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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听着耳边这繁杂地念叨声,李健此刻正在梦中驾驭着自己的飞剑,和一头巨大的海上妖兽作战。
这妖兽身型似鱼,又巨大无比,眼睛瞪得比房子还高,只要它尾巴一揿,便可翻腾起铺天骸浪。它的模样似乎是“山海经”中的鲲,依照现实起码活了有上万年。
只见它朝天怒吼一声,声音雄浑异常,震得李健耳朵发聋。李健只得极力控制飞剑,才使得自己没有从飞剑上掉了下来。
“小子,想要赢过这怪物,就跟着我念口诀。”
百转千回之际,一道声音传入李健耳内。李健没来得及多想,此时的他只想着如何解决掉眼前着恐怖的家伙。连忙道:“好,你快救我。”
“昔我玄德门,普法救苍生,脚踏七星步,口颂束妖魔,御剑伏魔!”
李健听后立马跟着念了出来,顿时,在他脑海里一道白色身影不断的转换舞剑的姿势。于是,他的内心也不由自主跟着白色身影动了起来。
鲲看着在空中发呆的李健,愤怒地拍击着水面,一道道宛若龙卷风般的水柱朝着李健喷射而去。不过,此时的李健却突然和刚才又不同了,他一身白衣迎风鼓荡,手捏剑诀,将迎面而来的水柱全都击碎。
鲲见此拿李健无可奈何,便腾击而起,似要将李健咬下来,只见它张开大嘴,一股巨大的吸力震得空气乱窜,李健左手一指,飞剑向着上空飞去避开鲲的吸力,他又用右手不断的划出白色剑气。两者相击,轰隆之声不觉,天地都要炸裂的样子。
当李健再一次将鲲击落回水下的时候,他猛地将双臂合在一起,脚下的飞剑则立在他面前,一股磅礴的灵力喷射而出,他右手一招,飞剑如闪电般划过长空。
如石沉海,如金似泣,这厉害的一招直接穿透了鲲的头颅。看着海面漂浮的鲜血,李健不由得意的抹了抹鼻子。
“果然是你。”
这是李健最后听到的话,当他还没来得及问个来由,天光突然照射在他的眼前。
“小兔崽子,起来了起来了,快跟我去乞讨去。”拐杖打在脸上格外的疼,李健睁开眼看着这张长满脓疮的脸,就知道是他的支柱大叔。
杭州城,驻马镇,一向是许多才子佳人游山玩水的地方。所以,这一带的经济比起京都虽差,也可算作比较富庶的。(瞎扯)作为一名在俗沉里厮混多年的老油条,显然很有经验的选择来到了杭州城。
“卖烧饼咯,新鲜又多肉的烧饼,五文钱一个,不好吃不要钱!”
“宛瑜布庄出产的天蚕绸缎,质地柔弱,冬暖夏凉,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驴肉火烧,驴肉……”
闻着街边散发的香气,李健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他此时正值十七八岁,面色却愈显得很苍白,只有一身破布遮盖着他脏兮兮的身体。他现在是在长身体的时候,这强烈的食欲勾得他有些不自在。
“你等着,前面似乎是户大富人家,我去给你讨两个馒头给你吃。”支柱在心中叹了口气,可怜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李健,暗道这孩子是我捡回来的,我就要负责照顾他长大。当初,他的包裹里只有一张写了‘李’的纸,许得是我原来在二长老那里识了几个字,希望他能健健康康成长,也不枉老夫给他取名叫李健。
支柱走后,李健待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实在抵不住食物的香气,慢慢向着烧饼摊靠近。他走到卖烧饼的摊位上,对着老板说:“给我来两个烧饼!”
老板见李健虽然落魄潦倒,眉目却很清秀也不像坏人,便伸手给他包了两个香气腾腾的烧饼。
“谢了啊,老板。”李健接过烧饼,一口咬了下去,肥美的肉汁顺着李健的手指渐渐滑落。顿时,李健有点想哭,眼眶似有晶莹之物,他已经有一个月没吃到肉,天天吃馊饭吃到他想吐。
老板虽然奇怪李健吃烧饼的模样,也没有多想,等着李健付钱。
李健狼吞虎咽的吃完一个烧饼,又将另一个烧饼揣入怀中。又道:“老板,你这个烧饼火候不够,背面略有些糊了,多谢款待。”说完,他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老板愣了一下,马上追了上去,扯住李健的耳朵,大声嚷嚷:“你个穷小子,没钱就给老子爬,没钱在这里充什么大爷,你要是今天给不了钱,就准备去衙门里喝茶吧!”
