过。
“还好,你们要对上的不是boss,从今天开始训练吧,我再想想办法,不是没有翻盘的概率。”顾淮笙拿起水杯灌了口水,“我回房间了。”
顾淮笙率先走出会议室,回到她的卧室,拔了扒头发,混沌要重生了,还有僵尸病毒,简直是雪上加霜。
“咚咚咚。”
“进。”
来的人是墨盛,“训练方案还是要看你建议。”
顾淮笙想了想,“明天给你一会儿我去具体了解下。”
墨盛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墨盛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是视线落在顾淮笙身上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之前在电梯外的擦肩,也只是一瞥而过,有些吸引,只是当时的墨盛只是浅浅的一眼,如今的顾淮笙的吸引力,对墨盛也越来越大了。
墨盛打开门,克制自己的目光走了出去。
而顾淮笙还是沉浸在她的猜测里,混沌+病毒=?难道是天界的考验?可凤印混沌的人再也没有资格回天界了啊,至于为什么不能回天界?她爹娘留下的规矩,她也很绝望啊。
还有桃花男,冥冥之中,顾淮笙与他们每个人都有交集,这中间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经历,顾淮笙不知道,顾铎也不一定会知道。
顾淮笙收起思绪,去301姜晏的房间。顾淮笙也住三楼,是302那间,303是许温酒的,304是夏季昀的,305是夏季天的,306是楼啸远的。
墨盛和墨梓清在二楼,浴室也在二楼,一楼是厨房和客厅。
所以说,顾淮笙现在身处狼窝。
怎么办啊?我身边环绕大帅比,我这个万年老处女该不该开车,在线等,挺急的。
“姜晏?你要去西方进修魔法吗?我的建议是你们东西方结合事半功倍。”
“你也去吗?”姜晏坐在凳子上,问道。
“当然啊,我当然去啦,我也想学魔法。”不学魔法怎么打败混沌?必须得去!
“那好啊。”姜晏上前拉着顾淮笙软软的小手,面色绯红,“我,我真的很喜欢你的,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顾淮笙抽了抽嘴角,“你还小,才十八,知道什么是喜欢吗?”顾淮笙踮起脚尖揉了揉姜晏蓬松的头发,“你看,你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而且现在也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姜晏听到顾淮笙的话一瞬间煞白了一张小脸,听到后面脸上才又有了一点血色,“我不会放弃的,我现在十八你觉得我小,我总会长到十九二十二十一的,国家法定男孩子二十二就可以结婚了,四年而已,我可以等。”
“如果你想谈恋爱了,可不可以先考虑我?”姜晏紧张的握着顾淮笙的手。
顾淮笙不由有些好笑,“好啊,我们姜晏那么可爱呢。”
殊不知两个人的对话被楼道的许温酒听了个一清二楚。
许温酒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心犹如被针扎了似的。
他也喜欢她,甚至爱她,为什么不能给他一点希望呢?哪怕迎来的绝望的深渊,他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