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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苦涩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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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季的午时也是烈日当头,相比于酷暑的正夏,不逞多让,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急奔的马背之上,阳光也烈,但却多了呼呼地风,大自然的风带着新鲜的空气,让人觉得特别的凉爽,所以阳光的烈也就不算什么了。
  呼啸的风,中和着阳光,刺激着脸,刺激着颊,刺着所有露在外面的肌肤,肌肤在渐渐地变老,浑然而不觉,皮肤逐渐地失去他原有的面貌,取而代之的是一年比一年的老树皮。
  太子与巫雨正顶着刺目的阳光,也在迎着呼呼的啸风,这时他们脸上的皮肤并没有像老树皮,但这只是迟早的事情,他们没有去想这些,但这些事情确实存在,除非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不用度过中年,而是去等待二世的轮回。
  这时,他们也许就是去抢着轮回,回大越王宫的风险究竟有多大,他们谁也不知道。
  他们在急驰,马鞭扬的很高,烈日仍在继续,没有半点想休息的意思,风也仍在呼呼,呼得他们兴情高涨。
  但两人一前一后并不说话,只听得马蹄声响。
  对于急流,急风巫雨甚为理解,甚为欢喜,急流,急风能给他带来无穷的力量,他正在享受着风能给他带来的力量与乐趣。
  也许他正在想,赶到会稽之时,他便会体力充盈,会变成一个原来的生龙活虎的巫雨。
  而太子却没有这种乐趣,有的只是他的一腔热血。
  他还在为巫雨杀了那两个人而着恼,虽然那两人早就该死,但死得时间,地点,却有点不恰当,可恶的巫雨却连半点解释的话也没有,这让太子很不爽。
  不爽归不爽,两人可以不说话,但不能改变的是,他们暂时不有个共同的方向,那就是东面的会稽城。
  太子速度越来越慢,他很想加速,可他的体能却有点跟不上了,而巫雨却精神越奔越旺,两相对比两人的情绪似云泥之别。
  大半日之后,太子实在熬不住,叫道:“咱们不能歇下吗?”
  巫雨轻轻一笑,一想也对,自己可以不歇,但他是太子,他要歇,就让他歇下,笑着道:“太子你就此下马,从这向南不到百里有座高山,很好认的,那山五峰如指,你下马跨过眼前的这片树林就能看见。山上的空气说不来的好,风景也说不来的美,你就在那休息,那里有个山洞,绝对是个不错的选择,不错的居住所。”
  太子望了眼巫雨,心中一愕,天色已晚,这可恶的巫雨竟让他再向南步行百里,这是让他去休息吗?自己想去的地方也只有东面,而不是南面,他不能接受,他想休息,可也只是想歇半会。
  若说乘马再行百里尚熬的住,但要让他下马徒步,靠着双腿那是万万难熬,万万不行。
  不料,未等太子做多余的思考,巫雨的一掌已挥了过来。
  “让你去,你就去,还不快下马!”
  太子的身躯如断线的风筝似地飞了出去,飞得也算优雅,衣袂飘飘,飞出几丈远有余,幸好挂在了一棵大树之上。
  树丫轻微的晃摇着,枝叶上的雨水洒在太子的脸上,太子正想大吼,大骂,不料一张开嘴,苦涩味就塞满了他的口腔。
  这是棵高大的梧桐树,枝大叶茂,旦凡枝叶茂盛的大树咬下去一般都是苦的,这枝叶上滴下来的雨水自然不会有何好的滋味。
  太子嘴里塞着苦味,睁大着双眼,无奈地望着巫雨,牵走了他的马,也牵动了他的神经,看着渐渐地远去的两匹马影,眼珠也几乎就要脱框而出。
  两马已并行向远方急驰去了,留在路上得只有一道马儿奔过的蹄印。
  太子嚼着嘴里的苦涩味,好半响,才似乎明白过来。
  也许巫雨并不想让他去送死,他自己跟去就算不是送死,也可能只是他巫雨的包袱,而太子从来就不是一个想当包袱的人,虽然他口中苦,心中苦,但他并没有感觉到苦味是什么样的一个味,不多久躺在树丫上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巫雨开始换马,他隔一个时辰便停下半会用来消化马儿给他的风能,然后又换马,又接着继续向东而行,直奔会稽。
  经过多日的奔徙,他的体力也渐渐变得比较充盈,马进入会稽王城的路口,小道上冷静无人,早已是日落多时,天地呈一遍黑漆之色。
  现在他的主要任务是去打探姑音的消息还有王宫内的情况,然后再找个地方安顿一下。
  进城!
