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开阳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俩人都一个姓，这个姓又这么少，能找许开阳麻烦，就能联想到。
　　
　　“那你也应该知道他和我母亲的事了？”
　　
　　“我应该知道吗？！”许开阳反问。
　　
　　钮善走到办公室的吧台边，转头询问许开阳，“喝点什么？酒？”
　　
　　“水，谢谢。”
　　
　　“柠檬水可以吗？”见许开阳不反对，他又问了瑶光和天枢。等到答案后，送到每人面前，最后是许开阳。
　　
　　钮善递给许开阳水后，索性直接倚在桌边上，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没喝又放在了桌上。
　　
　　“你接受了钮坤德的赠予，就没做点儿别的调查？！以你的实力，想要查不会什么都查不到吧……”
　　
　　同样的话，钮善还给了许开阳。
　　
　　在他看来，如果说许开阳能找到他，是因为他故意给了线索。但是，能拿到那份文件，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
　　
　　可以说拿到那样东西，就足以说明，许开阳的调查已经渗透到他公司内部，甚至说她还知道些更机密的，钮善都信。
　　
　　“向来对别人家的私事不感兴趣听。你也说了，是赠与，我不需要去刨根问底，接不接受都是我的事儿。”
　　
　　钮善皱了皱眉，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因为听起来，许开阳说的没错，还蛮有道理，不过……
　　
　　“不过他没权利赠与，那一切至少一半是我母亲的。”
　　
　　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许开阳差点儿为他鼓掌。
　　
　　不过，关于这一点，如若是真的，许开阳还真不能说什么，只要是合法并且法律支持的。
　　
　　那么，该是她的给她好了，本来许开阳也没打算要，尤其是钮坤德现在越来越好，越来越正常了。
　　
　　但是很明显，瑶光持不同意见。
　　
　　“据我所知，你所谓的母亲，已经拿到了当初钮家答应给她的。有时候，人不能太贪，很容易自掘坟墓。”瑶光说话可以说非常不客气了，声声警告让人不寒而栗。
　　
　　而且，瑶光说出的话信息量很大，都是许开阳没掌握的。
　　
　　细细琢磨，还挺有趣。
　　
　　许开阳同时注意到，钮善和他母亲的脸色，那是相当不好看，就跟吃了翔一样。
　　
　　人有时候啊，就是喜欢看戏，省得恶心事儿占自己个儿身上。
　　
　　“这位……”钮善倒还好，面上难看、语气僵硬却装的和颜悦色，反观他的母亲，就跟要炸了的皮球一样，尤其是那眼睛，都能把瑶光瞪出洞。
　　
　　瑶光没那闲工夫介绍自己，更是不想，所以没理会钮善。
　　
　　钮善吃了闭门羹，可到底是生意场上的人，心态极好，不过笑也是笑不出来的，“看来这位先生对我家的情况十分了解，你就是她身后的‘高人’吧。”
　　
　　“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管什么身份，嘴上积点儿德总是没错的。”
　　
　　很明显他在为他的母亲说话，但他的做法未免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也不看看是谁先没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