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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鉉这一招厉害,不管是真投降还是假投降我都得去,他出了一招我不得不接,即使这可能只是一个计谋,引我上钩,但我也不得不去,如果我不去,我如何迈过济南,如何让底下的士兵信服,我和道衍及一些将军想了一些可能遇到的情况,特别是最坏的打算,他们是假投降,我们要有作战的准备,比如他们如果在沿路上有弓箭手埋伏,道衍安排了4人为瞭望组,50人为盾牌组,这样可确保万无一失。如果他们用火攻埋伏,我们也有预案,准备好几大车水,准备一些沙子,随时预防。还有一点就是防止他们埋伏,巷战厮杀,我们带去了最精锐的部队,如果他们有埋伏,他们会死得很惨。
第二天,八点举行受降仪式,济南城门大开,吊桥放下来了,可并没有见到主将铁鉉出城来降,我心里都有一些打鼓。更毒的是,城墙上的士兵喊话:铁鉉将军说了,我们是真心降服,我们只敬佩勇敢的将军,如果王爷连打开的城门都不敢进入,我们无法降服,我们不会追随没有胆量的将军。这一番话真毒,简直就是激将法,我不去还不行。但他们这样一说,我就更感觉他们的投降是一场阴谋了,我要求部队全力戒备。
瞭望组紧张地用眼睛四处观察,盾牌组握紧了盾牌,骑兵小心翼翼地骑着马。大部队缓慢地向城里走去,我在队伍的前头,前面还有一组是侦察组,是探路的。快到城门的时候,侦查组刀疤突然说:“我感觉这地方不对,有一种危险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有种泰山压顶的感觉。”他说着,我们到处观察着,脚步没有停,突然城头上沉下来一块巨大的铁板,我耳边响起了“呼呼”的风声,还好我被基因改造过,动作比常人快一点,但听到风声,我下意识地驾马向后退,可马的反应较慢,只挪了一步,巨大的铁板砸将下来,砸到了马头,只听“噗”地一声,马首已与身体分离,被切断的地方已经成了肉糜了。我心里顿时无明火起,要求炮铳组击中火力攻击城墙,命令发下去了,却无人执行,军士都傻傻地望着城楼,我一看,城楼上高高地挂起了太祖的牌位,我一愣神,准备让他们不顾一切地反击。但突然一想:古人是很注重忠孝的,我打又打着遵照太祖遗训去清君侧的,我如果连太祖的牌位都不管的话,那我发动的战争的动机与目的都是有问题的,等于自己打自己脸。这招真狠啊,不废一兵一卒竟然能让我束手无策,城墙大门已经关上了,大门上挂了很多太祖的遗像,让我们刀砍不得,箭射不得,我只好命令退兵。这一退兵不要紧,他铁鉉竟然从背后追击,来势凶猛,一场恶战开始了。他派了十辆坚固的战车出来,我看到这样的战车第一感觉像现代的坦克,战车是用马拉的,马也是全身装甲,弓箭根本射伤不了,他们却在后面追击我们,不时战车后面不时有箭射出了,我们弓箭还击,他们有战车和盾牌防护,我们却伤他们不得。这次我们去准备接受他们投降的,根本没想到他们会进攻我们,这次的损失很大。后来有又兵士来报,说我们的包围圈四面受到冲击,伤亡惨重,南方已经被他们冲开了,已经有快马出去,估计是搬救兵去了。我一听,我们还不断地受到济南军的袭扰,他们像是敢死队似的,进攻很是凶猛,瞅准时机偷袭我们,像是现代的游击队。不断有兵士报告伤亡,让我焦头烂额。我与道衍商量:“这次包围济南,围了三个月,刚见成效,以为他们会投降了,没想到他们对朱允文那么衷心,抵抗很顽强,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越到最后竟然越强。我们这边的粮草已经供应不上了,经过这次济南军有预谋的投降与反击,士兵的士气已经很低落了,这种情况不利于再继续围攻下去了,我想收兵了,你怎么看?”
道衍:“主公说得对,我跟随您这么多年,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将帅,铁鉉可与徐公媲美,我们回去需要好好准备粮草,好好收集信息,我就不信我们越不过他铁鉉,您随太祖征战那么多年,什么阵仗没有经历过,什么样的将领谋士您没有见识过,他铁鉉再高明也是独木难支。”
看来退兵已成共识了,下令退兵。部队走的时候虽然是执行命令有序撤退,已不是来时那般的气势了。虽然铁鉉阻挡我三个月了,虽然他是我的敌人,但我很敬佩他,这个人不简单,勇得不怕死,滑得像泥鳅,学习能力强,能活学活用快,放到现代绝对是学霸加实践霸,真是极品人才。这样如果他能为我所用的话,我将会添一虎翼。回去以后,开始派人更认真地收集他的资料。
铁铉性情刚决,聪明敏捷,少时好读书,常点评史上忠义之人,一身正气,苦学不辍。太学读书时,熟通经史,成绩卓著,由国子生被选授礼部给事中,后调任都督府断事。曾经审理悬而未决的案件,立刻就做出了合理的判决,其才干深得明太祖朱元璋器重太祖赐给他“鼎石“的字。建文帝即位后,铁铉升任山东参政。我竟忽略了太祖曾经对他很器重,还给他赐字了,这样的信息,我竟然忘了,都怪我小瞧了他,没想到重新认识他要花这么大的代价。我命人收集他更多的资料,他别是他曾经断的案子,可就是没有收到,了解他的人真的不多,他的事迹很少,这样厉害的人物不知是不是太祖有意隐藏起来的,想到这我惊出了一身冷汗。铁铉的情况大致了解了,这个人的禀性与实际能力我们已经检验过了,我开了高层将领一个讨论会,让传令兵把收集到的铁铉的事迹说给他们听。问他们:“济南地位举足轻重,如果攻下济南,即可割断南北,占有整个中原地区。可是有这个人在,我们前段时间已经攻打过济南,久克不下,列位你们说说如何攻克济南?”
一个张飞似的人物粗着嗓子喊道:“他是人,又不是神,我们再次集中兵力,再次攻打,我就不行攻克不下。”
道衍笑了笑说:“我们已经全力攻打过,济南似乎是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我们上次的损失也太大,我们禁不起这样的损失,也经不起这样的消耗,他每拖延我们一天,我们就多增加一成失败的机会。”
有的人提议绑架他的亲人,让他就范。立马就有人反驳:“他的家人都在济南,我们如何去绑架?就算绑架来了也没有用,他的品性我们已经了解,那么忠义的人,我们是无法逼他就范的。”
我心里大概有想法了,但好的领袖,一般都不说自己的观点,要让下属说出你想说的,你对他们赏识就行,然后下命令就行。
我望向坐下的将领:“诸位,既然济南像一座大山,我们无法跨越……”我把眼神望向了道衍,示意他说。
道衍看到了我的眼神,示意他明白了,只见他略一沉吟,然后缓缓地说:“既然无法跨越,那就绕道而行。”
我看到了大家的眼睛一亮,大家似乎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