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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女子名叫妖子白,是玄血冥宗的冥女,也是妖雪歌的侄女。
妖雪歌很小的时候,她的双亲为了阻止上古凶兽重出世间,双亲就用自己的血肉献祭了阵法。
妖家世代都对上古凶兽所犯愁,因为没有直接的办法可以阻止它出世,所以世代都以血肉之躯来献祭阵法,可却并不为世人所理解。
妖家以前并不姓妖,而是姓姚,但因为无法让世人相信她们的所作所为,世人一致认为是姚家放出了上古上古凶兽,有意叫她们妖氏,妖家无法反驳,叫的久了,也就习惯了。
原本的正气凛然正派,硬生生的被世人划到邪教的阵营中。
其他邪教的教徒或教主上门挑衅,无不例外都是失败而归。妖家下手并不重,却让人信服。因此其他邪教都像商量好了一般,将玄血冥宗当成老大。
妖子白的双亲跟妖雪歌的双亲一样,用自己的身躯跟灵魂献祭了阵法。原本只需要身躯,但是近几年那凶兽动静越来越大,无奈之下,只得献祭了灵魂。妖雪歌的双亲献祭没几年,那凶兽就又挣脱了束缚。妖子白这也才失去了双亲。
妖雪歌虽说是妖子白的姑姑,两人的岁数却没相差多少。两人从小都由鬼医逸纯抚养长大,鬼医鬼医,亦是医术了得才可以被叫成鬼医。
因为他的脾气很怪,治病救人全靠心情,心情好的时候就算是死人也可以通过医术给救回来,心情不好,就算是出的价格再高,他也不看一眼,世人因此称他为鬼医。
世人只知道鬼医擅长医术,却不知鬼医的厨艺也是了得。妖子白学习医术怎么都摸不到门路,擅长的是鬼医教她的厨艺。反倒是妖雪歌,她的医术已经到达可以跟鬼医逸纯媲美的地步,但厨艺却令人发指。妖雪歌性情果断洒脱,妖子白跟她就恰恰相反,性情温婉典雅。
——幻境中
洛南辰看着空中的少女,腾空而起,紧紧的抱住了她。两人在漫天被曲晏打落的桃花中,缓缓落地,画面美极了。
“月儿还是这么调皮。”洛南辰抱着怀里的少女嘴角一丝浅笑,冷清的双眸中仿佛有了一线生机。
少女放下了手,看到洛南辰很是惊喜,开心的抱住了洛南辰的脖子。
“南辰哥哥怎么才回来啊,清月都有三个月没见到南辰哥哥了。”
少女的突然动作让洛南辰的脸越来越红,红的像是苹果一般。
“南辰哥哥你的脸怎么红啦?”少女凑近了盯着洛南辰的脸仔细看,认真严肃的神情又把洛南辰给逗笑了。估计没等他说什么,少女又歪着头摸着下巴“难倒是他刚刚的粉末?”
妖雪歌这才看清了少女的容貌,竟然与自己一般无二,她愣愣的看着音清月。
音清月仿佛感受到了妖雪歌的目光,缓缓抬头与她四目相对。
霎那间,幻境中的所有景物都静止了,只有妖雪歌跟音清月两个人没有被静止住。
音清月从洛南辰的怀中走了出来,向妖雪歌慢慢走去。她虽与妖雪歌长的一样但性格与气质完全不同,她的气质跟妖子白差不多,但却比妖子白还要优雅。
妖雪歌愣愣的看着面前的音清月,她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吃力,心口越来越难受,此时的她已经融入了幻境之中。
幻境外一只白嫩的小手就拽住了她,努力的左右摇晃着。
当那只手碰到妖雪歌的瞬间,妖雪歌所在的幻境开始崩塌。音清月愣了一下,随后笑着看着妖雪歌。
“我们还会再见的。”
说完她便消失在正在坍塌的幻境中,随后呼吸困难已经瘫倒在地的妖雪歌感觉到自己可以正常呼吸了,心口也不似刚才那般痛苦了。
“为什么……她是谁……”
她从地下爬了起来,看着正在坍塌的幻境皱起了眉头。
“母上,曲晏叔叔一直追着一朵好看的花儿在大街上跑,丢人极了!婳儿姑姑让我来问问你,管不管他?”
妖雪歌在幻境中隐隐约约的小肉球的声音,紧接着她正在回忆的记忆片段在她的意识中接连消失。妖雪歌努力的想抓住那些记忆,却无能为力,她看到意识中同时飘散着许多陌生又熟悉的画面,其中大部分都是音清月和洛南辰的。
消失的最后一刻,妖雪歌隐约的看到一个身着喜袍却浑身是伤的音清月被钉在墙上虚弱的呢喃着什么,场面凄惨无比。
她的面前有一个拿着银色鞭子的女子正在恶毒的说着什么。片段消失的速度太快,妖雪歌并没有看到那个女子的容貌,但却听到了一句“我要你去死!”
她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却说不出来为什么会熟悉,她愣愣的瘫坐在正在崩塌的环境之中。
突然,一套喜袍蓦然的出现在妖雪歌的眼前。她木然的抬起双手想要摸到那件喜袍,但双手颤颤巍巍的怎么也不敢落下。
直到一滴泪水落在她的手背上,妖雪歌才清醒过来。
“何会有这么悲伤的感觉……我为何会流泪……为什么……”
小肉球看着还在发愣的妖雪歌,坐在她的身边,双手捧着肉肉的脸,不满的掘了撅嘴。
“要不是母上你不让我再使用读心术,我真想看看母上你在想什么,居然不理我……哼……”
——清袖教中
婢女看着已经冷静下来的樊嫣,给她递了一杯茶“夫人,那您决定下一步怎么做?”
樊嫣缓缓的站了起来,一脸阴沉的利用幻术变出一把匕首,用力的刺进了自己的胸口,然后立刻拔了出来。
樊嫣的举动吓坏了身旁的婢女,愣愣的站在樊嫣身后吓得说不出话来。
樊嫣转过身来看着她,扔掉了匕首。抓起她的手,有些虚弱的说“你用尽所有功力,给我一掌。”
婢女立马跪了下来,哭哭啼啼的拽着樊嫣的裙子“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奴婢怎么会打您呢!让奴婢去给您请白衣大人吧!夫人,你流了好多血……”
“不成器的废物!”
还没等婢女说完樊嫣就一脚踢了上去,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被踢到屏风后的女子。走到了桌子前,拿起茶壶杯子就砸在地下。
屏风后的婢女露出了一种复杂的表情,她轻松的坐了起来,看着在屋内发疯,到处扔东西的樊嫣,底下眼眸,自己呢喃着“应该是时候了……”
她从头上取下一根细细的银针,动作利落的将银针扔向了樊嫣。
樊嫣正在着急到处扔东西,再加上胸口的疼痛,所以她并没有察觉细小的银针已经刺进了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