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什么，许开阳特别留了个悬念，什么都没说。
　　
　　就看钮善怎么选，如果他选择一，那么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无论二是什么，他都不会有兴趣。
　　
　　如果，钮善他并不打算把事情做绝，那么无论二是什么，大家都还有谈的必要、和讨价还价的余地。
　　
　　只要人不傻，都该知道如何选择。
　　
　　但是，偏偏……钮善这个生意人不知道是有别伤害过得阴影还是怎么着，看着许开阳，然后自己在心里琢磨，什么都不说。
　　
　　在他想的过程中，他的酒杯再次被拿在手中，欲喝不喝的样子。
　　
　　看来那动作，仅仅是他思考的习惯动作。
　　
　　“善儿，先听听她怎么说吧。”
　　
　　关键时刻，还在优柔寡断、处在犹豫不决中的钮善，被他母亲的声音打断思绪。
　　
　　对于，一个人突然间变得懂事儿，的确会让人意外。
　　
　　可是也不难想到她为何这样，姜还是老的辣、能屈能伸，就如刚刚说的，只要不傻，好好思量思量，脑袋转过弯了，便能明白该如何做。
　　
　　钮善母亲的思维这样一看，实则要比钮善清楚得多。
　　
　　甚至，在她讲出那些话的时候，许开阳真的之一，依她这样的处事方式和做法，钮坤德当年一定拿他没辙，说不定还真有什么口头协议。
　　
　　但上述的一切，许开阳就是有个想法，不会和最后发展方向冲突。
　　
　　许开阳这个人，做事前会把事情最坏的结局、和最低标准想好，但凡不行，立马结束。
　　
　　既不浪费大家的时间，也不会高的老死不相往来。
　　
　　钮善对他母亲的话，虽不能说言听计从。但在自己内心衡量计较的时候，那他母亲的话就占了他最后决定的很重比例。
　　
　　“大家生意人，现在也算是同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说说你的第二种方案吧，相信不会太过分的，对吧。”
　　
　　许开阳也不去计较他的话，当然也并没有当回事儿。
　　
　　“那就说说吧，按顺序，先来谈我的展品问题，既然我人出现了、到了，那么我希望我的人现在就好把车开走，你同意吗？”
　　
　　知道对方要反驳什么，许开阳继续补充。
　　
　　“别急着说no，其实你们之前把我的东西暂时保管，无非是想把我引出来。现在我在这儿，你们可以留人放货。难不成你现在还想继续用那车展品，来继续做筹码，和我谈条件？”
　　
　　直白指出钮善的想法，而且能从许开阳的语气中听到潜台词就是‘你不会这么天真吧’。
　　
　　钮善有丁点儿的进退两难，他的确如许开阳所说的那样想，他也同时知道这个筹码已经谈不出什么了，甚至还可能谈崩。
　　
　　做生意的都讲究适当的让步，钮善比谁都清楚。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家老太太不同意，钮善便不能和她拧着。
　　
　　“好。”钮善母亲知道钮善的纠结，索性她直接开口同意，这里面的利弊她比钮善分析得透彻，“善儿，找个稳妥的给他们送回去。”
　　
　　吩咐好后，下巴一抬，示意许开阳继续说……