人群里顿生涌动,许多人都对李健投来异样的目光。有怜悯,有愤怒,有淡漠,有幸灾乐祸。好在李健跟着支柱行走江湖多年,世态炎凉已经让他见怪不怪。他心里却咯噔一声,要是被支柱大叔知道,这才是最让他害怕的地方。
支柱此时正抱着四个白花花的大馒头走在回来的路上,想着刚刚一番嘴技,吹得那老妇人高高兴兴送了他四个大馒头,不免有些得意。
“哎,你听说没,丁老铺的烧饼摊居然有人不给钱就吃了烧饼。”
“听说了,好像是名乞丐少年,虽然老丁说不好吃不要钱,但那可是驻马镇拿的出手的美食,老丁每天至少都要卖1000个烧饼,谁敢说不好吃?这少年多半是脑子有问题。”
“可惜了,这孩子要去衙门挨板子咯。”
支柱一听顿时慌了,连忙跑向烧饼摊,当他看见被揪住耳朵的李健,一口气冲得他心口有些疼。不过,他还是勉强控制着自己,走到老丁面前对他说:“求求你放过这孩子吧。”
李健见支柱大叔来了,脸红得跟刚出笼的小龙虾一样,格外鲜红。有些支支吾吾,又不敢开口。
老板轻蔑地看了一眼支柱,说道:“好啊,你把钱替他付上,我就不再追究他的责任。”
支柱手抖了一抖,他那里有钱给李健付上,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压下激动到心坎的热血,对着李健说道:“养不教,父之过,你还记得我教过你要怎么做人的么?”
李健低着头,说:“不偷不抢,不赌不淫,行侠仗义,光明磊落。”
“那你为何?”支柱捂着心口,将手中的四个馒头摊了出来,然后跪在地上,对老丁说道:“我求求你,放过这个孩子,这孩子是个孤儿,是我一手把他拉大的,没教好是我的责任,求求你放过他,这里有四个馒头算是赔罪。”
老丁一脚踢飞四个馒头,说道:“谁稀罕你的臭馒头,给不了钱就免谈。”
“不许你这样对我大叔!”李健怒了,他可以被欺负,但他不想自己的亲人被欺负。他努力的挣扎着,奈何背后有两名青年一人压着他一边肩膀,费了很大的劲才拖开。谁也没想到这个弱不禁风的乞丐少年,突然有了这么大力气。
啪嗒一声,李健用力太大,跪在了支柱面前。支柱此时情绪波动太大,有点要昏过去的样子。李健哭道:“大叔,你难道忘记了么,今天是你生日,我想给你弄点好吃的。”
支柱眼睛瞬间一亮,昏迷前,一字一句顿道:“好孩子,是……我……错怪你了,以后不要……再干了。”
咻,一剑飞来,插在李健身旁,本来想向前拉起李健的丁老头,被骸得连退了三步。好事的围观群众,更是眼珠外凸,只因为这剑是飞过来的。
飞剑什么概念?在普通老百姓眼中,那可是只有蜀山仙门才能使用的仙术,惹仙人无异于找死!
“小师妹,你御剑术尚未成熟,以后出手要分孰重孰轻。”
“大师兄,你就别跟我说了,救人先要紧!”
迷糊中,有两名骑马的人走了过来,这二人竟都一袭玄灰色道袍,袖子口是黑色镶边,男的黄发垂髫,气宇轩昂,后背一把长剑,剑橞上一条黄丝带,女的长发飘飘,柳眉黛目,冰清玉骨,如同折嫡的仙子。
丁老头一看这架势,知道来了惹不起的人,带头就走,连铺子都不管了,原本围观的群众,更是鸟兽作散。
李健不由看得有些痴了,“这位仙子,我大叔没事吧?”
仙子不由觉得李健很好笑,捂嘴偷偷一笑,俯身用手探查一下支柱的脉搏说道:“没事,只是情绪波动太大,你喂他吃下这枚定心丹就好了。”
“白荷师妹,这……?”随她一路的男子,似乎想说什么。
“看他这么有孝心,别说是一枚,就算是十枚,一百枚,我蜀山也会给他的。”白荷展颜一笑,如百花盛开,如春风袭来。
“是,师妹。”男子点点头,没有反对,似乎小师妹说的话比大师兄都管用。
这时,李健突然跪在地上,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响头。
“垦请仙子,收小人为徒,以后小人做牛做马全凭仙子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