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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帐被放了下来,昏暗之中,传来某个无知少女的声音:“天骄姐姐,你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啊?”
还不知道自己正处于危险当中的小丫头奇怪的问道。
“天太热,穿着衣服睡不舒服。”晁天骄的声音很是随意的应付道。
“可是,也不用脱得这么干净吧,这一件给我留下来好不好。”
“没事,一会我也脱。”
“哦。”天真的少女没有了反抗。
片刻之后,小丫头一把抓住了某只作怪的手:“天骄姐姐,你在做什么啊?”
“这是一种特殊的手法,可以让身体变得更加苗条,长得更快。”某一个无良的坏姐姐这么说道。
“真的吗?”
“当然,你想不想很快长大,变得和姐姐一样高?”坏姐姐的声音之中充满了诱惑力。
“嗯嗯,想呢。”无知的小丫头连连点头。
“那就老实点,我来给你用这种手法试试,保证你会长得更快,更水灵。”无良姐姐轻声怪笑。
“可是,这里就不用了吧?好羞人的。”
“乖,一会就好了。”
“哎呀,哪里不行。”
“嘿嘿,小玉,看不出来你这丫头身子还挺软的吗?”
“天骄姐姐,你快放开我,我不要来了。”单纯的小丫头这才意识到不妙,开始求饶。
“嘿嘿嘿,不行,我发现这样也挺好玩的。”
“啊,不要……姐姐你好坏。”
…………
次日,就是在吃饭的时候,小玉的脸蛋都是红红的,一想起来昨天被天骄姐姐抱在怀里上下其手,她就羞得差点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以至于沙小飞看着这丫头都感觉她怪怪的,还以为是生病了呢。
“小玉,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病了,额头烫吗?”沙小飞问道。
“没……没有。”小玉吓了一跳,连忙摆手。
“这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沙小飞纳闷:“哪里不舒服就让你天骄姐姐帮你看看。”
“啊?”
小玉有点傻眼,偷偷的瞧了晁天骄一眼,发现这个坏姐姐正在亮出她那只邪恶的手,冲着自己坏笑,哪里还敢落在她的手里,连忙拒绝道:“真的不用了,我没事。”
一顿早饭就在小玉红着脸低着脑袋,晁天骄得意洋洋,沙小飞疑惑不解的怪异气氛中过去了。
太阳逐渐的升到半空,天气一点点变得炎热起来。
院子里的树荫下,沙小飞正在跟晁天骄腻在一起闲聊。
陷入恋情中的男女总是这样,仿佛有着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事,虽然两人漫无边际的也没有谈什么正经事,却也感觉心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来的甜蜜。
唯一没有这种感觉的是小玉,这丫头躲得远远的,根本就不敢接近晁天骄,仿佛怕这个坏姐姐大白天的就会把她怎样似的。
就在这时,老陈从前门走了进来,看到沙小飞正在树下和晁天骄纳凉,就远远地喊道:“东家,有人找,是永乐坊的人。”
沙小飞一皱眉头,这永乐坊的人真是不识趣的很。
他才与晁天骄确定了关系,正处于两情相悦的甜蜜状态当中,永乐坊的人就来打扰,实在是不可饶恕。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没有人家势大,在这兰州城里真要是闹翻了的话,他是讨不了好的。
于是,沙小飞站起身来,对晁天骄道:“你先坐着,我去前面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晁天骄站起身来。
“不用。”
沙小飞拒绝道:“这个时候被他们看到你和我在一起不好,我怕胡爷会多想,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对付这老狐狸的机会,可不能就这么错过了。”
晁天骄很潇洒的耸了耸肩,看着沙小飞向前面走去。
她心中也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看沙小飞的样子,是打定了注意不让自己参合这事了。
可是她又不放心,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自己看得上的男人,要是让胡爷给祸害了,那自己以后不就是要守寡了吗?
这姑娘眼睛转了转,不由得在心中骄傲的哼了一声,别以为你不同意我就没有办法了。
拿定了主意之后,又在躺椅上一坐,猛然发现小玉那丫头正蹑手蹑脚的从不远处走过,看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一只圆溜溜的土拨鼠一样。
小玉是真心不想出去,可是自己也是有活要干的,总不能就躲在房里什么也不做了吧。
她害怕会引起晁天骄的注意,小心翼翼的远远绕着她走过,没想到一抬头,发现她正在笑眯眯的望着自己,顿时吓了一跳。
晁天骄心里好笑,看来昨天把这丫头给吓住了。
不过她也就是一时好奇,这才会调戏一下小玉而已,并不是真的喜欢玩那些虚凤假凰的事情。
她伸出一根纤细修长的手指,冲着小玉勾了勾。
小玉心里一跳,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在原地犹豫片刻。
晁大小姐立刻就用眼神威胁她,上下扫视了几眼,小玉顿时扛不住,只好挪动着小碎步磨磨蹭蹭的走了过来。
晁天骄看着好玩,从椅子上正了正身子,坐直了起来,结果小玉吓得连忙将两只小手紧紧的抓在一起护在胸前,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望着晁天骄。
“噗嗤。”
晁大小姐笑了出来,伸手一挑小玉的下巴,摸了摸她的小脸,见小玉露出一副果然又要欺负我的表情,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好半天后,晁天骄捂着笑痛的小腹,在小玉莫名奇妙的眼神中,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行了,不逗你玩了,哎哟,我的肚子都笑痛了。”
小玉这才知道天骄姐姐是在逗她玩呢,只是这个姐姐逗人的方式实在是有点特殊啊!
再三确定晁天骄没有对她再动手动脚的意思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沙小飞走到了前面铺子里,就见一个高大的汉子正站在柜台前,无聊的打量着店里的字画等物。
此人正是见过几次的张忠义,身为永乐坊的一个大头目,也是胡爷身边的心腹老人,一般人可指挥不动他,这次当然也是奉了胡爷的命来的。
胡爷没有派别的年轻人来,怕惹事。
像张忠义这样在道上混乱二三十年,还没有被人砍死砍残的,都是一些老油子,自然知道该怎么说话行事。
不像一些年轻人,心中的火气一上来,那可真是不管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