  巫窟已死,相府定然查封,直接进王宫,有点不妥。
  巫雨的马头掉转向西街,他要将马寄存一下,顺便打听一下消息。
  忽然,离小道不远处的树林间有追殴的声音传来,是两个人,一前一后。
  巫雨立刻飞身跃下马,并栓好马,朝向追殴的风声,悄无声无息的追踪过去。
  在树林之中的一块小空旷之地,两个相互追逐的人已停下了脚步,他们面对着面,已成对峙之状。
  苍空的星月已藏云内,从云层中散出点冷冷幽幽的光,照在地上一片幽静,有的是蛐鸣蛙叫,风啸狼嚎,
  虽然不是很明,但巫雨却看得清楚。
  风声如鸣,风形如丝,正围着两个人,在黑幕里打转。
  司徒曲未牟与无之余两人面对面,相距不到二丈。
  司徒说道:“你自认为时机成熟,功力已大成是吗?你瞒过百官,想的就是今夜亲自动手对不对。”
  “对!”
  有道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似乎说的很投机,但无之余却不想多说,他这“对”字一出口,掌风也跟着飞了出来。
  巫雨一想,这是狗咬狗,且先不忙,看看闹热再说。
  无之余与司徒之间拳来脚往居然打了个半斤八两。
  司徒似乎惊讶,为何无之余几日的变化这么大,更让他惊讶的是,忽然,无之余一个空翻之后,内劲也陡然上升,又掌风变爪,向他抓来。
  司徒一惊,身子后移,瞬间手上多了一柄剑。
  冷汗浸背,若非剑风斜劈,想必已为无之余爪下之魂。
  无之余单爪回缩,跟着也抽出一柄剑,但这是一把短剑,所谓一寸短,一寸险,无之余每刺出一剑,都能让曲未牟胆颤心惊。
  虽然司徒手中剑比无之余的剑长不少,但无之余的剑却是招招要他的命,而他自己却已是只有招架而无半分进击之力了。
  曲未牟既知不是无之余的对手,自然有逃离之意,但无之余的剑锋已封锁了他的所有退路,除了一战之外,唯有死路一条。
  一个人怯意既生,紧接着就是冷汗。
  曲未牟的头额,手心,脚心,都已渗出汗来,汗一生出,手脚打滑。
  曲未牟的剑似乎就在打滑,难以握紧,无之余的短剑己击在了他的长剑上。
  曲未牟连翻后仰,腿势不支。
  无之余的短剑己插入司徒的腹部,而又瞬间利索地拔了出来,鲜血也跟着涌了出来。
  虽在黑夜之中,鲜艳不明,可血的腥味却是一点也掩盖不了,刺激着人的神经。
  无之余抽剑的同时,另一只手早就成鹰爪之势,抓了过去,并且短剑在他的手中也没有停下的意思,第二剑又将捅下去。
  司徒的瞳孔在无限增大,死亡就在当下。
  死亡之后的世界定然漆黑,可在漆黑的死亡之夜,司徒却看得特别的清楚,他眼前是一只扭曲的,怪兽般的面孔,是那么的狰狞。
  只可惜他看不见自己,其实他自己比这怪兽似的无之余也好不了多少,只是比他不成人形的表情上多增添了一道惊愕与恐惧而以。
  巫雨已惊悚,他正想出手。
  但这时他却看见一条熟悉的身影贯飞而出,并且手中提着一柄黑木剑,剑也跟着在飞,且剑比人快,人未至,剑已到,剑风,剑气更是先到。
  无之余听到了袭来的风声,心中一惊,但他的剑势已朝向了曲未牟的小腹,收回何其难。
  多捅司徒一剑,对于他无之余,已没有太大的意义了,曲未牟己基本上是一具死尸罢了,再来一剑也只不过是为了多余地发泄而以。
