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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顾北。”坐在副驾驶的南安偏过头去那个人的侧颜,“离婚吧。”
“离婚?呵...”顾北眼睛始终目视前方,“离婚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南安眨了眨眼,笑道:“好处?我想你不缺钱。”
“可我缺爱。”顾北冷不防的来了这么一句。
这句话出来后让南安呆愣了许久,苦味的笑展露在她的嘴角。
她几乎把所有的爱都给了这个男人,缺的爱是在暗指被她家害的白百合和他父亲吗?
“我是个商人,没有好处的买卖不会做。”顾北又道。
“你想要什么好处?”南安自嘲的笑了声,“应该说你觉得我能给你好处?”
顾北突然转过脸勾了勾唇,道:“跟我去个地方你就知道了。”
南安没有回话,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休息,均匀的呼吸声在说明她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她知道只要跟着他去了那个地方,他们就大概无关了。
不,白百合的事还没完。
顾北用余光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旁边的人儿,眼里的那抹狡黠让人无法捉摸。
他真的会就这么放过这个女人吗?
“这里是哪里?”浅睡的南安在车子刚停下就睁开眼看着车窗外的一切。
顾北打开车门下到地面,正面对眼前的店铺,邪笑道:“你进去就知道了。”
南安这才正眼仔细看着车子停下的这间店铺。
说是店铺其实也不是,因为它装潢的极其的奢华,有股奢华的糜烂之风。
南安望了许久,脚却没有挪动半步,因为她的内心总感觉到一阵隐隐的不安。
“怎么?不敢了?”顾北率先提脚走向里面,“想离开不是那么简单的。”
南安随后也迈脚跟在顾北的身后进去了。
进到里面,已经可以很清楚的知道这是一家夜店,很多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因为是傍晚,人也开始越来越多,南安穿梭在其中,受不了这沉闷气息的她紧紧的用手捂住鼻子。
她虽然经常在酒吧喝酒,可是那里的气味却完全没有这里的让人感到心闷。
“进去吧。”顾北推开门绅士的让南安的先进。
南安沉思了一会儿,听话的进去了。
这个包厢里有很多人,大概是商人之间的一个聚会吧。
可是,喊她来这干嘛?
“顾总,您来了。”顾北进到里面后,那些坐着的商人全都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顾北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即道:“就让她替我向你们一一敬酒吧。”
南安心里一滞,她明白了,总算是明白来这干嘛了,让她来当陪酒小姐的?
她看着那些有啤酒肚已经有不大年纪商人望着她如狼似虎的眼神,转过头轻轻点了个头:“好。”
她一手拿起酒杯,一手拿起烈酒威士忌,缓缓的倒满一杯酒,朝着坐在第一位的人走去,举高酒杯微笑道:“我替顾总敬您一杯。”
唇靠近杯沿,酒在杯中慢慢变少,入了她的喉,灼伤了她的心,胃部的不舒适感随即传来。
她紧咬牙关,六年的酒已经让她的胃极其脆弱了,若不是苏执这几年准时的药供着,恐怕已经胃已经会彻底烂掉了。
“我替顾总敬您一杯。”南安依旧重复的同样的动作同样的话。
不知道到了第几个人的时候,因为她脑部传来的眩晕感已经让她有点晃晃忽忽。
有个已经按耐不住的人开始向南安的大腿伸出手去,脸上诸多赘肉堆积成的笑容令人作恶。
南安直接一杯酒泼向那个人,迷离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你还敢泼我?”被泼的那个人撑起笨拙的身子去抓南安的手腕,“你不就是顾总送给我们的嘛,装什么清高。”
听到后半句话的南安傻傻的回头看着无动于衷也没有丝毫要阻止的意思的顾北。
就在那个人要扒她衣服的时候,她方才回过神,绝望的用手上抓着的酒杯狠狠的砸向那个人的头。
感到松动的南安抓准时机直接朝门口跑去,握住门把,以最快的速度出去了。
“章总,我的女人你也敢染指?”顾北伸出手拦住还想要追出去的男人,“那个合作项目你可以直接划掉了,因为不会再有人和你签。”
“顾总!”男人赶紧开口想要喊,可是顾北已经开门出去。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是顾北的女人,竟然让自己的女人来陪酒,也是够狠心的。
“只要你出去了,那你就永远离不开了。”顾北双手环胸笑看打算走出去的人。
南安自嘲的笑了笑,声音里还有些颤音:“用自己肉体去服务一个恶心的人来离开一个自己爱的人,真公平啊。”
“我说了的,折磨到死你也休想离开。”顾北弯了弯嘴角。
再抬眼望去,只看到蹲在地上的南安和她脸上痛苦难熬的表情,他急忙过去拉起南安:“你怎么回事?”
南安垂下眸子,胃部因酒精引起的痉挛让她说不出半句话来,只是蜷缩着身子让自己可以舒服一点。
“到了。”在到达家门口一个小时后,顾北才开口喊醒副驾驶正在沉睡的人儿。
可是副驾驶的人却没有半点的反应,顾北皱眉看去。
南安似是被困在梦魇里,眉头紧锁,泪水淌满了她的脸庞,眼皮在上下挣扎,却始终睁不开。
【南安梦里视角】
“你就是个杀人凶手!”
“害的顾北家破人亡的不是你妈而是你!”
“你应该心感愧疚的留下赎罪而不是离开!”
梦魇里的南安看着眼前不停闪过的人,听着那一句句刺心的话语,忍着哭腔,崩溃的摇了摇头:“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显然她的心里防线已经被打破。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突然一个人影冲到她的眼前,隔得极其的近。
南安受到惊吓后退了几步,不停的摇着头失声痛哭。
可那些人却还依旧不依不饶:“当初穿着白色衬衫在阳光下打球微笑的男生现在被你弄成了什么样?”
“不不不......”南安的声音到了最后愈加变小,可能是她的内心已经想到从前的那个青涩男生,“不是这样的。”
“你恨他这么对你,你又想过他见到自己父亲尸体那一刻的心情吗?”又一个人影跳出来,“罪还没赎完你怎么可以离开?”
被轮番这么被言语折磨的南安,终于再也承受不了,瘫软在地上,微微喘着气,眼泪依旧肆意流淌。
她不是个心理承受能力很弱的人,只是在遇到本就自己心有愧疚的事后,心会变得不堪一击。
就像是被划出痕迹的玻璃只要轻轻的敲一下就会碎渣满地。
“我...我不是有意的。”梦中的南安和现实中挣扎的南安只同时轻轻张嘴说了这么一句话。
顾北顿了一下,弯腰抱起副驾驶的南安,动作别说有多温柔了。
夜色太美,什么都不可信。
夜晚分泌的荷尔蒙比白天多,就是说夜晚的人儿会被荷尔蒙操控,所做所说最好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