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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流听到话的一瞬间就呆立在原地,脑海中一直回荡着那句话‘这个江湖唯一的规则便是生与死。’
萧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大堂当中,虽然是洛子安推动的那把剑,可是毕竟那把剑是握在萧流的手中,哪怕呆呆的坐在大堂之上萧流还喃喃自语的重复着:“我杀了他,我杀了他...”
看到萧流好像魂魄都没了的样子,洛子安皱了皱眉头:“流儿,剩下的那些人我都给放了,你去洗个澡,然后过来侧厅吃饭吧,我叫你额娘做了面条,一家人都爱吃米饭,就你爱吃面条,等着你。”
洛子安走出去之后就有两个佣人上来拉着萧流去洗澡了。
“我这是怎么了?”泡在木桶当中的萧流看着自己的双手,心里却并不如这水一样平静。
“三少爷,水该凉了吧,小的进去给你换着热水?”
萧流看着门上的人影就知道这个小厮一直在外面候着:“不必了,我马上洗完了。”
‘父亲说的没有错。’扭回头的萧流慢慢想着,‘这江湖没有对错,只有生死,自己可是要闯荡江湖的,闯荡江湖之人哪有不杀人的?可是...’萧流吃惊的发现桶里的水变成了红色,‘这是血?这桶里面怎么有这么多的血?我受伤了?’想到这里的萧流疯狂的寻找着自己浑身上下的伤口,‘一定有伤口的!怎么没有伤口?好凉,好凉。’萧流感觉自己浑身冰凉,就仿佛置身在冰河当中,“一定是我杀人了,一定是!”萧流喃喃自语的说道,第一次杀人的他根本就没有办法那么轻易的从魔障当中脱身而出,“我杀人了,他要报复我,他要杀我,要杀我。”
萧流开始扑腾了起来,他感到胸口一阵疼痛,就好像有人在用什么狠戳着他的胸口一样,“别杀我,别杀我!”萧流这个时候不止脑海里面乱成一团,就连身体都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这个时候萧流已经深入到了自己的魔障当中,他已经记不得他自己是谁了,他时而感觉他是杀人的人,时而感觉他是要被杀的人!
“咔嚓”木桶在萧流的折腾之下终于断裂了,不过这个时候萧流可没有时间管那么许多了,他感觉到了一种窒息的压迫感,这压迫感让他喘不上来气,让他感觉已经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扼住了喉咙,萧流所能做的只剩下无力的挣扎。
水慢慢的通过木桶破碎的那一块流向了外面。
“诶?这地面上怎么有水,三少爷这是把木桶给打翻了吗?”门外的小厮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少爷,少爷!”喊过了两声之后门外的小厮发现里面并没有人应答,就知道发生意外了。
这小厮已经做好了发生意外的准备,但是当这小厮推开了门看到眼前的景象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萧流就那么瘫坐在木桶当中,一只手在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脖子,而另外的一只手和双脚都在疯狂的甩动敲打,就连这木桶都被萧流的挣扎踢破了碗大的窟窿,水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看着少爷这疯狂的样子,那个小厮赶忙就冲了上去,轻声的说道:“少爷,少爷,你怎么了?”但是,这个时候的萧流却是挣扎在生死的边缘,挣扎的时候用上了浑身的力气,这普通的小厮根本就没有办法近身。但是萧流哪知道这是小厮喊他清醒过来,在萧流的眼中小厮早已不是小厮。
“少爷,少爷,我错了,不要杀我,不用杀我。”这奇怪的话语从萧流的口中喊了出来,他此时所看见的居然是另一个他自己,而他却躺在地上,看了看左手看了看右手,“我不是萧流,我是头领,当年跟着李绝笔滚过的。”在这一瞬间,萧流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他刚刚所杀的那个人,他就只能看着萧流一步一步的把手中的剑插入保自己的胸膛当中,“是啊,是我的血液,我的血已经染红了整片大地,哈哈哈。”
疯狂的笑过之后萧流一把抱住了呆立在边上不知道怎么办的小厮,“你知道吗,我要死了,你要给我杀死了!哈哈哈!”萧流的脸上布满了一种奇异的微笑,就好像是人临死前已经看开了一切的样子。
现在这个景象差点没把这个小厮给吓死,“少爷,少爷,你是中了魔障……”本来这小厮是想问萧流是不是中了魔障,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却被萧流接下来的行为和动作打断了。前一秒还瘫倒在木桶当中的萧流突然挺立起身,就那么直挺挺的面对这小厮跪了下来。
“少爷,少爷,你这是干嘛呀?使不得!使不得!”又惊又怕的小斯看着萧流这个样子,只能一步一步的缓缓的向着后面退去。
但是萧流就想追着那小厮过去,在他的眼中,早已没有这个木桶的阻拦,就那么跨了一步就被木头给绊倒了,但是倒在地上的萧流并没有站起来,而是看着面前的小厮开始疯狂的磕头,一边磕头还一边大声喊着:“少爷,不要杀我!少爷,求求你了!别杀我!”
本来还怀疑萧流中了魔障的小厮这一次可真的确定了,萧流这个时候都哭了起来。
“老爷!老爷!”小厮一边疯狂的喊着洛家家主一边向着外面跑去,而萧流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在屋子当中对着空气一下又一下的磕头,直到力尽才昏了过去。
当洛子安来到萧流的房间看到萧流的样子,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他什么都没有说,而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神中尽是无奈。
“帮他把衣服穿好,让他睡一会儿吧。”对着小厮吩咐完的洛子安就坐在了萧流的屋子当中看着萧流。
“你是谁,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杀我!”萧流此时感觉自己置身在一片黑暗的空间里,一个戴着花面具的人手持长剑对着萧流缓步走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萧流知道那个人是想来杀自己的。
“呵呵呵,”那个人干冷的笑了起来,在他喉咙当中发出的声音就好像是破败的风箱吹出来的风一样:“我就是白天的胡头领,你白天不是没杀我么?哈哈哈,我现在来报恩了,方法就是,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