  无之余无奈的收回剑势,保命要紧,自己的性命更重要,挡住身后袭来的剑风剑势当为首要任务。
  公尚不挫的剑气剑势来的紧,也来得猛。
  无之余想避开已然来不及,他反手一剑,使出全身的力量,意欲挡下向他袭来的剑。
  但却慢了那么丁点,幸好公尚不挫却在无之余无法接下一剑的时候收回剑锋,
  公尚不挫剑气一收,反呼出一掌,掌变为爪,抓住了无之余的胸口,顺势轻轻一推,无之余的短剑立马撒手,剑落于地,他的身子也跟着跌了下去,仰跌在了地上。
  跌在地上的无之余,脸色苍白,双目却是放出两道光,一双怨恨无底的光,但却不敢将目光直视公尚不挫,只在上下翻动着偷瞄着。
  他知道若公尚不挫剑气不收,自己应该就是一命呜呼了,想必公尚不挫一时也不会要他的命,但脸色却仍然回复不了红晕。
  公尚不挫没有再去理无之余,想必他认为无之余仍大越国王,杀死无之余必然不妥,
  巫雨正想向前打个招呼,公尚不挫对他有恩不打招呼有点不妥,也不近人情,不料,公尚不挫瞬间将他的黑木剑铿锵有声的插回黑鞘之中,并立马挟起曲未牟的“尸首”瞬间离去。
  无之余已翻身爬了起来,他很庆幸,又捡回了一条命,不料在庆幸的当口,在他面前却站立了另一个人。
  巫雨,巫雨用他的一双透视似的眼神盯着无之余。
  “姑音在哪?”
  “巫相怎么死的?”
  无之余心中惊奇,怎么也没想到,本是庆祝的时候,却成了被审判的对相,更没料到得是,对方问的第一句竟然是姑音在哪。
  看来姑音在巫雨心中的份量不轻,无之余感觉如释重袱,心想这巫雨也不是什么可怕的,暂时没有威胁了,巫雨并不会急于不分青红皂白地杀他无之余。
  无之余将手一摊,说道:“我不知道,反正她走了,并没有死,我对她很好,照顾的也周倒,但她就还是走了,至于巫相,不是我杀的,是司徒杀的,你可以去追刚刚的那个人。”
  无之余说得很轻松,很流畅,反正死无对证,这世上已无人能说出真像,司徒一死他要怎么说就怎么说,他说是司徒杀的,就是司徒杀的。
  一个人的假话若想人相信,肯定伴有一些真话,真真假假难以分别。
  巫雨的眼光仍然盯着无之余,似乎就要看穿无之余的话,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
  无之余被巫雨的眼光给瞪得发毛,为了被免心虚,开始不断的说话,也许不断的说话就已是心虚的表现,但无之余却没有别的方式,这种方式最起码可以给他减少恐惧。
  “巫相已被曲未牟这老匹夫给害死,若你愿意,相国这位子我就留给你,至于姑音,我可以让人帮忙找……不如这样,你与我一同回宫可好……”
  无之余一口气,仍在不断地说,但也一直仍不敢直视巫雨,他在说话的同时眼光也在不时地轻瞄,以探巫雨地反应,同时也为自己说话的方向寻找出口。
  “我是大王,王宫之内,寡人说了算,你是否不相寡人?还是别有犹豫?”
  巫雨在耐心地听着,但他却再也没有听到无之余后面的话在说些啥,他没有打断无之余的说话,但他却在思考着是否要当相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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